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古人云:人身难得,佛法难闻。

但这世间的人,皮囊虽是人,里子却未必都是人。

佛经《正法念处经》有云,众生流转六道,习性难改。

有些人,前世在畜生道待久了,今生虽投胎为人,却还带着前世的“兽性”。

若是女子嫁给了这样的男子,往往是一场劫难的开始。

不是因为贫穷,也不是因为外遇。

而是因为那种刻在骨子里的冷漠、暴戾和愚痴,根本无法用人间的道理去感化。

清末民初,川西有个叫落凤坡的地方,就出了一桩奇事。

李家的大闺女,嫁给了一个看似老实巴全都又有些怪异的男人。

新婚之夜,新郎不喝酒,却对着生肉流口水。

不出三年,这李家闺女便被折磨得形销骨立,神智疯癫。

直到一位云游的高僧路过,一眼看穿了这男人的“底细”。

高僧叹息道:

“此人身上三处记号,分明是畜生道转世未久的特征。”

“嫁给这三种人,若无菩萨手段,定是难得善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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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川西多山,雾气常年不散。

落凤坡的李秀莲,是十里八乡出了名的俊俏姑娘。

她性子温婉,手脚勤快,提亲的媒婆快把门槛都踏破了。

可谁也没想到,秀莲的爹,那个倔强了一辈子的老木匠,最后竟然把女儿许配给了邻村的赵阿木。

这赵阿木,是个孤儿,吃百家饭长大的。

人长得倒是高大魁梧,就是性子怪。

他不爱说话,整天阴沉着一张脸,眼神直勾勾的,看人的时候从来不眨眼。

村里的小孩都怕他,连村头的恶狗见了他,都要夹着尾巴呜咽着逃窜。

有人劝李老汉:“这赵阿木看着邪性,像是缺了魂似的,秀莲嫁过去能好吗?”

李老汉抽着旱烟,眉头紧锁:

“我也觉得怪,但他救过我的命。”

“那年在山里遇到野猪,是他徒手把野猪撕了……这份恩情,不能不报。”

就这样,婚事定了下来。

成亲那天,是个大阴天。

迎亲的唢呐吹得震天响,可不知怎么的,那调子听着不像喜乐,倒像是悲切的丧音。

轿子抬进赵家破旧的老宅时,一阵阴风平地卷起,把门口挂的大红灯笼吹灭了一盏。

围观的宾客心里都咯噔一下。

这可不是好兆头。

宴席上,赵阿木穿着一身不合身的大红喜袍,显得格外别扭。

敬酒的时候,他一句话不说,甚至连笑都不会笑。

别人敬他酒,他也不喝,只是端起碗里的肉,大口大口地往下吞。

注意,是吞,不是嚼。

那吃相,不像是在品尝美味,倒像是在抢食。

秀莲坐在新房里,盖着红盖头,心里七上八下的。

她听着外面嘈杂的声音,总觉得后脊背发凉。

到了半夜,宾客散去。

“吱呀”一声,新房的门被推开了。

秀莲紧张地绞着手里的帕子,轻声唤道:“当家的?”

没有人回答。

只有沉重的、呼哧呼哧的喘息声,一步步逼近。

秀莲透过盖头的缝隙,看到一双穿着布鞋的大脚停在了面前。

紧接着,一只冰凉得像蛇皮一样的手,猛地掀开了她的盖头。

秀莲抬头,对上了赵阿木的眼睛。

那一瞬间,秀莲吓得差点尖叫出声。

那双眼睛里,没有新婚的喜悦,没有对妻子的怜惜。

只有一种赤裸裸的、原始的占有欲。

就像……就像一头野兽,在审视刚刚捕获的猎物。

赵阿木凑近秀莲的脖颈,深深地嗅了一口。

他的鼻翼扇动着,喉咙里发出一种古怪的低鸣声。

这声音,绝不像是人类能发出来的。

倒像是山里某种大型野兽,在进食前的护食警告。

秀莲浑身僵硬,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她不知道,自己这辈子,究竟是嫁给了人,还是嫁给了魔。

02.

