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五一旅游时,弟弟任性地非要骑上白马,我却眼尖地看到白马性情暴烈不可靠近的牌子。

我在强硬地制止弟弟进白马园后,却被我妈扇了一巴掌,被我爸一脚踹出十米远。

弟弟说我毁了他的将军梦,因此对我怀恨在心。

后来在爬到山顶后,他假借给我拍照之名狠心将我推下万丈山崖。

再次睁眼,我竟再次看到了弟弟闹着要进白马园。

这次我微笑着回答:“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当然能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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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白马好酷啊,我想骑上它,就像电视里的大将军一样!”弟弟冲着我爸撒娇。

“好好好,我们耀耀是大将军。”我爸哈哈大笑。

“不行!白马只能在外面参观,游客不能入园!”工作人员张开双臂挡在了我弟弟面前。

“什么?我们花了钱的凭什么不让进啊?”我爸大声说道,“今天这个白马园我还非进不可了!”

我妈也紧跟着附和:“就是,我们可是花了钱的,我儿子想进哪里就进哪里!”

“陈安你说,我们能不能进?”我爸突然点到了我的名字。

而此时的我正懵懵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怎么回事?我不是掉下山崖摔死了吗?

“啧,说话啊,哑巴了?”见我迟迟不说话,我爸有些不耐烦了。

我猛然回过神来,原来我竟然是重生了!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当然能进了。”我连忙笑着回答说道。

上辈子好心没好报,真是东郭先生与狼,农夫与蛇,陈安与她的好弟弟,还是老话说得对,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之前我好心好意地保护他,到头来却被他推进了深渊山崖,这次我绝对不要再重蹈覆辙。

我冷笑一声:这次我不会再阻止他的作死行为了。

我爸听了我的话,顿时像有了什么靠山一样,腰杆也直起来了,“听见没有,我闺女说能进!”

我弟弟也颐指气使的,“就是,我姐可是博士,她说能进就能进!”

工作人员急了,指着旁边的牌子说:“这马性情暴烈,不能靠近的!”

上辈子我就是看到了这块牌子,才拼命地阻止我弟弟进白马园,最后成功倒是成功了,就是挨了我妈一巴掌,还被我爸一脚踹出老远去了。

几个工作人员围上来,企图阻止我弟弟他们进园,谁知我弟弟仗着自己身材瘦小硬是挤进白马园里去了。

我弟弟兴奋地冲着园外的大家挥手,“我要当大将军了!”

说罢,他便一巴掌拍上马的屁股,白马受惊地嘶鸣了一声,同时自卫般地踢出后腿,正好踢中我弟弟的心口。

我弟弟瘦小的身躯被马踢飞,撞到了栏杆上,吐出一口鲜血后昏迷了。

“耀耀!”我爸登时从喉咙里爆发出一声悲鸣,而我妈则是当场晕厥了。

“我儿子呢?我儿子怎么样了?”我妈一醒就大叫起来。

我给了个眼神,示意她看向旁边,陈耀赫然躺在那里。

陈耀被马踢中心口,造成了胸腔内脏器损伤,到现在还没醒来。

“啊!耀耀!”我妈登时又叫起来,随即又怨恨地瞪向我,“你不是说可以进去的吗!你要把你弟弟害死了你知不知道!”

我不甘其弱地瞪回去,“谁让陈耀自己去拍马屁股,你被别人拍屁股不会蹬腿啊?自己手欠罢了,还要怪到别人头上。”

我们两个争吵的声音吵醒了在弟弟床边睡觉的爸爸,他揉了揉眼睛,烦躁道:“行了行了,都闭嘴,都是扫把星,我儿子要是出了什么事,我第一个打死你们!”

就在这时,我弟弟醒了,“咳咳,爸爸妈妈……”他虚弱地开口。

我爸妈立刻便闭上了嘴,我妈柔声道:“耀耀啊,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胸口疼。”

我爸怒气冲天,“这该死的马,我要杀了它下酒喝!”

