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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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文宇曾是费珍珍青涩岁月中的初恋。

凭借三寸不烂之舌,他赢得了比他年长近二十载的贵妇的青睐,从此步入了光鲜亮丽的演艺圈。

尽管他相貌堂堂,但在星光熠熠的娱乐圈中仍显平凡,目前只是个默默无闻的小演员。

费珍珍面带忧虑:“你作为演员,即将进组拍摄,若留下疤痕该如何是好。

都怨我,答应了袁木林去攀岩,他肯定别有用心!”

那次攀岩的确是我提出的,但那是因为那天是我们结婚五周年的纪念日,而她作为攀岩教练,我只想找些共同语言,却未料到王文宇厚着脸皮跟了来。

“珍珍,你要不要给木林打个电话,问问他情况如何?”王文宇故作关心地提醒。

费珍珍一听到我的名字,神情立刻变得冷淡。

“问他做什么?你刚才被石头砸伤,袁木林却还撒谎想骗走那根安全绳,他分明就是嫉妒你!”

“平日里胡闹也就算了,在那种危急关头还分不清轻重,他实在是太自私了。”

听着这些无端指责,我的心仿佛被利刃刺痛。

我想要开口为自己辩解,想要展示我的伤口,但我已无法开口,因为我已经离开了这个世界。

我目睹费珍珍忽然摘下婚戒,随手扔进包里:“以前我都选择了容忍,但这次他竟能无视你的安全做出这种事,真的让我无法接受。”

结婚五周年的纪念日,费珍珍似乎已全然忘却,而那枚被随手丢弃的戒指,更像是对我这五年来所有付出的轻蔑。

正当我沉浸在悲伤之中,费珍珍的手机铃声打破了沉默。

来电的是晏少华,我生前为数不多的挚友。

“费珍珍,你知道木林出事了吗?他今天不是和你一起去攀岩的吗?”

由于一直认为是我破坏了她与王文宇的感情,费珍珍对我,连同我的朋友晏少华都心怀怨恨。

“他能有什么事?你们这些人真是一丘之貉,为了引起我的注意什么谎话都编得出来。”

晏少华听了想马上挂电话,但他为了我还是忍住了。

「木林死了!他摔死在悬崖底下,是路过的村民发现他的尸体。」

费珍珍冷笑一声,像是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

「你们俩个演戏演够了没?袁木林是不是在你边上,你让他自己给我打电话,我要和他离婚!」

「我还在医院陪着文宇检查,没其他事我就挂了!」

我的死亡引起不了她的注意,可王文宇的擦伤让她在医院忙前忙后,这样的对比让我心里更加苦涩。

我扪心自问,这五年来对她掏心掏肺,为何她却对我如此的决绝,还是为了一个从高中起就表里不一的男人。

第二天王文宇接到剧组的电话,很快就出院了,他本来伤口也就不严重,继续待在医院也是浪费医疗资源。

我随着他们来到了剧组的化妆间,其他人都在现场准备,房间里只有费珍珍和王文

费珍珍不停地拿出手机,脸上挂着焦虑,奇怪为什么我没有像往常一样给她打电话。只见王文宇故作忧愁地说道:「珍珍,我的角色被女导演撤了。」

听到王文宇的话,费珍珍把我抛在脑后,追问他原因。

王文宇故意放慢语速,吞吐地说:「因为…攀岩受伤去医院耽误了拍摄时间。」

费珍珍刚刚可能心里还真的担心我,但听到王文宇给出的理由,她顿时把所有怒火都迁怒于我:「袁木林果然是个扫把星!只要和他待在一起,什么事情都不顺!」

王文宇似乎是诡计得逞,他就是为了挑起费珍珍对我的恨意:「不怪他,他也只是想和你待一会而已,是我自己吵着要去的,这都怪我自己。」

费珍珍哪忍心王文宇把责任揽到自己身上。

「不!这不是你的错!你只是担心我攀岩出事,所以才跟着我一起来的,你是为了保护我!

