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安门广场上,人民英雄纪念碑与正阳门中间等距200米处,有一座高达33.6米庄严肃穆的建筑,这便是毛主席纪念堂。

自1977年9月正式开放以来,成千上万的各地群众和国际友人前来此处瞻仰被永久保存的伟人遗容。纪念堂已经成为了人们学习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先进思想和崇高品格的庄重场所。

然而,海内外的蝇营狗苟之辈,却制造了一些极不和谐的声音。80年代,苏联一些人指责苏共当局保存列宁遗体每年至少花费100万,劳民伤财。国内的一些“有心人”,则居心叵测地揣度毛主席遗体的保存状况。他们甚至宣称:中国每年也在耗资“天价”保护毛主席遗体。

面对这些流言蜚语,亲历了毛主席遗体永久保护工作全程的女博士徐静,气愤地驳斥道:

“所谓每年耗资‘天价’,都是谣言!事实根本不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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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从15天到永久保存

1976年9月9日凌晨四五点左右,睡梦中的徐静被一阵急促的拍门声惊醒。这样的事已不是第一回了,徐静一边起身穿衣,一边猜测可能是医院里有什么急诊病患需要自己过去看看。一天前,她刚被部长从抗震棚里叫回来住进了宿舍。

然而开门之后,一看来人竟是个卫生部的干部江焕波,只见他神色急切地说道:“徐静同志,部里有一项重大任务,请你去一趟,立刻跟我走吧!”

江焕波没有多说,徐静也没有多问。实际上,他们俩也不知道所谓的“重大任务”到底是什么,只是这样的深夜通知立刻出发,足可见任务的非同寻常。

车子刚开进卫生部的院子,等候多时的部长刘湘屏就亲自把徐静接上了发动着的专车,向中南海驶去。徐静心里隐隐地开始担忧起来:也许是哪一位中央领导同志身体抱恙了。

汽车很快驶入红墙,又开了一会儿后在一排排灰色房子前停下。刘部长带着徐静立刻下车,走进了其中一间屋子里。在这里,有其他专家学者,还有几位中央领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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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到齐了,办公厅主任汪东兴这才神色悲怆地向房间内的众人宣布了一个不幸的消息:“伟大领袖毛主席在今天零点10分逝世了。全国各族人民都要赶来瞻仰毛主席遗容,需要做好遗体保护工作。中央要求你们,让毛主席的遗体完好保存15天左右。”

听闻噩耗,屋内立刻传来了啜泣声。面对中央的嘱托,徐静等人意识到这是一项义不容辞的任务。为了顺利完成这项光荣但无比艰巨的任务,徐静当即提出了三个要求,都被中央一一满足:

1.查看毛主席遗体的状况;

2.准备必要的器械和药品;

3.回去召集其他专家商讨保护方案。

回到所里,经过领导研究,徐静、张炳常和陈克铨三个专家,组成了毛主席遗体保护工作的三人小组。和徐静一样,张炳常一天之前还在北京郊区乡下带学生,是突然被所里派专车拉回来的。

上午十点左右,全国著名的医学专家张鉴教授在家里见到了来访的徐静,她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询问了当年孙中山先生遗体的保护工作细节,随后道别直奔下一个老专家家里。

这些老教授们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根本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年轻人突然对遗体保护工作这么感兴趣。直到下午,沉痛的广播声响起,他们才得知了那个让山河同悲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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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系列的准备工作完成时,已经是正午时分了。三个人密切协作,一边操作专业设备,一边注意遗体的细节变化,实时商议对策。直到下午两点半左右,总算是有惊无险地完成了毛主席遗体的防腐处理。

从白天到深夜,徐静等人一直守在毛主席遗体旁边,不断地观察记录着毛主席遗体皮肤颜色、弹性、关节活动度等细微变化,丝毫不敢松懈大意。照着这样的保存现状,坚持15天以上是不成问题的,足够全国人民赶来北京悼别毛主席。

可是计划赶不上变化,中央的最新指示又到了:决定永久保存毛主席遗体。

于是徐静等人肩负的重托,从“妥善保存15天”,一跃而成“永久保存”。

于是,徐静等人不得不在遗体血管中注入防腐药液。因为根据世界范围内的遗体保存经验来看,要想长期保持遗体的完好,就不得不这样做。可是大剂量的防腐药液注入,又使得毛主席的遗体发生了肿胀的现象。一时间在场的专家们背后冷汗直流:肿胀现象改变了逝者生前的容貌,这样的遗容能展示给远道而来的悼念者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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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张炳常经验丰富,他说24小时以后基本可以消退。果然,在9月11日凌晨,毛主席遗体向人民大会堂转移时,毛主席的遗容已经恢复到了生前的样子。在大会堂的北大厅里,各种降温设备都开启了,让室内温度保持在15摄氏度以下。

为了防止现场人员呼出的热气提升室温,本准备现场演奏的军乐队也被撤下,改为录音设备播放哀乐。后来,又抓紧赶制一个有机玻璃罩子,以利遗体的长久保存。

9月13日,全国各地近30位医学专家被召集到北京,共商毛主席遗体长期保存大计。中央成立了保护毛主席遗体领导小组,其中专职遗体防腐工作的有黄树则、吴阶平、徐静、林均才等人。

在众人的精心照护之下,9月18日毛主席追悼大会顺利结束。在北京某医院的地下手术室,这里被小组成员们改造为一个保持低温、隔绝氧气的环境,以毛主席病逝的年月,命名为“769保护室”,将毛主席遗体转移至此,继续研究长期保存的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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