我妈满目仇恨,“这该死的动物园长,我要狠狠要他一笔钱给我们宝贝儿子。”

我弟弟也气愤地点头。

而在一旁的我听了只觉得好笑:游客执意不听工作人员劝阻,产生的风险和责任绝大部分要由自己承担。

“你们的马踢伤了我儿子,你得负全责,赔钱!”我妈冲着前来慰问我弟弟的动物园长嚷嚷道。

“这位游客请您冷静,我们的工作人员已经强力制止你们进园,而且牌子上已经写好白马园危险请勿进入的标识,在此事件中,你们才是绝大部分责任的承担者。”

“什么?你们工作人员玩忽职守,不负责任害得我儿子受伤,现在说责任都怪我们?”我妈尖声道。

“这位游客,您的心情我们理解,且不说我并没有说全部责任都归你们,就先说说我们的工作人员哪里玩忽职守了?我们的员工兢兢业业,在监控里可都能看得清清楚楚,希望您不要血口喷人。”园长沉下了脸。

“你们的畜生害我儿子受伤,这种伤人的玩意儿怎么着也得宰了吧?”我爸突然开口。

园长的脸色更冷了,“白马属于珍稀动物,不得伤害,白马性情如此,我们已经告知白马的情况,并且加以阻拦,还请您慎言。”

我妈不服气仍想接着闹,却在看到警察后偃旗息鼓。

“我们已经报警了,是非对错由警方来评判。”

我爸见到警察后竟然仍不罢休,还不知天高地厚地叫嚣着:“就算警察来了我也不怕,你们不会和他们动物园是一伙的吧?官民勾结?现在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了。”说罢,他还威胁性地挥了挥拳头。

为首的队长出示了警察证,“你是要对自己说出来的话负责的。”

我爸这下再没了之前盛气凌人的气势,直接哑了火。

经过警方调解和律师辩护,认为绝大部分责任都在我方,动物园出于人道主义地支付了我弟弟的医药费。

经过这么一闹,我们的行程也出了问题。

“什么?你说回家的票没了?”我妈不可置信地大声叫道。

“对,因为弟弟住院还有动物园纠纷的事,我们的票已经过期了,现在只有硬座,要坐十几个小时。”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还博士生呢,我呸!”我爸恶狠狠地骂道。

我下单的手一顿,“再不知足的话连硬座都没有了,到时候你自己走回去。”

我爸一噎,硬是把后面的话咽回了肚子里。

“妈,我累死了。”刚上车我弟弟就开始抱怨。

“哎呦,我宝贝儿子还受着伤呢,”我妈立刻便心疼了,她踹了我的座位一脚,“陈安,给你弟弟让个座,让他睡一会儿,而且这对你也是有好处的,正好也算是一次苦难教育嘛!”

我睁开眼睛看了正坐得稳稳当当的我妈,漫不经心地说:“不让,你自己怎么不起来给他腾地方睡觉?还苦难教育呢?大可不必了,我吃得苦已经够多了。”

我妈气结,“我是你妈,你好意思让你妈站着啊?还有没有良心了!你的书都读到狗肚子里了?”

我充耳不闻,再次闭目养神,如果是上辈子,我可能真的就站起来让座了,可是想到我弟弟上辈子对我做出的恶行,一想到他竟然冷血到狠心地把我推下山崖,我就满怀恨意。

我这辈子再也不会迁就他们了。

我弟弟跟我差十八岁,我高三放假回来后发现家里多了一个婴儿,仔细一问才知道,他原来是小我十八岁的弟弟!

“陈安啊,这是你弟弟,以后爸妈不在了你可得好好照顾他。”我妈笑着对我说。

我眉头紧锁,“妈,你都多大岁数了?高龄产妇是会有危险的,而且他小我十八岁,都快能当我孩子了。”

“对咯,你就是要把他当亲生的对待。”我爸顺势说道。

我一直都知道我爸妈重男轻女,可是我没想到都四十多岁了他们还敢拼儿子。

我爸妈老来得子,疼得跟眼珠子似的,让他骄纵跋扈,任性妄为。

而我则看在陈耀小我十八岁的份上,处处忍让,最后使得他竟然敢把我推下万丈深渊。

“哎!你这小孩干什么呢!”一个尖利的女声将我从回忆里拉回来。

我睁开眼睛,发现车厢里一片混乱。

在吵闹中我理清了缘由,竟然是陈耀掀起了一个女孩的裙子!

受害的女孩脸颊通红,红红的眼睛里闪着泪光。

而我妈却不甚在意:“你当自己多好看呢?我们耀耀就是好奇而已,还能少你块肉啊?再说了,你穿那么短的裙子干什么?伤风败俗的,不就是勾引人掀的?我还不知道你那点小心思?你不会是出来卖的吧?”