婚后的日子,比秀莲想象的还要难熬。

赵阿木虽然不打她,但那种令人窒息的怪癖,却让秀莲夜夜做噩梦。

首先是“吃”。

赵阿木对熟食毫无兴趣。

秀莲辛辛苦苦炒的菜,他动都不动。

但他特别喜欢吃带着血丝的东西。

有一次,秀莲杀鸡,刚把鸡血放进碗里,还没来得及端进厨房。

一转身,就看见赵阿木端着那一碗腥红的生鸡血,咕咚咕咚灌了下去。

喝完,他伸出鲜红的舌头,舔了舔嘴角的血渍,脸上露出了一种满足而诡异的笑容。

秀莲吓得手里的菜刀都掉了。

“当家的……这……这生血不能喝啊,有虫子……”秀莲颤声劝道。

赵阿木冷冷地看了她一眼。

那眼神,冰冷、无情,仿佛在看一个不懂事的异类。

“香。”

他嘴里蹦出这一个字,然后转身回了屋。

其次是“睡”。

赵阿木不喜欢睡床。

即便是在大冬天,他也喜欢蜷缩在阴冷潮湿的地上,或者直接睡在门槛上。

他睡觉时,姿势极其怪异。

整个人缩成一团,耳朵贴着地面,只要有一丁点风吹草动,他就会立刻惊醒,从喉咙里发出低吼。

这种警觉性,根本不像是个过日子的庄稼汉,反倒像是随时准备搏命的野物。

最让秀莲受不了的,是他的“独”。

赵阿木对秀莲的占有欲,达到了一种病态的程度。

他不许秀莲出门,不许秀莲跟任何男人说话,哪怕是卖货郎也不行。

一旦发现秀莲跟外人多说了两句。

他不会大吵大闹,但他会用一种阴森森的目光,死死盯着那个外人,直到把人家看得心里发毛,落荒而逃。

回到家后,他会把秀莲拽进屋里,用绳子把她的脚踝拴在床腿上。

他不打骂,就那样静静地坐在旁边,看着她。

一坐就是一整夜。

那种无声的压迫感,比打骂更让人崩溃。

半年下来,原本水灵灵的秀莲,瘦得脱了相。

她的眼神开始变得呆滞,整天神神叨叨的。

村里人都说,李家闺女这是被“鬼”吸了阳气。

可只有秀莲自己知道,她面对的不是鬼。

而是一个披着人皮,却完全不懂人性的“怪物”。

有一天深夜,雷雨交加。

秀莲被雷声惊醒,伸手一摸,身边又是空的。

她壮着胆子点亮油灯,想去找赵阿木。

当她走到后院的猪圈旁时,眼前的景象让她瞬间瘫软在地,捂住了嘴巴,连呼吸都忘了。

只见赵阿木正蹲在猪圈里。

他手里抓着一只刚出生的小猪仔,并没有伤害它,而是像母兽一样,把小猪仔搂在怀里,用脸颊在猪仔满是泥垢的身上蹭来蹭去。

他的表情,竟然流露出一丝在面对秀莲时从未有过的——亲昵和安详。

在这一刻,仿佛那充满粪便臭味的猪圈,才是他真正的家。

而那干净整洁的婚房,对他来说,不过是个囚笼。

秀莲终于明白。

她的枕边人,虽然长着人的模样,但他的魂,从来就没有离开过那个未知的、野蛮的世界。

03.

转眼到了第二年秋天。

村里来了一位游方的和尚。

这和尚法号“慧明”,看着六十多岁,慈眉善目,手里拿着一根磨得发亮的禅杖。

他一路化缘,正好路过赵家门口。

当时,秀莲正在院子里晾衣服。

慧明和尚原本只是想讨口水喝,可当他走到院门口,脚步突然顿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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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起头,眯着眼,盯着赵家屋顶上方。

在常人眼里,那里什么都没有。

但在慧明和尚的眼中,这赵家屋顶上,竟然盘踞着一团黑灰色的“煞气”。

这煞气不像是厉鬼作祟的阴煞,更像是一股浑浊、腥臭的“兽气”。

“阿弥陀佛。”

慧明和尚高宣一声佛号,敲响了院门。

秀莲打开门,见是位师父,连忙双手合十:“师父,您化缘?”

慧明和尚看着秀莲,眉头微皱:

“女施主,印堂发黑,眼神涣散,家中可是有什么不顺心的事?”

秀莲一听这话,这段日子的委屈瞬间涌上心头,眼圈红了,却不敢多说:

“没……没什么,就是身子不太好。”

正说着,赵阿木扛着锄头从地里回来了。

他一看见门口站着个和尚,脸色瞬间变得狰狞起来。

那是一种本能的排斥和厌恶。

就像是黑暗中的生物,见到阳光时的那种焦躁。

“滚!”

赵阿木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吼,挥起锄头就要赶人。

那凶狠的架势,完全不讲道理,也不顾忌佛门的体面。

秀莲吓得赶紧去拉他:“当家的,你干什么!这是师父!”

赵阿木一把甩开秀莲,力气大得惊人,直接把秀莲甩出两米远,重重撞在墙上。

“滚!都滚!”

他双眼充血,脖子上的青筋像蚯蚓一样扭动,整个人处于一种狂暴的边缘。

慧明和尚却纹丝不动。

他静静地看着发狂的赵阿木,眼神中没有恐惧,只有深深的悲悯。

“孽障。”

慧明和尚轻叹一声。

“人身难得,既已投胎做人,为何还要守着前世的习气不放?”

