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以青春共热忱

社科33班 张楚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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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楚晗进行国旗下演讲

五四运动,是中国青年觉醒的起点。然而,那一代青年也曾混沌与迷茫。革命先驱李大钊曾回忆自己留学的初衷:“卒业后我仍感学术之不足,亦感再造中国之不可缓。”像那个年代的所有探索国家出路的青年一样,他为劳苦大众呼不平、与守旧势力作斗争,但面对形形色色的思潮和社会方案,政权动荡、民生凋弊,他仍感到困惑,决定留学日本,正是为求救国救民的真理。他成立“中国问题研究会”,结识了陈独秀、章士钊等进步人士,结合中国国情,在不断研究中真正转变为马克思主义传播者。他的言论被北洋政府视为“洪水猛兽”加以禁止,被伪社会主义者所混淆。但他没有因为种种外力攻击而放弃,而致力于用更多形式宣传马克思主义理论,疾呼“民族兴亡,匹夫有责”。群情激愤下,五四运动从一场青年学生运动发展成全国的群众性运动,他播撒的革命种子已然在中国大地上开花、结果。迷茫的一代终成燎原之火。

我以为,无论是纷纭乱世还是和平盛世,青年人总是“迷惘又鲁莽的”。青年时期处在自我个体探求之始发点,从此刻起,我们都愈发关注到外界与自己的联系,在混沌世间中意识到个体存在,开始追问个人价值:我是谁?我应该做些什么?

最初踏入园子,一切对我来说都是陌生的、未知的,多维的评价体系、多元的发展赛道、眼花缭乱的活动都令我措手不及,不知道自己能从专业中学到什么,也无法确定未来想要做什么。“小镇做题家”的思路让我被同辈的洪流推着走:我会因为一门课表现不佳而整天焦虑绩点,会因为未来那个虚无缥缈的保研名额而思考怎样“卷”得更出彩,会形式主义地去完成那些“没用”的课的ddl,埋头在功利里太久太久,似乎已经忘了身边是怎样的世界。幸好,清华给每个人自由探索的机会,鼓励我们不只在课本里找标准答案。与同学们策划班团活动,思维的碰撞给我一个个新的点子;在湖南调研,了解到宏大命题下一个个中非经贸企业的小故事;在陕西支教时看见一双双求知的眼……

记得我曾前往暖暖爱心流动儿童之家参与陪伴儿童的志愿活动,这是一个负责人“倒贴”运营起来的草根组织,他却省吃俭用坚持了12年。当时他讲到,暖暖的理念是关爱弱势群体,用一些志愿活动的去影响更多人,改变社会,不是看他的能力有多强、能做多少事,是他可以用小的行动去影响他人。当真正参与到孩子们的人生轨迹中,我能用偶尔的陪伴改善他们的心理困境,我才发现自己也有能量去改善“无穷的远方”,那个整天焦虑未来的女孩,已经在笨拙的摸索中,有了更远大的社会关怀与家国理想。我不仅认识到世界是怎样的,也开始思考,我们应该让世界变成怎样的。

有人说,零零后是“垮掉的一代”,一系列“好高骛远、利己主义”的标签紧紧贴在我们身上,在这样激荡的时代,总有人质疑我们。但我看到,三字班的朋友们,都在用不负青春的方式,怒放地活着。有人醉心学术、调研民生问题;有人驰骋赛场、为社科体育争光;有人在乡村基层直播带货;有人为院系活动与社工默默深耕。在实践中,我们共同分担着站在人生岔路口的迷茫,怀揣着“社会情怀、科学精神”的理念,去关注超越个体的公共困扰与社会问题。我们都在一边经历、一边成长,每个寻找自我声音的过程都是沉默的破茧,每次扎根社会田野的行动都是华丽的蜕变。

去年社科的毕业典礼上,校友张昭源寄语道:“让我们坚定与坚持的,是对国家和民族的使命,哪怕是一件小事,一件有意义的事情。”我想,正是那些坚持的日复一日的小事与本职工作,将我们与更远大的国家命运联系到一起,让我们有机会为社会做出一些改变,迷茫的我们也将成为燎原之火。

19岁,我们将何去何从?一百年前,一群有志青年掀起了反帝爱国的风潮,一百年后,新时代的我们正踌躇满志,时刻准备着书写祖国崭新的赞歌。

云程发轫,万里可期。朋友们,愿我们都能走出洞穴、探索世界,向下扎根、向上生长,在洪流中找到自己的声音,在社会实践中奋斗终生。总书记寄语新时代青年,要奋力书写为中国式现代化挺膺担当的青春篇章。最好的时代,相逢最美的青春,这是我们的幸运,也是我们的使命。

文案 | 张楚晗

图片 | 清华大学学生国旗仪仗队

排版 | 王璟瑜

审核 | 白玉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