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海、东海、黄海这“三海”和中印边境这“一边”是我国周边的热点地区,每一个点的局势紧张都牵动我们整体的地缘政治态势。
地缘冲突或战争爆发局部冲突,直接影响的是全球供应链体系,对于包括我们在内的实体经济国家而言造成了巨大冲击。
地缘政治冲突所造成的供应链紧张甚至断裂,客观上配合了国际大宗商品价格上涨所造成的通货膨胀。而这个通货膨胀又恰恰成为美元暴力加息的主要依据,无论美国是否以此为借口,但总之使美国得以在之前的一段时间内维持5%以上的高利率。对于我们这种实体经济国家而言,我们必须维持低利率,才能让实体经济得到比较便宜的资金供给,才能维持得住实体经济的运作。
中东局势持续紧张,红海海域频发的军事冲突对该地区的货物运输造成巨大影响,客观上导致相当多的货运必须绕航非洲的最南端,这样整个欧亚大陆开展贸易的成本就大幅度上升了,这个贸易成本上升的代价最终是由实体经济国家承受的。
一段时间以来,美国的实际利率是我们的两倍以上。他们长期维持高利率,就意味着世界上很多贸易盈余积累的这部分资金,为了追求相对比较高的利息率而纷纷流向美国,那就维持住了美国资本市场乃至于美国国债市场的相对比较充足的流动性。这就等于帮助美国维持金融资本经济的长期存在,也有利于美国维持住较高的财产性收入。
美国的家庭财产中有相当大的份额是在股市和债市上,在各种各样的资本市场上。所以去年年底到今年年初,美国家庭财产的上涨速度大大地高于以往,是因为大家都在股市上运作自己的资金,只要它的股市能维持高企,其家庭财产收入在账面上就是上涨的。
我们客观地看,从90年代末以来欧洲周边不断发生的地缘冲突,甚至是局部战争,到当前的俄乌战争延续,以及中国周边的地缘形势紧张,很大程度上是美国在金融资本阶段维护金融主导地位的一种手段,客观上也使美国得以维持其金融资本经济的发展,并获得了金融资本收割的好处。
从这些方面来看,我们应该知道,2020年我们开始强调以国内大循环为主体的双循环战略,强调新阶段,强调新质生产力,强调生态化等等,这一系列的战略转型和重要安排,对于应对全球化解体过程中我们面临的巨大挑战是有相当重大意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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