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本文资料来源:《六祖坛经》《四分律删繁补阙行事钞》《金刚经》《佛说父母恩重难报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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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纯属虚构,不传播封建迷信,请读者朋友保持理性阅读。
世间有一门古老的学问,叫做面相。
自古便有"相由心生"之说,人的面容似乎藏着命运的密码。嘴角两侧向下延伸的纹路,相书中称之为"木偶纹",民间老人见了常常摇头叹息,说这是"孤寡相",主晚年凄凉、子女缘薄。
这话一出,多少人对着镜子暗自忧心?
可《六祖坛经》中有言:"一切福田,不离方寸。"若面相真能定人一生荣辱,那修行还有何用?积德行善又有何益?
唐代有位高僧,法号道宣,被尊为南山律宗的开山祖师。他曾遇一居士,面有此纹,愁眉不展,以为此生注定孤苦。道宣律师却说了一番话,不仅令这位居士茅塞顿开,更道出了一个鲜为人知的改命法门——常结四种缘,子女福禄全。
这四种缘究竟是什么?一道面纹,真能决定人的命运吗?
话说唐朝贞观年间,长安城西南有座终南山,山中有座净业寺。
净业寺的住持,正是名震天下的道宣律师。这位高僧精研律藏,著有《四分律删繁补阙行事钞》等律学巨著,被后世尊为"南山律宗"的开创者。他持戒精严,据传连天人都来给他送斋,可见其修为之高。
这一日,道宣律师正在禅房中抄写经文。
忽有一位年过四旬的居士求见,自称姓周,是长安城中的一个布商。小沙弥将人引进来时,道宣律师抬眼一看,只见这位周居士身着青布长衫,面容清癯,眉宇间却带着一股难以掩饰的愁苦之色。
"阿弥陀佛,居士请坐。"道宣律师放下笔,"不知居士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周居士行过礼,在蒲团上坐下,却久久不语。
良久,他才叹了口气,开口道:"律师,弟子今日来,是有一事想请教。弟子知道出家人不看相算命,只是……只是实在心中苦闷,想请律师开示。"
"但说无妨。"
周居士抬起头,指着自己的嘴角:"律师您看,弟子这嘴角两边的纹路,从鼻翼一直延伸到下巴。前些日子,弟子去城中一位相士那里,那相士一看弟子的面相,便摇头说这是'木偶纹',主孤寡之相,晚年必定凄凉,子女缘分淡薄……"
说到这里,周居士的声音哽咽了。
"弟子年过四十,膝下只有一子一女。女儿已经出嫁,儿子却整日游手好闲,不务正业。弟子多次管教,他非但不听,反而与弟子争吵,如今已经月余不曾回家。弟子想起那相士的话,越想越觉得有道理,难道弟子这辈子,真的命中注定要孤独终老吗?"
道宣律师听完,并没有立刻回答。
他起身走到窗前,看着窗外的青松,久久不语。
过了片刻,他才转过身来,问道:"居士,你可知道,佛陀当年也曾被人看过相?"
周居士一愣:"佛陀?"
"不错。"道宣律师重新坐下,"当年悉达多太子出生时,净饭王请来相士阿私陀为太子看相。阿私陀见太子有三十二相、八十种好,说太子若在家,必为转轮圣王;若出家,必成无上正等正觉。"
"这个典故弟子知道。"
"那你可知,按照那位相士的说法,悉达多太子若不出家,便能统一天下,成为最伟大的帝王。可太子最终还是选择了出家修行。难道这是因为太子不想当帝王吗?"
周居士摇摇头:"弟子听说,太子是因为见到了老、病、死之苦,才决心出家寻求解脱之道。"
"说得好。"道宣律师微微点头,"那我再问你,阿私陀相士说的话,到底准不准?"
这个问题把周居士问住了。
他想了想,说:"说准也准,说不准也不准。太子确实成就了无上正等正觉,可他并没有成为转轮圣王。"
"这就是问题所在。"道宣律师的眼中闪过一丝光芒,"阿私陀所看的,是太子的面相、骨相、身相。这些相,确实能显示一个人的某些特质和可能性。但相士看不到的,是人的心,是人的选择,是人的修行。"
周居士若有所思。
道宣律师继续说道:"《金刚经》有言:'凡所有相,皆是虚妄。若见诸相非相,即见如来。'这个'相'字,不仅仅指佛相,也指世间万相。面相也好,手相也罢,都不过是因缘和合的暂时显现,哪有什么一成不变的'命'?"
"可是……"周居士还是有些疑惑,"弟子见过许多人,确实面善者多福,面恶者多祸。这难道不是相由心生吗?"
