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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仑山,又称中国第一神山、万祖之山,西起帕米尔高原东部,横贯新疆、西藏间,延伸至青海境内,全长约2500公里,平均海拔5500-6000米。在这里有一支常年守卫青藏铁路的哨所,人们称它为云端哨所,在中国共产党建党95周年之际,记者带你走进青藏铁路上海拔最高的哨所,云端哨所昆仑山隧道。
记者:今天我们的天路筑梦特别报道组来到了昆仑山,在青藏铁路上昆仑山哨所是海拔最高的哨所,在我国武警部队里昆仑山哨所也是海拔最高的哨所,这里的海拔达到了4868米。
从我刚刚上来的地方要到达昆仑山哨所还要攀爬一个200多米的陡坡,这也就意味着海拔要直线上升200多米,我刚刚只是走了几十米就已经气喘吁吁了,呼吸已经非常的苦难了,但是这里的武警战士却要在这里上下行走很多次,武警战士们不仅每天要训练,还要站岗执勤,驻守我们天路的安全。
有人这样形容昆仑山“天上无飞鸟,地上不长草,氧气吃不饱,六月雪花飘。”在海拔近5000米的昆仑山巅,每走一步都相当于在内陆负重20公斤以上行走。
记者:在青藏铁路上海拔最高的一个哨所,这里由于海拔高、氧气稀薄、环境恶劣,武警战士们上哨的时候都是要吸氧的,战士们告诉我,就算是吸着氧也要站好这里的每一班岗。
武警青海总队第二支队六大队十七中队 战士 张春建:这里的氧气只有内地的60%,上岗执勤会头晕,所以我们要吸氧执勤。
今年19岁的张春建来到昆仑山哨所刚刚半年,他说这里虽然条件极其艰苦,可是他很自豪能坚守在天路第一哨。在昆仑山哨所每一位战士身上都有着讲不完的故事,来自湖北的杨欢今年25岁,别看他年纪小,可他已经是这里的一名老班长了,9年前杨欢从湖北松滋参军入伍来到青海昆仑山哨所,回想起刚刚上山时的情形,杨欢还记忆犹新,他怎么也忘不掉,在山上呆了四个月后回到格尔木看到绿树的那一个瞬间。
武警青海总队第二支队六大队十七中队 战士 杨欢:那时候我刚来,在山上呆了四个月下去的时候,我看见树就抱着树哭了,真的是太久没有见过树了
没到过昆仑山,你就不会明白这里的战士们对绿色的渴望。可可西里这样的无人区,对于一个生长在南方小镇的小伙子来说,就相当于人间炼狱,怎样让自己克服困难,坚守下来也是杨欢给自己定的任务,他很快调整好心态,整装重新出发,在昆仑山一待就是九年。现在昆仑山小小的温室里种满了蔬菜,可是战士们却从来都舍不得吃。
武警青海总队第二支队六大队十七中队 战士 杨欢:我们一点点的看着他上大,从来都没想过去食用它,只要它就这样长着,让我们能天天看到绿色,我们既很开心了。
昆仑山哨所地处可可西里无人区,守卫这里的武警战士们常年见不到人烟,战士们说这是一个比士兵突击里的红三连五班还艰苦的地方,这里连羊粪蛋子都很少见。
武警青海总队第二支队六大队十七中队 战士 杨欢:许三多有心里话就给羊粪蛋子说,我们就给蔬菜说,我心情不好了就来擦叶子,一片一片的,树叶子,讲给他们听。
这次记者的到来让他们有说不完的话,讲不完的故事,杨欢说他从不后悔从南方小镇来到青藏高原无人区,他有幸来到武警部队海拔最高的哨位守着这条天路,他感到无比光荣和自豪。
武警青海总队第二支队六大队十七中队 战士 杨欢:我已经爱上这里,这里已经是我的第二故乡了,有了青藏铁路才有了我们中队,才有了我,感谢青藏铁路吗,感谢昆仑山。
在昆仑山上战士们常年不能回家,他们也想通过镜头,给远在他乡的家人送去最真挚的祝福。
这个中队和青藏铁路同龄,2006年青藏铁路通车时,位于可可西里无人区的昆仑山上就设立了专门的岗哨来守卫青藏铁路昆仑山隧道的安全,官兵们在巍巍昆仑、茫茫雪域“生命禁区”,篆刻下了新一代革命军人有灵魂、有本事、有血性、有品德的忠诚坐标。
武警青海总队第二支队六大队十七中队 全体 战士:在海拔4868米的昆仑山哨所,祝福祝国,繁荣昌盛。
