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4年,美国记者拍摄的延安照片,破旧的衣衫也难掩伟人们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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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尔曼和抗日民兵

1944年6月,美国合众社、伦敦泰晤士报的著名战地记者哈里森·福尔曼突破国民党层层封锁,来到革命圣地延安。哈里森·福尔曼,美国著名摄影记者、探险家、作家和美国地理学会会员。

作为当年全球著名的驻外记者,福尔曼被称为“现代马可波罗”,早在上世纪30年代初他便来到中国西藏,他拍摄了大量关于西藏风土人情的照片。1937年抗战全面爆发后,福尔曼立即转换报道方向,他来到上海,对这里进行了广泛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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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尔曼和毛主席

随着报道的深入,福尔曼发现中国共产党领导的敌后抗日武装力量,在抗战中发挥着重要作用,但国民党却对延安地区进行全面封锁,不允许对其进行客观报道。与此同时,因为国民党的腐败,导致国统区老百姓民怨沸腾。

跟国统区相比,中共领导的抗日根据地却蒸蒸日上,老百姓抗日热情高涨。在这样的背景下,无数外国记者都要求去延安地区进行实地采访。起初,国民党当局直接拒绝了,最终蒋介石迫于舆论压力,只能勉强同意,但严格规定了记者数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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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主席等人和中外记者合影

1944年6月9日,“中外记者西北参观团”抵达延安,福尔曼成为其中一员,他们受到中共方面最为隆重的欢迎。为了让外国记者们全面了解中共情况,延安交际处组织中外记者参观了边区的机关、学校、工厂和乡村等。

当时毛主席等人指示,只要“中外记者西北参观团”提出了要求,都要尽量满足。正如此,我们看到福尔曼拍摄了大量照片,包括跟中共领导人、八路军高级将领、八路军战士、民兵等的合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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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起:彭德怀、朱德、叶剑英、聂荣臻和陈毅

正是福尔曼拍摄的这组照片,我们得以看到毛主席、周恩来、朱德、彭德怀、贺龙、叶剑英、聂荣臻、陈毅等人的真实情况。比如从上面这张照片中我们可以看出,朱德等人都穿着破旧的衣服,有的更是打着补丁,身材也比较消瘦。

但是,我们发现大家精神状态都很好,即便穿着破旧衣服也无法遮住他们身上的光芒。我们以毛主席为例,福尔曼拍摄了大量毛主席照片。这时的毛主席身体情况,跟8年前美国记者斯诺来陕北时有很大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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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主席和斯诺

1936年6月,斯诺来到陕北,他在保安县(今志丹县)见到了毛主席。初次见面,毛主席就给斯诺留下深刻的印象,他在《红星照耀中国》(中文名《西行漫记》写道:“他面容瘦削,看上去很像林肯的人物,个子高出一般的中国人,背有些驼,一头浓密的黑发留得很长,双眼炯炯有神,鼻梁很高,颧骨突出。”

8年后,尽管陕甘宁边区条件依旧困难,但毛主席身体情况有了很大改观。福尔曼等记者还单独跟毛主席长时间交谈,有记者这样描述跟毛主席会谈的感受:

“毛泽东很会听人家说话,从不打断别人的话。我讲的话,有些是他感兴趣的,有些是他不感兴趣的,但他总是耐心地听。毛泽东很会分析问题,说话很有分量,很幽默,生活朴素,性格活泼。”

周恩来

福尔曼还近距离观看了晋绥军区第八分区的一场战斗,他在战后庆功宴上发表了演讲:“过去有人告诉我们:八路军不打仗,现在我们亲眼看到八路军是作战的;过去有人同我们讲八路军没有伤兵,现在我们看到了八路军是有伤兵的;过去有人给我们讲八路军没有捉住俘虏,现在我们看到了八路军捉住了俘虏;在过去有人给我们讲这地方人民害怕并恨八路军,现在我们看到了人民是爱护八路军、拥护八路军的。”

福尔曼在延安和华北抗日根据地进行了为期5个月的采访,后将所见所思写总结写成书记,这就是《红色中国报道》(后译为《北行漫记》),向全世界忠实客观报道了革命圣地延安及八路军抗战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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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龙和福尔曼

在书中,福尔曼坚信中国领导的八路军是抗日战争的一支重要力量,而国民党方面却对其进行了大肆抹黑。随团的美联社记者冈瑟·斯坦因也承认这一点,他写道:“我所见到的一切证据来看,我的结论是:延安所说的中共领导的战绩,比我在重庆和西安所听到的国民党的战绩可靠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