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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官,前面是福州!你这是要叛逃?”

1981年,台湾海峡万米高空。

新兵许秋麟看着罗盘指针疯狂偏转,都被吓哭了。

“不是叛逃,是回家!”

黄植诚死死按住操纵杆,美制F-5F战机像利剑般刺破云层,直扑大陆海岸线。

“求你了,我全家都在台北,要是跟你走了,他们一个都活不了!”

许秋麟在后座拼命挣扎,两人在窄小的座舱里展开了生死肉搏。

战机在失控边缘疯狂颤抖。

进一步是荣华富贵,退一步是万丈深渊。

然而,就在战机已经看到大陆跑道、所有人屏住呼吸的那一刻。

黄植诚竟做出了一个让全天下都看傻了的决定。

他猛拉机头,突然掉头扎回了台军的防空火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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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1981年8月8日。

台湾桃园空军基地。

上午7点45分,地勤组长大刘正蹲在编号5361的F-5F战机起落架旁。

嘴里叼着半根没点着的烟,正骂骂咧咧地检查液压油。

“快点!

少校马上就到,要是耽误了考核,咱俩都得去关禁闭!”

大刘一脚踹在旁边的小兵屁股上。

就在这时,一阵刺耳的刹车声在机库门口炸响。

一辆军用吉普猛地停住,带起的尘土扑了大刘一脸。

车门推开,一个穿着抗G飞行服、头盔压得很低的军官大步跨下。

这人正是黄植诚,台空军第五联队的王牌,也是今天的主角。

“黄少校,今天这气温,起飞起落架怕是有点热胀……”

大刘陪着笑脸迎上去。

黄植诚没说话,连个眼神都没给。

他径直走向那架号称虎II的战机。

这在当时可是台湾空军压箱底的宝贝。

美制双发动机,超音速巡航,全岛也就那么几架。

黄植诚的手在冰冷的机翼上划过,指尖微微有些发抖。

这不是害怕,是那种憋了二十九年的火。

终于要在今天烧出个窟窿来的战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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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长官好!”

机尾处,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飞行员一路小跑过来,啪地敬了个礼。

这小伙子叫许秋麟,是今天的考核对象。

许秋麟看着黄植诚,眼里满是崇拜。

在台湾空军圈子里,黄植诚就是神。

他老爹是少校,哥哥是少校,全家都是吃这碗饭的,根正苗红到了极点。

“上机。”

黄植诚吐出两个字,声音冷得像冰。

许秋麟愣了一下,心里犯嘀咕:

平时黄老师挺和气的,今天这是怎么了?吃火药了?

他不敢多问,乖乖爬进了后座驾驶舱。

黄植诚翻身跃进前座,熟练地扣好安全带,接通电源。

“检查仪表。”黄植诚在耳机里冷冷下令。

“是!高度表正常,转速正常……”

就在这时,意外发生了。

塔台的无线电里突然传出一声暴喝:

“5361!停下!所有人待命,机场进入紧急状态!”

黄植诚握着操纵杆的手猛地收紧,手背上的青筋一根根暴起。

难道走漏了风声?

他在心里飞快地盘算,难道是昨晚那封信被发现了?

还是军事情报局那帮特务早就盯上他了?

“长官,塔台叫停了,好像有突发状况。”

许秋麟在后座紧张地喊道。

机库外,几辆宪兵的吉普车正闪着红灯往这边疾驰。

大刘和几个地勤也愣住了,举着扳手不知道该往哪站。

黄植诚扫了一眼后视镜,宪兵的影子越来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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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长官,咱们是不是得熄火……”

“闭嘴!”

黄植诚猛地推开节流阀,两台发动机发出一阵震耳欲聋的咆哮。

喷出的高温气浪直接把跑道边的杂物掀翻了一地。

“5361!

你疯了?还没准许起飞!”

塔台的声音几乎是在尖叫。

黄植诚根本不理会,他一脚蹬在方向舵上。

战机像一头受惊的野兽,强行冲出了停机坪。

“系好安全带,咱们练个刺激的。”

黄植诚的声音在频道里响起,带着一股子同归于尽的狠劲。

许秋麟在后座被巨大的推力直接按在了座椅背上。

整个人都懵了:

“长官!这……这不合规矩啊!”

“老子就是规矩!”

战机在跑道上疯狂加速,宪兵的吉普车在后面拼命追赶。

却只能眼睁睁看着这架钢铁巨兽腾空而起,直插云霄。

到了天上,黄植诚才长舒了一口气。

但这只是开始,真正的生死考验在后面。

04

今天台北上空乌云压顶,气流乱得像锅煮开的水。

F-5F在云层里剧烈颠簸,许秋麟在后座吐得昏天黑地。

“长官,咱们……咱们练什么项目?”

许秋麟一边擦嘴一边问。

黄植诚回头看了一眼后视镜,海峡的中线就在前方不远处。

那里像是一道无形的深渊,跨过去,就是另一个世界。

“练盲飞。”

黄植诚冷冷说道:“把你的暗舱罩拉上。”

暗舱罩,那是专门用来训练仪表飞行的。

只要一拉上,后座的人就什么都看不见了,只能盯着仪表盘。

“啊?现在啦?这气流太乱了……”

“废什么话!这是命令!”

黄植诚猛地一拉杆,飞机做了个极速拉升。

许秋麟被晃得五脏六腑都快移位了,只能乖乖拉下了暗舱罩。

视野瞬间全黑,许秋麟的世界里只剩下仪表盘滴答滴答的声音。

黄植诚笑了。

他切断了飞机的远程应答机。

关掉了所有能被台军雷达锁定的信号。

他把操纵杆推到底,战机像一把手术刀。

贴着海面仅仅几十米的高度,疯狂地向西冲去。

海面上,海浪几乎要拍打到机腹。

那种压抑到极致的速度感让黄植诚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自由。

“再见了,台湾。”他在心里默念。

然而,他算漏了一件事。

05

后座的许秋麟虽然看不见外面。

但他是一个优秀的飞行员,他敏锐地察觉到罗盘的指针在疯狂转动。

飞机的航向完全偏离了预定的训练区。

“长官!不对劲!我们在向西飞!前面是大陆!”

许秋麟在耳机里惊恐地大叫。

“你飞错了!快调头!”

“我没飞错。”

黄植诚的声音平静得可怕。

“我们要去的地方,叫回家。”

“你疯了!那是投敌!那是死罪!”

许秋麟急了,他开始疯狂挣扎,试图抢夺飞机的控制权。

F-5F是双座机,后座也有操纵杆。

飞机在空中开始剧烈摇晃,两名顶尖飞行员。

在万米高空的窄小座舱里,开始了一场赌上性命的搏斗。

“放手!”

黄植诚怒吼,猛地向后挥出一拳,重重砸在座舱壁上。

“我不去!我老婆孩子都在台北!你要走你自己走!”

许秋麟带着哭腔,死死拽着操纵杆不撒手。

此时,福州的海岸线已经隐约可见。

但就在这个节骨眼上。

飞机的警报声突然凄厉地响了起来——

“叮叮叮!警告!雷达锁定!警告!雷达锁定!”

黄植诚心中一惊:

是台军的追击机到了?

还是大陆的防空导弹把我也当成了敌机?

就在这生死关头。

黄植诚做出了一个让许秋麟、也让后来所有史学家目瞪口呆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