此言一出可谓是犯了众怒。

“你怎么做人的?人家穿什么关你屁事?”

“流氓家长养出流氓孩子,早晚吃牢饭!”

受害女孩气得胸膛剧烈起伏,“报警!我要报警!”

一听到要报警,又看到周围乘客都在骂,我爸突然变了脸色。

他缓和着语气,“孩子还小不懂事,你们就原谅他吧。”

却不料乘客却丝毫不领情。

“多大不算小啊?这看着也有十几岁了吧,还说他不懂事呢,他巨婴啊?”

“小时候拿他不当人,长大了也当不了人!”

“孩子不懂事你也不懂事啊?上梁不正下梁歪!”

慌乱之下,我妈又看到了我,她指着我说道:“这是我女儿,她可是博士,有什么事你找她去,可别找到我们耀耀头上来!”

我心里咯噔一下,好事没我,这烂摊子倒是一找一个准儿。

众人的目光果然转移到我身上来了,窃窃私语着。

“就她?还博士呢?”

“博士就这素质啊?别侮辱人家博士了!”

我面不改色地冲他们摇摇手机,“我已经联系了列车长,”然后又转向受害的女孩,柔声道:“别怕,一定会还你公道的。”

我从包里拿出纸巾,轻轻地擦了擦女孩脸上的泪痕,“可不能再哭了,这么漂亮的妆都要花了。”

乘客们见此也安静下来了,只是我妈又急了。

“陈安,你到底是站哪边儿的啊?帮着外人一起欺负你弟弟是吧?”

我爸也紧随其后,着急地说:“这可是你亲弟弟啊,你就忍心让他这么丢人啊?”

“女性拥有穿衣自由,妈,你急什么,难道你也觉得陈耀做得不对吗?既然知道为什么不阻止他?你舍不得管教的人总得有人替你管教。爸,陈耀做事的时候不嫌丢人,现在怕什么?说到底,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

“就是啊,这女孩说得对!”

“这一家子糊涂人中还是有一个明事理的,不愧是博士啊。”

众人对我的话纷纷表示赞同。

几句话间,列车长已经到了。

经过列车长的调解,我爸妈和弟弟不得不九十度弯腰给女孩鞠了一躬,又说了一大串道歉的话。

女孩临走时,我将胸前的飞鸟胸针赠予她,“女性拥有自由,也拥有保护自由不受侵犯的权利。”

“人家长大了都带家里人吃自助餐,就你这个没良心的白眼狼不知感恩,一点都不懂得付出!”我妈恨恨地说。

“那你们去了别吃太多啊,暴饮暴食对胃不好。”我友情提醒道。

“你傻啊,人家自助餐里的东西都是随便吃的,谁不吃多点儿啊?土老帽儿一个,还博士生呢。”我爸对此嗤之以鼻。

“哎呀,原来这就是自助餐厅啊?那我可得好好吃回本来!”到了餐厅,我妈有些激动。

我爸在旁边含糊地嗯了一声,狼吞虎咽地吃着东西,连头都没空抬起来。

我弟弟倒是吃得斯文优雅。

而我在旁边细嚼慢咽地吃饭,冷眼看着他们。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便出了事。

“不是,我怎么觉得这肚子有点难受呢?”我妈吃着吃着停住了,面色痛苦地捂着肚子。

我爸的脸色也不大好,艰难地咽下了嘴里的东西,“我怎么好像也有点难受,没事儿,就是吃多了撑的。”

我妈也赞同地点点头,“对了,反正咱们也吃不完,就打包吧,现在不是流行打包吗?叫什么来着?哦对,光盘行动!”

此言一出,便有旁边的服务员低声提醒道:“女士,咱们是自助餐厅,不能打包的。”

我妈不耐烦地冲她翻了个白眼,“行行行,知道了。”

我抿了一口水,上辈子我爸妈也是像这样一直胡吃海塞,后来我实在担心他们的胃会吃出去问题,硬是把他们拖出了餐厅,谁知我妈当即甩了我一巴掌,骂我是败家的傻子,我爸更是直接锁了家门,让我在门外冻了一夜。