这一句话,声音不大,却像是一道惊雷,炸在赵阿木的耳边。

赵阿木愣住了。

他似乎听懂了,又似乎没听懂。

但他那狂暴的动作,竟然真的停了下来。

他警惕地盯着和尚,往后退了两步,背靠着墙壁,发出“呼哧呼哧”的喘息声。

就像是一只遇到了天敌的孤狼,虽然凶狠,却不敢贸然进攻。

慧明和尚转头看向倒在地上的秀莲,沉声道:

“女施主,借一步说话。”

“你若想救你自己,也救你这丈夫,今晚子时,来村口的山神庙找我。”

说完,和尚深深看了一眼赵阿木,转身离去。

留下赵阿木站在原地,眼神阴晴不定,十指深深地扣进了泥墙里。

04.

当晚子时。

月黑风高,山里的夜风吹得树叶哗哗作响。

秀莲趁着赵阿木睡熟,悄悄溜出了家门。

她一路小跑,来到了村口废弃的山神庙。

庙里点着一堆篝火,慧明和尚正盘腿坐在火堆旁,闭目拨动念珠。

“大师,求您救救我!”

秀莲一进庙门,就跪了下来,泣不成声。

“我那当家的,他……他真的不像个人啊!”

慧明和尚睁开眼,示意秀莲起来坐下。

“女施主,贫僧白日里观你丈夫的面相和举止,心中已有了八九分定数。”

“这世间众生,在六道中轮回流转。”

“天道、人道、阿修罗道,名为三善道;地狱、饿鬼、畜生,名为三恶道。”

“大多数人,是人转人,带着前世的人性。”

“但也有极少数人,是从畜生道刚刚赎完罪业,转世为人的。”

秀莲听得目瞪口呆:“畜生道?你是说……阿木上辈子是畜生?”

慧明和尚点点头:

“不仅是上辈子,可能过去好几世,他都在畜生道打滚。”

“刚转世为人,虽然有了人的躯壳,但灵识深处还残留着做野兽时的记忆和习性。”

“这就是为什么他茹毛饮血,为什么他不懂人伦情感,为什么他性格暴戾。”

“因为在他的潜意识里,这世界依然是那个弱肉强食、没有温情的丛林。”

秀莲听着,浑身发抖,回想起赵阿木喝鸡血、睡地上的样子,一切都对上了。

“那……那该怎么办?这日子还能过吗?”秀莲绝望地问。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慧明和尚叹道。

“这种带着深重‘兽习’的人,若不经佛法大火锤炼,或者遇到极大的机缘开悟,是很难改变的。”

“他们往往会让身边的人痛苦不堪,最后甚至酿成血光之灾。”

“观音大士曾有开示,畜生道转世之人,多半有三种典型的类别。”

“你丈夫,便属于其中一种。”

秀莲急切地问:“哪三种?阿木是哪一种?”

慧明和尚站起身,走到庙门口,看着远处漆黑的夜色。

“要确认他是哪一种,得看他身上的一处隐秘特征。”

“这也是区分他们究竟是被什么习气所困的关键。”

“这三种人,分别对应着贪、嗔、痴三毒,也对应着三种不同的动物习性。”

“如果分不清,就没法对症下药。”

“女施主,你仔细回忆一下,或者明天回去观察一下。”

慧明和尚转过身,火光映照着他严肃的脸庞。

“我现在就要告诉你这第一种特征,也是最凶险、最容易伤人的一种。”

05.

庙外的风声突然大了,像是无数野兽在咆哮。

庙内的篝火被风吹得忽明忽暗,把两人的影子拉得老长,在墙壁上扭曲晃动。

慧明和尚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种穿透人心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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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第一类畜生道转世的男子,婚姻最是难熬。”

“他们前世多为独行的猛兽,或是冷血的毒物。”

“在佛法中,这叫‘嗔心重’。”

“他们转世为人后,最大的特点就是——养不熟,喂不饱,翻脸无情。”

“你对他好一千次一万次,他觉得是应该的;但只要你有一次不顺他的意,他就会把你当成敌人,恨不得咬死你。”

秀莲捂着胸口,这说的简直就是赵阿木啊!

不管她怎么做饭、怎么伺候,赵阿木从来没有说过一句软话,眼神永远是冷的。

“大师,那怎么辨认呢?除了脾气坏,还有什么实打实的证据吗?”秀莲问道。

慧明和尚从袖子里掏出一面铜镜,递给秀莲。

“你不用看别的,就看他的眼睛。”

“但不是看眼神,是看眼珠子。”

“观音菩萨曾点化,这类人身上有一个藏不住的生理特征。”

“平时看不出来,但只要在他情绪激动,或者是极度饥饿的时候,这个特征就会显露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