但是他不一样,袁木林就是个卑鄙无耻的小人,这次约我去攀岩一定是心怀不轨!J」

「不要让他毁了你的事业,文宇,有什么办法可以拿回角色吗?我都愿意为了你去做。

我心如刀绞,埋怨老天爷造化弄人。

曾经的我也愿意什么事情都为了费珍珍做,可不仅没有得到相应的回应,最后还落得这样一个下场。

王文宇循循善诱,他假装情绪低落:「我现在身上也没什么钱,也没办法用什么好处让导演开心…珍珍,我们走吧,已经没有我的戏份了。」

就在他起身走的时候,费珍珍眼前一亮,她开始翻找起肩上的包包。

掏出一样我再熟悉不过的东西。

这可是我们的结婚戒指,费珍珍竟然拿这个来给王文宇换取利益。

我们的感情在她心里就这么不起眼吗?

这个戒指还是我咬牙贷款买下的,当初只希望其他女人有的,我也一样不会少给她。

也是,这种事情不是第一次发生在我们身上了。

高中有一次考试,我和王文宇安排在前后桌,费珍珍按照约定给王文宇传答案却被老师抓个正着。

可她为了不供出王文宇,说是我要她丢的答案,害我放学后被我爸一顿毒打。

本想找她理论清楚,可看费珍珍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不争气的我只好作罢。

靠着这枚戒指,王文宇换到了一个出镜和台词都更多的角色,费珍珍丝毫没有失去戒指的愧疚,反而因为自己为王文宇争取到了角色而发自内心感到开心。

戏份结束后,两个人坐在出租车的后座上,他搂过费珍珍的肩膀:「珍珍,对不起,是我没用,我知道这是你的结婚戒指,对你来说有不一样的意义…」

费珍珍却没有当回事:

