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斩杀线”这个词最近确实挺火的,所谓“斩杀线”,原本是游戏里的术语,指的是一套连招下来,不管你有多少血,直接把你秒掉。而对美国现实而言就是,一旦你的财务状况跌到某个临界点,社会系统就会像连招一样,迅速把你从正常生活中“清出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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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来说,它指的是当一个人因为失业、疾病或意外账单陷入财务危机时,会触发一系列连锁反应——比如失去住所、信用破产,最终流落街头,而且很难再翻身。美国的社会保障体系对中产下滑几乎没缓冲,工作往往需要固定住址,而失去住所又会让你更难保住工作,形成恶性循环。而关于美国“斩杀线”的讨论,最初来源一个在西雅图留学的博主“斯奎奇大王”,因为学习的专业被推荐专门收集“人民碎片”,所以了解美国很多底层人的境况,他说的“遗体器官买卖”“住下水道的鼠人”等。在我们认知中不可想象,大多数一开始都不太相信,光鲜亮丽全球第一强国的美国怎么可能是这样,但回过头看,其实美国的很多影视作和文学作品都有过暗示,而且各种国际权威数据也有体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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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比如2023年瑞银的财富报告中,这张图中10分位对应-168美元,在10分位以下就是全球成人净资产后10%。最上边就是北美,可以看到美国全球财富进前10%占比非常高,但中间区域人口并不多,而在40分位的时候,就直接滑入20分位,根本没有缓冲带,直接进入“斩杀线”。要注意的是,这还是之前的数据,并且横坐标的0-10没有数据,是经过加拿大机构美化过的图表。

还有个可以印证的数据是,2016年美联储公布的调查,44%的美国人拿不出400美元应急,就算是收入前15%的高薪群体,扣完税和各类贷款后,每月可支配收入也只剩三四千美元,根本没积蓄抗风险。之前很多人曾有个疑问,为什么美国人不存钱?是不想存吗,是根本存不住。美国人在医疗、保险、房屋税等方面都有固定费用,尤其是医疗费用高昂,25%-35%的破产案例直接源于医疗账单,即使有医保,很多项目也不在报销范围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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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不是有福利制度吗,确实有。但美国的福利制度存在巨大的漏洞:福利申请流程繁琐,学习成本高,很多人因为怕麻烦或不知道如何申请,最终放弃。而收入稍微提高一点,福利就大幅减少,但生活成本却不会降低,导致很多人不敢努力,甚至主动选择不工作。而像医疗、住房这些基本需求,福利覆盖有限,很多人一旦遇到意外,很容易陷入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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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的住房制度也存在着严重的问题。一方面,房价和房租居高不下,很多人根本买不起房,只能租房。而租房市场又存在着很多不公平的规则,比如只要你有过一次欠租记录或者被房东驱逐过,未来几乎很难再租到正规公寓。没有住址,意味着找不到工作,而有的租房则需要工作证明,失去住房几乎很快就会沦为流浪汉。而美国的房产税很高,美国的房屋产权永久,但一旦交不起税,就会立即被拍卖。在多政策挤压下,美国政府对“斩杀线”下的人不仅不兜底,反而还在“补刀”。一旦越过“斩杀线”,就只能在暴力、疾病和毒品中消耗生命。在美国,很多人并不是被一次灾难击倒,而是被一套连锁反应迅速吞没。

我们讨论“斩杀线”,不是为了否定美国的所有成就,而是要看清:一个国家的文明程度,不仅要看成功者的高度有多高,更要看失败后的底线有多低,要看万千普通人是否被保护而免于侵害。这也是一个巨大的警示,高度市场化和绝对资本主导下的社会有多畸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