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易探索8月8日报道 布须曼人是生活在非洲南部的土著居民。他们是这一地区主要的狩猎和采集者,他们在这里已经生活了70000年,甚至更久远。上世纪80年代,在这一地区发现了钻石矿后,博茨瓦纳政府强行将这些国家最古老的居民驱逐出了他们的土地。2006,著名的摄影记者多明尼克泰勒从新达代的一个驱逐难民营参与护送布须曼人回家时,拍摄了一系列他们回家时兴高采烈的照片。
今天,与其他人种相比,布须曼部落的基因与人类祖先的基因是最接近的。 然而,他们却是南部非洲历史上遭受迫害最多的民族。1961年,为了保护分布在Gana, Gwi and Tsila地区5000布须曼人的土地,政府在中央喀拉哈里沙漠建立了猎物禁猎区。然而,这个面积比瑞士国土(52,000平方公里)还要大,遍布着开阔的平原,草场和古老河流的地区,在其中间却蕴含着世界上储备量最丰富的钻石矿。
在1997至2002年之间,几乎所有的布须曼人都被迫离开了家园,他们远离了他们赖以生存的土地,被驱逐到保护区外的驱逐营地。他们的村庄被拆毁,他们使用的井也被破坏,井水恣意流进沙土。 政府曾试图给他们提供一些人权的必需品–家,食物和水–但是没用的。2006年,布希曼人将博茨瓦纳政府告上了法庭。最终,他们赢得了回家的权利,这是部落民族在世界史上所取得的一个划时代的胜利。
然而,政府通过在驱逐期间填平井口,禁止部落人使用井水等方式,继续阻止布希曼人归家。在国际生存人权组织的支持下,2010年,布须曼人再次上诉高法。在2011年1月27日,布须曼人胜诉—这是世界人权的胜利,博茨瓦纳法院撤消了2010年的禁令判决。现在,国际生存人权组织已经收到报告说,博茨瓦纳安全部队正在逮捕和恐吓的布须曼人,并且在metsiamenong社区附近建立了一个永久性的警察营地。
在强制驱逐期间,他们古老的房屋被拆毁,学校和卫生站被关闭,以及他们使用的井也被破坏,井水恣意地流入沙土。“如果我去和一个部长大臣说,“从你的土地上搬走,他肯定会以为我疯了,”一个布须曼人说。然而,这确是生活在赞比西河流域到海角地区人们所经历的事。博茨瓦纳政府声称,为了追赶上国家其他地区的发展速度,布须曼人有必要离开这一地区。他们所坚守的是如同动物一般的悲惨生活。他们还认为,布须曼人留在这里还与该自然保护区保护野生动物的宗旨相背离。
一位外交大臣说:“听上去政府的发言似乎很高尚。不过,我们所关心的是我们应该保留这种可以与自然界的植物群和动物群相融合相交流的原始部落。”
博茨瓦纳前总统,Festus Mogae,发问道,“在现在这样的信息时代,你怎么可以保留一个石器时代的制成品呢?”
在1997,2002和2005三次大驱逐中,几乎所有的布须曼人都被迫离开了家园,而这些驱逐是违反博茨瓦纳宪法的。政府试图说服布须曼人,驱逐将给他们带来很多好处;无论社会利益还是经济的利益,搬离都将使他们获益。如在新的营地将为他们提供教育和保健服务。一个政府代表James Kilo质问道: “怎么会有人认为同动物一起生活在这种荒野之地会比迁移地更好呢?然而,事实的真相是在这个“迁入的地方”,人们充满了抑郁,卖淫艾滋横行和酗酒泛滥。这里被布须曼人称为“死亡之地”。事实证明,迫使人们痛苦地离开他们的土地,家园,信仰和记忆是一种毁灭的自我价值和崩溃的整个社会快速方式。
“狮子和我是兄弟,我很困惑,为什么我不得不离开这个地方,但狮子却可以留在这里,”一个 Gwi 地区的领袖说。
在驱逐营生活意味着布须曼人几乎不用再打猎和采集灌木植物果实-这些几千年来他们维持生计的方式。他们所会的只有打猎;这是他们的生计,他们的历史,他们对身份的认同。现在他们被剥夺了狩猎许可证,如果他们狩猎,他们将被逮捕和殴打。如一个布须曼男子被许可进入保护区三天;不过,他无论去哪身后都会跟着武装警卫。其他人也会因涉嫌狩猎而被野生动物保护官员严厉地拷问。“布须曼人是一个狩猎的民族,”Roy Sesana说。“我成长为一个猎人。所有的男孩和男人都是猎人。”然而,在驱逐难民营,他们却不得不依赖政府的施舍。“我不想要这样的生活,”一个 Gana地区的布须曼人说。“首先他们剥夺了我们的生活方式,然后他们却说我们是贫穷的,我们一无所有。”
2002年,布须曼人把博茨瓦纳政府告上了法庭。尽管是由最贫穷的居民上诉的,然而,该案件却成为了该国的历史上最长且最昂贵的案件。在2006年,他们取得了历史性的胜利。布希曼人赢得了返回自己土地的权利,法官裁决,其政府的驱逐行为是非法的和违反宪法的。”首先的一支布须曼人离开了新达代,试图返回到禁猎保护区—他们的家。政府为了阻止他们归家,颁布了一个条例禁止他们从现有取水孔中取水,也不允许开凿新的取水孔。 由于喀拉哈里沙漠禁猎保护区的降雨是无法预测的,因此取水孔是它们取水的主要来源。
2010年6月,为了获得取水权,布须曼人再次将政府告上法庭。但是在庭审中,法官裁定布须曼人仍无权使用取水孔,或开凿新的取水孔,“对他们已经给自己带来的任何不适,他们必须忍受。”然而,在2011年一月底,高法推翻了上一审的判决,由五位法官一致裁定,布须曼人有权使用取水孔,政府禁止其使用取水孔的条例和对布须曼人的屈辱对待是违反国家宪法的。
传统上,当喀拉哈里沙漠的取水口被污染的时候,布须曼人可以在“平底锅”-雨水填充的沙漠低地-找到水源,或者从植物的果实和根茎中获得水分,这些都是数千年来在沙漠干燥季节中生存所学到的知识。这些都是我们从土地中学到的,”Gana的布须曼人 Roy Sesana说。不过,当'锅'是空的,且又无权从取水孔取水时,一生活将会变得极其困难。
法官历史性的判决,不仅使他们可以从老的取水孔取水,还允许他们开凿新的取水孔。并且政府还必须承担他们上诉的花费。
“这一天我们已经等了很久了,”一个布须曼的发言人说,“同所有人一样,我们也需要水来生存。”
“为什么我们要搬家?”一个布须曼人质问道。“为什么博茨瓦纳政府要迫害我们?”
“我出生在这里,并且已经在这里生活了很长的时间。生活在这里是我与生俱来的权利:我的祖祖辈辈都生活在这片土地上。”(来源:国际生存组织,编译:DO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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