"你说得没错,相由心生。"道宣律师点点头,"只是你把这话理解反了。"
"反了?"
"世人说'相由心生',往往理解为:看一个人的相貌,就能知道他的心性如何、命运如何。这是倒果为因。真正的意思是:一个人的心念如何,会慢慢影响他的相貌。心存善念,面相自然柔和;心存恶念,面相自然凶戾。"
道宣律师站起身,走到周居士面前:"我问你,你这木偶纹,是生下来就有的,还是这些年才慢慢长出来的?"
周居士仔细回想了一下:"弟子年轻时确实没有这纹路,是这十几年来做生意,操心的事多,才慢慢有的。"
"这就对了。"道宣律师说,"你做布商这些年,与人讨价还价,担心货物积压,忧虑银钱周转,日日夜夜愁眉苦脸。这愁苦的心念,日积月累,便在你的面上留下了痕迹。这纹路不是命中注定的'孤寡相',而是你这些年心境的写照。"
周居士听到这里,恍然有所悟。
道宣律师话锋一转:"不过,我今天要告诉你的,不只是这个道理。"
"还请律师开示。"
"你说你儿子不孝顺,月余不回家。我问你,你可曾想过,这是什么原因?"
周居士一愣,脸上露出些许尴尬:"弟子……弟子只是想让他学好,将来继承家业。他不听管教,弟子便打骂了他几次……"
"你打骂他,是因为爱他,还是因为怕他给你丢脸?"
这话如同一把利刃,直刺周居士的心。
他沉默了很久,才低声说:"弟子……弟子确实有些私心。邻里之间,谁家的儿子若是不成器,都会被人在背后议论。弟子怕被人看不起……"
道宣律师叹了口气:"《佛说父母恩重难报经》中说,父母对子女的恩德,如天高地厚,难以报答。可经中也说,若父母不以正道教子,反以恶法熏染,便是害了子女的慧命。你管教儿子,用的是打骂;你与儿子相处,想的是脸面。这般相处,孩子怎能与你亲近?"
周居士的眼眶红了。
"弟子知错了。可如今儿子已经离家,弟子该如何挽回?"
道宣律师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
他走回座位,拿起桌上一本经书,说道:"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
周居士连忙正襟危坐。
"佛陀住世时,舍卫国有一位长者,名叫须达多,人称给孤独长者。他是当时最富有的商人之一,曾倾尽家财建造祇园精舍供养佛陀和僧团。"
周居士点头:"这个典故弟子听说过。"
"给孤独长者有一个小儿子,名叫须摩提。这个孩子从小聪明伶俐,却对佛法毫无兴趣。给孤独长者多次劝他去听佛陀说法,他都不肯去。"
"后来呢?"
"给孤独长者想了一个办法。他对儿子说:'你若肯去祇园精舍听佛陀说一次法,我便给你一百枚金钱。'须摩提贪图金钱,便答应了。"
周居士皱起眉头:"这……这能管用吗?用钱买来的信仰,岂能长久?"
道宣律师微微一笑:"你且听下去。须摩提去了祇园精舍,本想随便听听便走。可当他坐下来,听佛陀讲法时,不知不觉间,心中生起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宁静与喜悦。那一次听法结束后,他非但不要父亲的金钱,反而主动请求皈依三宝,从此成为一名虔诚的居士。"
周居士愣住了。
"给孤独长者用的是方便法门。"道宣律师说,"他没有打骂儿子,没有强迫儿子,而是用一个巧妙的方法,让儿子自己去接触佛法、感受佛法。这才是真正的智慧。"
"弟子明白了……"周居士若有所悟,"可是,弟子毕竟不是给孤独长者,弟子没有那样的智慧……"
"智慧不是天生的,是修出来的。"道宣律师说,"我今天要教你的,正是一个修智慧、改命运的方法。"
周居士立刻跪了下来:"请律师开示!"
"起来,不必如此。"道宣律师扶起他,"你说那相士说你是'孤寡相',晚年凄凉、子女缘薄。我告诉你,这话说对了一半,也说错了一半。"
"此话怎讲?"
"说对的一半是,按照你目前的心念和行为,若不改变,确实可能走向那个结果。说错的一半是,命运从来不是一成不变的。《了凡四训》中袁了凡先生的故事你可知道?"
周居士摇头。
道宣律师便简要讲述了袁了凡的故事:袁了凡年轻时被一位高人算定一生命运,何时中举、何时做官、何时寿终,分毫不差。后来他遇到云谷禅师,禅师教他通过行善积德改变命运,最终他不仅打破了原本的命数,还延寿二十余年,子孙绵延。
"这便是'命由己造,福自己求'的道理。"道宣律师说,"你那木偶纹,不是命中注定,而是过去心念的结果。若你从今往后转变心念、广结善缘,面相也会随之改变,命运更会随之改变。"
周居士眼中燃起了希望的光芒:"律师,那弟子该如何做?您方才说的'四种缘',究竟是哪四种?"