「没事,我和袁木林本来就没什么感情,戒指对我来说只是一个装饰品罢了。」

「这一切都是他导致的,戒指是他花钱买的,就当是他给你补偿了!」

「文宇,你放心,等他回来,我一定让他亲自给你道歉!」

她的言语,让我从头到尾都像个笑话。

我视若珍宝的妻子,把我们的结婚戒指随意地送了出去。

对她来说送出戒指,像是摆脱掉阴魂不散的我,结束这段让她痛苦的婚姻关系,

「你放心,等我以后成为大明星了,我一定给你一颗更大的戒指,我还要让全世界卬道你是我的。」王文宇深情地说着。

费珍珍听了不由地脸一红,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像是在期待着他俩美好的未来。

曾经我也给她过承诺,可费珍珍听了没有任何反应,反而说我异想天开。

在她眼里,我就是拆散他们的人。

可费珍珍不知道,眼前给她画大饼的男人在高中时差点毁掉她的清白。

那时候,费珍珍是个一打趣就会脸红的乖乖女,王文宇和身边其他混混打赌三个月为一定泡到费珍珍。

而同样身为费珍珍追求者的我就变成了他的障碍。

王文宇三天两头在放学的路上的堵我,起初只是从我这套话,想要知道费珍珍的兴趣爱好。

但我知道王文宇是个什么样的人,遇到费珍珍的事情绝口不提,见我给脸不要脸,从此以后他见到我就会对我冷嘲热讽,甚至拳打脚踢。

王文宇威胁我,如果我敢告诉别人,那他的下一个霸凌的目标就换成费珍珍。

甚至还要费珍珍的清白。

他依然按照原定计划,对费珍珍展开攻势,眼看着费珍珍一步步沦陷,我决定把真相告诉她。

那天我约费珍珍在学校后门见面。

可本该走大门回家的王文宇不知为何却也出现了后门,他炫耀自己牵到了费珍珍的手,言语不断地挑衅,期间还用手推搡,我忍无可忍朝他脸挥过去。

就是这么巧合,费珍珍刚好看到了这一幕,王文宇作势躺在地上痛喊,她惊呼着跑到他边上,查看起他的伤势。

那一刻,她看我的眼神彻底变了。

不再有同学之间的善意,多增了几分厌恶。

我想解释,但我也知道我们的误会难以消除了。

因为我这阴差阳错的一出,他们俩的感情发展的更快了,顺势就在一起了。

后来有一天,王文宇突然消失了一段时间,再听到他的消息时是老师说他退学了。

费珍珍因此伤心了许久,还影响到了高考成绩,最后和我考上了一家大学。

禁不住我的软磨硬泡,又加上费珍珍的父亲生重病,最后的心愿是看她结婚,她终究是接受了我的求婚。

手机铃声打断了我的回忆,还是晏少华,只有他会为了我找费珍珍。

「费珍珍,你人在哪?木林的尸体要家属来认领!」

正在与王文宇你侬我侬的她被晏少华这通电话打断,不爽地回应道:「别演了行吗?他怎么可能死,我又不是傻子,拿这种事情来骗我!」

「他是你老公,你不信我总该相信新闻吧?你自己去网上看看吧!」晏少华怒吼着挂掉电话。

费珍珍被吼得心情不悦,她没把晏少华的话当回事

就在她要放下手机时,手机里出来一条新闻弹窗。

「昨日,在XX山发现一具男尸。经警方调查,该名男子是攀岩爱好者,因山体塌陷。

XX山,是我们昨天爬山的地方。

费珍珍手略微有些颤抖,她不敢点进去看,就怕和心里猜测的一样。

消息被点开,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张脸部被打了马赛克的照片。

虽然打了马赛克,但还是能看出来我死得面目全非。

「不,不是他!」费珍珍捂着嘴大喊。

可我知道,她认出来了。

我身上穿的衣服是三周年时我求她帮我挑选的。

手上戴的戒指,是她刚刚送给富婆那枚戒指的另外一半。

她手不稳地拨出电话:「晏少华,木林真的死了吗?这个新闻是不是你们找黑客投到我手机上的!」

她也真是够高估我们的,连黑客都能想得出来,看来在费珍珍眼里,我为了吸引她注意真的是无所不用其极。

起初晏少华还对费珍珍抱有幻想,觉得她只是表面冷淡,心里多少有我,可如今他也看清楚了这个女人。

「他的尸体还在法医解剖室里,你自己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就在她还在质疑新闻真实性时,车里的广播也开始播报我的死亡

「法医推测死者生前因山体崩塌掉落的随石而致双腿骨折,又因安全扣松动.

每一条都与我对应上,费珍珍不得不承认了这个事实。

一直坐在费珍珍身边的王文宇自然是看到了这条新闻,但他的情绪丝毫没有波动。

反倒是露出了得逞的笑容。

这个笑容我见到过,在高中后门那一次,费珍珍帮他看伤口时,他也朝我这么笑过我知道,王文宇这次又一次接近费珍珍,一方面可能是为了她,另一方面是为了报复我。

因为他高三的休学,是我去教育局匿名举报了他,还未成年的他被送进了少管所。「珍珍,广播里说的真的是木林吗?」

费珍珍默不作声点头回应。

「那你要不要去处理一下这件事情。」

费珍珍抬头看他,哆嗦地说道:「文宇.木林是我害死的吗?昨天他说他腿被砸了,但我却没有相信他…」

王文宇轻轻拍着她的背:「不是的,昨天这么紧急的情况下,他身上又没有伤口,这不怪你。要怪就怪我,如果不是我身上弄得到处都是伤,木林就不会死了…」

「不!」费珍珍打断道:「这不怪你,要怪就怪他自己!如果不是他平时经常骗我我怎么可能会不相信他!而且,爬山也是他自己出的主意,这都是他应得的。」

平时她受到一点小伤,我都会着急的不行,可现在我是死了啊,她竟然能说出这么残忍冷漠的话。

而且费珍珍是攀岩教练,她心里更应该清楚不能把新手一个人丢在山上!

她从来都没有在乎过我。

从知道真相以来,费珍珍从头到尾没有流过一滴眼泪就算了,反而把我的死都推到我一个死人身上。

那个连蚂蚁都不敢踩死的费珍珍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