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标题:国运兴 文运兴(图)

《黄河》为山西文学事业的发展与薪火传承,为中国文学的进步与欣欣向荣,做出了贡献

  2015年是我省大型文学期刊《黄河》创办30周年。30年来,在《黄河》新老编辑一代接一代的开拓和耕耘下,《黄河》已成为中国文学期刊的一个优秀品牌。
  30年来,《黄河》立足山西面向全国,始终如一地坚守自己的文学品格,以矢志不渝的信念和担当,以宽广包容的视野和胸襟,以不懈的追求和奋进,先后推出许多精品力作,展现了不同时期作家的风采,记录了不同时代的文学高度,为山西文学事业的发展与薪火传承,为中国文学的进步与欣欣向荣,做出了积极的贡献。
  30年来,《黄河》杂志在经过几任主编和社长成一、周山湖、张发、翁小绵、张明旺、刘淳和全体编辑的奋力拼搏下,克服了诸多困难,创造了大型文学期刊的辉煌。
  上世纪80年代,冰封已久的激情喷薄而出,复苏的土地上如春风浩荡。
  在文学波澜壮阔的召唤之下,1985年《黄河》应运而生,以其“雄浑厚重与多姿多彩”,跻身于中国文学的期刊之林,为中国文学增添了一片苍翠的绿荫。
  当时几乎是白手起家,一是办刊人手不足,二是缺少办刊经费,三是办公条件简陋,还有其他的诸多困难,难以一一细述。就是在这样的艰难之下,《黄河》的前辈们凭着一份责任和担当,凭着卓越的智慧和胆识,凭着对文学事业的满腔热忱,让《黄河》如期如愿地诞生了。只要翻开《黄河》30周年纪念文集《〈黄河〉与我》,看看他们情真意切的文章,便能感受到他们当年付出的心血与汗水,他们所讲述的点点滴滴,可以说就是《黄河》的创业史,就是《黄河》的成长史,是留给《黄河》至为宝贵的财富。
  国运兴,文运兴。
  应运而生的《黄河》,从头到脚都是“新”的,它降临的世界也无处不“新”,正如发刊词中写的,“睁眼来看,四处皆是一个‘新’字”。生逢“除旧布新”的时代,注定了《黄河》蓬勃向上的精神,不断地“探索与创新”;也注定了从黄土地吸精纳髓,与生俱来的执著顽强的生命品格。感国运之变化,立时代之潮头,发时代之先声,就像它取名的大河,奔流不息,一往无前。
  新生的《黄河》包容博大,重视山西地域文学的发展,但是绝不保守封闭,绝不画地为牢。在这样的办刊思想的主导下,《黄河》兼容并蓄接纳百家,一问世就不同凡响,犹如黄河之水天上来,在之后短短的五六年中,也就是上世纪80年代后期,推出省内外作家的一批优秀之作。主要是中长篇小说,而又以中篇小说为主。长篇小说有柯云路的《孤岛》,王东满的《大梦醒来迟》,马波(老鬼)的《血色黄昏》,路遥的《平凡世界》第三部,杨志军的《海昨天退去》;中篇小说有钟道新的《历史的十分钟》,燕治国的《小城》,蒋韵的《少男少女》,成一的《白云岭》,周宗奇的《假雨村言》,张石山的《神主牌楼》,王祥夫的《莜麦地旧事》,张平的《妮儿》,李国涛的《古城旧事》,蒋子龙的《阴差阳错》,马原的《低声呻吟》,等等。当时,《黄河》可以说是顺势而为,中长篇小说特别是中篇小说,呈现出锐不可当之势与前所未有的盛况,全国大型文学期刊以刊发中篇小说为主,几乎成为定例。
  其他作品也精彩纷呈。报告文学有赵瑜的《但悲不见九州同》,散文有韩石山的《他们都见到了佛》,文学评论有谢冕的《诗在超越自己》、吴亮的《文化、哲学与人的“寻根欲”》、王愚的《探索民族精神的衍化》、张颐武的《寻求文明的重构》,诗歌有江河的《太阳和他的反光》、北岛的《回顾与思考》、西川的《我居住的城市》、欧阳江河的《博尔赫斯之谜》、潞潞的《跛腿少校的女儿》,等等。
  且不说域外作家,省内作家特别是成一、周宗奇、张石山、韩石山、王东满、柯云路、李锐、张平、钟道新、蒋韵、燕治国、赵瑜等,都是当时“晋军崛起”的主将,他们“既继承了赵树理、马烽等山西老一辈作家的优秀传统,又锐意求新,创作出一大批主题深刻、艺术表现手法多样的作品,对当时的全国文学界形成了一股强烈的冲击波”,展示了山西文学创作在“山药蛋派”之后的再次辉煌。
  时运交移,质文代变。
  回顾《黄河》30年的历程,“从某种角度来看,也是对中国新时期文学的一个回顾,从中可以领略新时期以来中国发展进步的某种缩影”。30年来,中国社会和中国文学发生了深刻变化,深入到了社会与文学的每个角落,而且仍在一往无前地巨变,文学的创作方法和作品样式与所表达所展现的内容,比以往任何时候都丰富多彩。
  文学期刊作为文学作品的载体,面临着巨大的机遇和挑战,由于越来越多的手段与技术,使写作能够更方便、更直接地进入市场,而不必非得通过文学期刊这一传统媒介。这就要求文学期刊必须与时俱进,办刊重心要落在浮躁的商业利益和市场之外的那些更扎实、更纯粹、更具原创性、更具有实验性的写作上,对“原创、首发、第一次”的追求已成为文学期刊在生存竞争中的立刊之本。
  在不断的探索、创新与奋进中,以稳健扎实的风貌和内容,将《黄河》办成一份有差异性、包容力、敏锐度和深接地气的文学期刊,一如既往地同文学荣辱与共,一如既往地坚持自己的文学价值追求,为山西文学与中国文学做出新贡献!

  黄 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