道宣律师走到书架前,取下一卷经文。
"《大智度论》中说,缘有四种:因缘、等无间缘、所缘缘、增上缘。这是从佛法义理上说的四缘。但今天我要告诉你的,是另一种说法——与子女之间,当结四种缘。"
"哪四种?"周居士急切地问。
道宣律师却没有立刻回答。他将经卷放回书架,走到窗前,看着窗外的夕阳余晖。
"这四种缘,说起来简单,做起来却需要一辈子的功夫。"他缓缓说道,"第一种缘,叫作'善缘'……"
正说到这里,寺中传来了晚课的钟声。
一个小沙弥在门口探头:"律师,该用晚斋了。"
道宣律师点点头,对周居士说:"今日天色已晚,你便在寺中住一夜吧。这四种缘,待明日我再详细与你说。"
周居士虽然心中急切,却也不好勉强,只得谢过律师,随小沙弥去了客房。
那一夜,周居士辗转难眠。
他躺在简陋的木床上,听着窗外的虫鸣,回想着白天道宣律师的话。"相由心生"这四个字,他以前也听过,却从未真正理解其中的含义。原来,不是相决定心,而是心决定相。
他又想起了自己的儿子。
儿子小时候,其实也是个懂事的孩子。只是这些年,他忙于生意,陪伴儿子的时间越来越少。每次回家,不是问儿子功课做了没有,就是问他有没有闯祸。父子之间的对话,渐渐只剩下责备和顶嘴。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儿子的眼神变得陌生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父子之间隔了一道看不见的墙?
周居士的眼角,悄悄湿润了。
第二天一早,周居士便来到了道宣律师的禅房。
律师正在打坐,见他来了,便睁开眼睛,示意他坐下。
"昨夜睡得可好?"
"弟子……弟子想了一夜。"周居士如实答道,"弟子想明白了一些事,却也更加困惑了一些事。"
"哦?说来听听。"
"弟子想明白的是,这些年弟子对儿子确实太过严厉,缺少关爱和陪伴。可弟子困惑的是,道理弟子都懂,真到了做的时候,却总是忍不住发脾气……"
道宣律师点点头:"这就是修行的意义所在。知道道理容易,做到却难。若是知道便能做到,还修什么行?"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昨日我说的四种缘,今日便详细告诉你。你仔细听着。"
周居士立刻屏息凝神。
"第一种缘,是'善缘'。"
道宣律师说:"《地藏经》中讲,父母与子女之间,或为报恩,或为报怨,或为讨债,或为还债。这四种关系,决定了亲子之间的缘分深浅。"
周居士插话道:"弟子听人说过这话,说有的孩子是来报恩的,有的是来讨债的……"
"世人往往把这话理解得太死板。"道宣律师摇摇头,"以为孩子是来报恩还是讨债,是前世注定的,今生无法改变。其实不然。"
"怎么说?"
"善缘、恶缘,是可以转化的。一个本来是来讨债的孩子,若父母以善法教导、以慈悲相待,恶缘也能化为善缘。反之,一个本来是来报恩的孩子,若父母以恶法熏染、以暴力相向,善缘也会变成恶缘。"
道宣律师看着周居士:"你与儿子之间,本是什么缘分,我不知道。但你这些年打骂他、责备他,便是在把缘分往恶的方向推。若想改变,就要从今天开始,与他结'善缘'。"
"如何结善缘?"
"善缘,便是善意的言语、善意的行为、善意的心念。当你看到儿子时,心中不是想着他哪里做得不好,而是想着他也有他的难处;当你与他说话时,不是责备他、教训他,而是关心他、理解他。这便是结善缘。"
周居士点点头,将这番话牢牢记在心里。
"第二种缘……"
道宣律师话锋一转,却突然停住了。
他看着周居士,问道:"你可知道,僧团中有一种修行,叫作'随喜功德'?"
周居士答道:"弟子听说过,是说看到别人做善事、得善果,自己心中也生起欢喜之心。"
"不错。这随喜功德,看似简单,实则是对治嫉妒心的良药。"道宣律师说,"第二种缘,便与此有关,叫作'喜缘'。"
"喜缘?"
"为人父母者,最容易犯的一个错误,便是把对孩子的期望,当成了对孩子的要求。你希望儿子读书上进,这是好事。可你有没有想过,他若是不喜欢读书,却喜欢别的事情,你会如何?"
