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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喽,大家好,今天小睿就来聊聊拟立法 “花钱” 催生这事儿,背后藏着的可是中国财政体系的关键考验,咱们从民生刚需到财政痛点一步步说透。

即将返岗的李女士最近愁坏了:公公突然手术,婆婆没法帮忙带娃,找托育机构却接连碰壁,要么离家太远,要么每月收费五六千块,远超家庭承受能力。

她的困境在现代社会中也不是个例,国家卫健委数据显示,超三成家庭有入托需求,但全国实际入托率仅7.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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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班族育儿的困境

就在这时,托育服务法草案提请审议,“政府主导”“财政补贴”等内容让这部“花钱催生”的法律成了焦点。

看似是解决育儿难的民生举措,背后却戳中了“事权下沉、财权上收”的财政体制痛点,这场民生与财政的博弈,值得每个人关注。

一边是刚需井喷,一边是供给拉胯,托育市场的“冰火两重天”太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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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家卫健委2024年报告显示,双职工为主的核心家庭里,62%都想送娃入托,但现实往往事与愿违。

最直观的就是资源分布不均:九成家长希望托育机构离家3公里内,可公办资源全扎堆在城市核心区,老城区、乡镇基本是“空白地带”,有的地方甚至出现“100个托位只招到17个娃”的怪象。

需要的地方没有,建好的地方没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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价格更是一道坎,超七成家长能接受的每月费用不超过2000元,但公办幼儿园托班平均要3146元,民办机构直接飙到6500元,相当于普通家庭半个月的人均可支配收入,不少家庭只能望“托”兴叹。

更让人不放心的是服务质量,家长想找能兼顾生活照料、早期教育和心理关怀的机构,可现实中要么老师专业不足,要么课程敷衍,甚至还出现过过敏儿童被喂食过敏食物的揪心情况。

这些乱象的根子,其实藏在财政体制的权责失衡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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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现行规定,3岁以下托育不属于基本公共服务,主要由地方政府负责,但钱袋子却大多攥在中央手里,形成“干活的没钱,有钱的不干活”的尴尬局面。

财政部数据显示,2023年地方托育财政投入占一般公共预算支出的比例还不到0.5%,连1个百分点都达不到。

钱不够地方自然没动力投入,只能靠社会资本撑场面,可民办机构要承担房租、人力等高额成本,普遍亏损,最后只能陷入“低价换生源、低质保生存”的恶性循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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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糟的是中央定了“2025年每千人口托位数达4.5个”的目标,地方财政乏力又要完成指标,就只能搞“重数量轻质量”的应付式建设,进一步加剧资源错配

另外部门之间的“踢皮球”也添乱:托育归卫健委管,但卫健委只盯着卫生保健,师资、课程这些核心问题却管不到。

教育部门懂学前教育,却不负责托育,最后形成“各管一摊、没人统筹”的割裂局面。

要破解这个困局,这次托育服务法草案的“花钱导向”找对了方向,但关键是要把钱花在刀刃上。从全国试点情况来看,已经有不少靠谱的思路可以借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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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儿所未来的发展

供给端,中央得帮地方扛住一部分压力,比如参考学前教育的模式,明确中央和地方的财政分担比例,对中西部欠发达地区重点倾斜。

同时给托育机构减负,比如减免房租、按收托人数发补贴,像山东日照就对普惠托育机构给每班2万元开办补助,还按公办园标准发托位补助,大大提高了机构积极性。

需求端直接给家庭发“红包”最管用,杭州萧山区的做法就很细致,0-12月龄宝宝每月补1000元,13-24月龄补800元,25-48月龄补600元,家长在手机上就能申领核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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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圳则把托育费纳入个税专项附加扣除,这些都能直接降低家庭负担。

当然还要通过立法定好长效机制,比如要求地方托育投入增速不低于一般公共预算支出增速,再建立教育、卫健、财政的协同机制,把师资培训、课程研发都纳入财政保障,从根本上提升服务质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