这次我不会再多管闲事了,好言难劝那该死的鬼。

我爸悉悉索索地从背包里掏出来一个皱皱巴巴的塑料袋,开始一边吃一边偷偷摸摸地装食物。

“呕——”我妈突然吐了出来,痛苦难忍地捂住了肚子。

餐厅里当即一片狼藉,客人们纷纷捂着鼻子逃也似地走了,偌大的餐厅顷刻便冷清无比。

负责人的脸色难看极了。

而我弟弟则是颇为嫌弃地看了地上的秽物一眼,然后装作不认识似的走了。

我爸也吃了一惊,扶着桌子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没过几秒,他竟然两眼一翻,晕倒了。

我心口一跳,急忙掏出了手机打急救电话。

救护车行动迅速,顷刻便到了,我作为家属也上了车。

“是进食过多引起的急性胰腺炎,上了岁数的人年纪大了,肠胃啊这些消化系统也不大好了,这以后很有可能留下胃病啊,做孩子得多照顾着老人点儿,以后可不能这样了啊!”医生对着我嘱咐道。

我点了点头,“我知道了医生,下次不会这样了。”

突然,我想到了陈耀,爹妈都住院了,这当宝贝儿子的跑哪儿去了?

于是我给他拨去了电话,电话在一片嘈杂中接通了,我隐隐约约听到了对面在说什么干杯,“你在哪儿呢?是不是喝酒呢?”我皱着眉头问道。

“你管的着吗?”陈耀不耐烦地回了我一句,“有事说事,别那么多废话。”

“爸妈住院了,急性胰腺炎。”

“什么!”他的音量提了好几个度,“你这个扫把星,非得说要吃什么自助餐,这下好了吧,吃进医院了都。”

“行了,在市医院呢,赶紧过来吧。”我撂下这句便挂断了电话,不再去管对面的叫骂声。

过了半天,陈耀慢慢悠悠地来了。

“就这么两公里,你就是爬也早该爬过来了。”我皱紧了眉。

“啧,怎么说话呢?还真以为自己是我姐就能摆摆长辈的谱了?嫁不出去的赔钱货。”陈耀嗤笑一声。

我也笑了,“刚上初中就喝酒,小心酒精中毒变成傻子啊。”

“你!”陈耀变了脸色。

就在这时,我爸妈醒了。

“耀耀,你来了,亏得你有心了,爸妈没白疼你,放心吧,我们没事。”我妈气若游丝地说。

而我则面无表情地按了床头铃。

“恭喜你们,两位现在已经都没什么事了,但是可能会有一些胃病的后遗症。”

我爸一听到最后一句就急眼了,抄起床边的杯子就冲我摔过来,“你看你混账东西,把你爸妈害成这样!”

我轻轻往后一退,躲过了杯子,无辜地摊开手说道:“我可不背这锅啊,话说回来,不是你们非得让我带着去吃自助餐的吗?是我逼你们使劲往肚子里塞东西的吗?整得跟八百年没吃过饭似的。”

“行了行了别吵了,吵得我脑子疼,赶紧回去做饭吧,都快饿死了。”我弟弟不耐烦了。

“好好好,咱们回家,别饿着我儿子了。”我爸揉揉陈耀的脑袋,慈祥地笑着说。

我爸妈在医院里呆了一个礼拜,家里自然是没热饭吃。

“别做了,我点外卖吧。”我掏出手机来。

“哎!你败家子啊?有钱烧的啊?不是跟你说我打包了吗?”我爸拧紧了眉毛瞪着我。

我满不在乎地耸了耸肩,“就是有钱没地方花怎么着吧?那我点一人份了。”

我弟弟明显有些不大乐意,我妈赶紧过去哄他,“耀耀,咱们有大虾、螃蟹、还有好多好吃的呢,比她那不干不净的外卖强多了。”

我弟弟这才勉强作罢,扭过头去冷哼了一声。

我叹了口气,五月份的天气已经隐有盛夏之态,这种海鲜恐怕早就变质不能吃了。

等剩菜端上来时,我往里面瞅了一眼,果然看到了星星点点的霉斑,出于人道主义,我提醒了一句,“都过了好几天了,不会变质了吧?”

我弟弟听了这句话,把刚剥好的虾定在了嘴边。

“别听她瞎说,陈安就是嫉妒你,她又没海鲜吃,来,妈给你剥。”

离着大老远我就闻见了重油重辣的调料味,难怪吃不出来海鲜变质的酸味。

我津津有味地吃着外卖,突然听到了我弟弟的惨叫声。

“啊——好疼!”陈耀捂着肚子疼得在地上打滚,他的呼痛声隐隐有力竭之态,声音越来越小了。

我妈好不容易反应了过来,“快叫救护车啊!”