周居士沉默了。
他想起儿子小时候,其实对算账很有天分。有一次,他带儿子去店里,儿子竟然一眼就看出账目有问题。他当时还高兴地想,这孩子将来一定能继承自己的生意。
可后来,儿子说他想去学打铁。
周居士当时便勃然大怒,骂他没出息。一个布商的儿子,怎么能去做铁匠?
从那以后,儿子便再也没提过自己想做什么。
"你在想什么?"道宣律师问道。
周居士将这件事说了出来。
道宣律师叹了口气:"所谓'喜缘',便是为孩子的欢喜而欢喜,为孩子的成就而骄傲——不是为你所期望的成就,而是为他自己选择的成就。你儿子想学打铁,或许在他看来,那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可你一句话,便把他的梦想打碎了。"
周居士的脸上,露出了深深的愧疚。
"弟子……弟子从未想过这些。"
"世间父母,大多如此。"道宣律师说,"他们嘴上说着为孩子好,心里想的却是自己的面子、自己的期望。这不是爱,是枷锁。"
他看着周居士,语气变得温和了一些:"结喜缘,就是要学会放下自己的执念,真心为孩子的快乐而快乐。哪怕他选择的道路,不是你所期望的,只要他走得正、行得端,你便应该为他欢喜。"
周居士重重地点了点头。
"第三种缘,叫作'法缘'。"
"法缘?是指佛法吗?"
"是,也不全是。"道宣律师说,"我这里说的法缘,是指以正确的道理来教导孩子。你是在家居士,不必用出家人的标准要求孩子。但世间有世间的法,做人有做人的道理。"
他拿起桌上的经书:"《善生经》中,佛陀对善生童子说,为人父母,当以五事教导子女:一者,制止其作恶;二者,指引其向善;三者,慈爱其身心;四者,为其婚配良缘;五者,适时给予财物。这便是世间法中父母应尽的责任。"
周居士仔细听着,一一记在心中。
"可你看这五事,第一是制止作恶,不是打骂责备;第二是指引向善,不是强迫服从;第三是慈爱身心,这才是根本。许多父母只知道管教,却不知道慈爱,本末倒置,如何能教出好孩子?"
道宣律师的话,如同一把把锤子,敲打着周居士的心。
"第四种缘……"
说到这里,道宣律师站起身来,走到窗前。
窗外,阳光正好,照得满院金黄。
"第四种缘,是最重要的一种,也是最难修的一种。"他的声音变得深沉,"这种缘,叫作——"
就在此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一个年轻的僧人匆匆跑进禅房,气喘吁吁地说:"律师,山下来了一队官差,说是奉旨来请律师入宫讲法!"
道宣律师的眉头微微一皱,却并不慌乱。
他转向周居士,说道:"今日之事只能说到这里了。这第四种缘,是四缘之中的根本,也是最能改变命运的一种。你若真心想知道,三日后再来此处,我自会告诉你。"
周居士心中虽然焦急万分,却也知道事有轻重缓急。皇命在身,岂是他一个布商能够耽搁的?
他只得拜别道宣律师,怀着满腹疑问下了山。
回到长安城后,周居士将道宣律师的话反复咀嚼。善缘、喜缘、法缘,这三种缘他已经明白了大概。可那第四种缘究竟是什么?为何律师说这是"最难修"的一种?又为何说这是"最能改变命运"的?
他按照律师的教导,开始尝试改变自己对儿子的态度。
他托人打听到儿子如今寄住在城东一个朋友家里,便亲自登门,不再是去训斥责骂,而是带着一包儿子小时候最爱吃的糕点。
儿子见到他,眼中先是警惕,后是惊讶,最后竟有些湿润。
那一天,父子俩说了许多话,比过去几年说的还多。周居士这才知道,儿子这些年其实并非不务正业,而是在一家铁铺做学徒,如今已经能打出像样的农具了。
周居士没有责备他,反而问他:"打铁快乐吗?"
儿子愣了一下,点点头。
"快乐就好。"周居士说,"往后,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爹不再逼你了。"
那一刻,儿子的眼泪终于流了下来。
可周居士心中仍然记挂着那第四种缘。他隐隐觉得,如果不知道这第四种缘,他所做的一切改变,都只是治标不治本。
三日后,他再次登上终南山,来到净业寺。
这一次,道宣律师早已在禅房中等候。
"你来了。"律师看着他,目光中带着一丝欣慰,"我听说,你与儿子已经和好了?"
"多亏律师指点。"周居士恭敬地行礼,"只是弟子心中仍有疑惑,那第四种缘……"
道宣律师示意他坐下,然后缓缓开口:"这第四种缘,说起来只有两个字,做起来却要用一辈子。这两个字,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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