陈耀已经因为食物中毒引发了休克,他在急救室里躺了三天三夜才出来。

医生说他的神经系统和肝肾等部位因为食物中毒造成了不可逆的损伤。

刚刚苏醒的陈耀听了这话,两眼一翻又晕过去了。

我公司的事已经耽误不得了,我也没闲心再管这堆乱七八糟的闲事了。

上辈子我精心做出的招标策划书不知为何到了对家手里,这直接导致我的事业一落千丈,连刚刚升上去的副总位子都被总裁扒下来了。

正巧当时陈耀邀请我去爬山散心,我当时只当他是迷途知返、幡然醒悟了,再加上事业的滑铁卢,就不假思索地答应了。

到了山顶陈耀狂妄地跟我说了一切的真相,到那时我才知道原来我的策划书竟然就是被陈耀偷走了拿给对家的!

不仅如此,对家还给了陈耀一笔钱,让他把我杀死,就这样,我心如死灰,后悔莫及又满含恨意地被他推下了悬崖。

重活一世,我绝不会断送了我那奋斗了一生的事业。

在我的刻意保护之下,没有留给对家可乘之机,于是我顺利地拿下了项目,坐稳了副总之位。

在各位高管的刻板印象里,女性在职场里有着天然的劣势,比如较为严重的职业偏见、极为顽固的性别偏见、相对较多的家庭责任等等。

所以公司对于女性员工的要求更高、更苛刻,为了尽我所能地改变这种不公的局面,我在董事会上提出了男女平等的提案,在重重考核之下,我的提案通过了。

公司调整了男女员工的薪资待遇和入职要求,达到了一个相对公平的水准。

我当hr的时候,又遇到了火车上的那个女孩。

“陈总?”女孩显得很震惊。

我微笑着打了个招呼,“你好,我是陈安,请问怎么称呼?”

“啊,我叫苏月,请多多指教。”

经过交谈我才得知苏月是A大管理系的高材生,有她加入我们,公司必然是如虎添翼。

职场女性的前景未来可期,我将为之竭尽所能。

在我职场得意的时候,家里又出幺蛾子了。

“姐,听说这周末天气很好,要不要去爬山啊?”陈耀脸上挂着讨好的笑。

我心里一阵无语,又来这招,于是我想也不想的就拒绝了,“不去。”

陈耀刻意装出来笑脸扭曲了一瞬,但又迅速地被掩饰过去了,“姐,我们边走边聊吧。”

我上下打量了他一眼,“走吧。”

陈耀围着湖边打转,自以为伪装得很好,殊不知我早就看穿了他的小伎俩,想推我下湖?再等一百年吧。

“陈安,你害得我被马踢到,害我在火车上丢人、还害我食物中毒,身体机能造成了不可逆的伤害,你凭什么过得这么好!”陈耀突然面目狰狞地冲着我嘶吼。

我平静地看着他,“陈耀,从来都不是我害你。”

“是你咎由自取。”

“是你执意要招惹白马。”

“是你对无辜的女孩耍流氓。”

“是你不听我的劝告要吃变质的虾。”

“害你的,是你自己。”

“不可能!都怪你!”陈耀发了疯似的朝我扑了过来。

我灵巧地转身躲过,而陈耀在惯性的作用下摔进了湖里。

碍于那层比纸还薄的亲缘关系,我还是去找人救他了。

陈耀食物中毒大病初愈又掉进了湖里,发起了高烧,昏迷不醒。

我爸妈心疼得都掉了几斤肉,日夜不停地照料着,就这样竟也能抽出空来骂我。

“丧门星!”

“把你弟弟害成这样!”

“当初就不该生你,你一出生就该掐死你!”

只可惜,我对这些话早已免疫,这些看似恶毒的话对我来说根本无关痛痒。

于是我掏掏耳朵,轻飘飘地指出来:“害他的人是你们。”

“是谁带着他硬闯白马园?”

“是谁在他耍流氓的时候偏袒他?”

“是谁给他吃变质的虾?”

“真正害孩子的,就是那些自以为是又一直溺爱的家长。”

“就是你们!”

我爸妈瞬间瞪大了双眼,我妈颤抖着伸出手指着我,“不孝女,给我滚!我再也没有你这个女儿!”

我无所谓地耸了耸肩,“随便你。”然后便转身离去。

却不知道,我和陈耀再次见面,已经到了你死我活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