在云端第一哨,我们的记者流着泪听他们讲和昆仑山哨所之间的故事。这十年来,担负一线护路任务的官兵牢记“哨位就是战场,执勤就是战斗”的要求,时刻保持高度的警惕,在各类突发事件面前,都能闻令而动,迅速处置,排除险情80余次,确保了近8万次于趟火车的平安通行,挽回经济损失200多万元。正是有了他们的默默坚守才有了天路的畅通运行。在这里我们也要向这些默默守护天路的使者致以最忠告的敬意,道一声你们辛苦了。
在可可西里,方圆百里,几乎荒无人烟。但在这里,为了保障藏羚羊等保护动物生存下去,索南达杰保护站的人们,付出了很多的努力。
从格尔木出发,我们沿着青藏公路行驶二百多公里,便踏上了可可西里的土地。在海拔4768米的昆仑山口,索南达杰纪念碑和塑像昂然挺立,他一手紧握钢枪,一手怀抱羚羊,目光凝视远方,深情守护着这片土地。当我们到达了索南达杰保护站时,正逢保护站的工作人员要前去喂养小藏羚羊,我们很幸运的见到了索南达杰保护站今年救助的第一批藏羚羊。
索南达杰保护站工作人员 袁广明:目前我们救助的藏羚羊有3只。都是从我们的卓乃湖救过来的。大概离我们这儿有170公里。这是我们救助的第一批呀!接下来我们会陆陆续续的接到救助,一只会到8月底,大概每年,据不完全统计,大概是,最多的时候是11只。最少的时候是六七,只七八只。
这是第一批吗?。是的,这是第一批,这是我们6月27号,早上凌晨4:48四十分救助。
袁广明和他的同事们悉心照料着这些高原精灵,一刻也不敢松懈。为了让它们健康的成长,在喂食过程中他们必须要穿消过毒的特质工作服,并且对喂养的奶量有严格的把控。
索南达杰保护站工作人员 袁广明:我们这个喂药的时候,这个衣服必须要3天一消毒。我们戴的手套,还有口罩都要进行消毒。如果这些,一个细节不注重的话,就对藏羚羊,有伤害,你赞扬这些细菌一旦交叉感染,咱俩一样拉肚子,国家。救助的那个几率就小了。

龙周才加 索南达杰保护站 副站长:水和牛奶掺在一起,每天还要喂葡萄糖。为了增加它身体的抵抗力。这只还小,才十几天,像个孩子一样,特别粘人。
长时间的救助工作让索南达杰保护站的工作人员对藏羚羊产生了特殊的情感,对他们来说藏羚羊不只是保护动物,更多时候更像是他们的孩子。
袁广明 索南达杰保护站工作人员 :它每次不吃饭,吃的少的时候我心里会难受,感觉一直在照顾它,突然他有什么事。特别担心,他的一举一动都牵动着我们的心。她不开心我们也会不开心。
龙周才加 索南达杰保护站 副站长:一只羊从这么小养那么大,还是有点舍不得。但是没办法,它还是要回到大自然。
当动物们有了适应能力,就会被重新放归自然。虽然如今已经没有盗猎现象,生态环境也在逐步改善,但是保护站的工作人员们却一刻也不放松,仍坚持定期开车去巡山。

袁广明 索南达杰保护站工作人员 :平时我们这个索南达杰保护站,是可可西里的中心站,我们主要的任务就是,反两盗,盗猎,盗采。盗猎的几乎已经没有了。还是要进行巡护,因为反盗猎没有之后盗采还是有的。
上个世纪是反盗猎,现在随着人们的,意识提高,现在主要是反盗采,还是要进行巡护,尤其是可可西里,已经被列入了世界遗产。
可可西西一共有四个保护站,分别是不冻泉保护站、索南达杰保护站、五道梁保护站、沱沱河保护站,它们一字排开,守护着这块神秘而脆弱的无人区。他们不仅仅是高原精灵的守护者,也是可可西里的环境保护者。
袁广明 索南达杰保护站工作人员 :在这4个站的周围,我们不定期的招募志愿者进行捡垃圾,清理清洁工作。我们只能做到保证周边的这个生态环境,减少白色污染,只能做到这些。
青藏公路、青藏铁路如同两条长长的天路,将现代文明的喧嚣与高原荒野的冷寂连接起来。一条路将人和动物紧密的联系起来,这种联系不仅仅体现着人们对于生命的尊重和爱护,也同样让环保的意识随着滚滚车轮,传向了更远的地方,传给了更多的人。
龙周才加 索南达杰保护站 副站长:以前刚建青藏铁路的时候,对这个藏羚羊野生动物影响很大。但是现在藏羚羊已经慢慢的接受了,慢慢的习惯了。
像以前的话,这类人不敢从动物通道通过。但是现在,可以顺利地通过青藏铁路,通过青藏公路。
我们相信在青藏公路两旁会有越来越多的像索南达杰这样的保护站,我们可以看到,车在公路上行驶,藏羚羊和其它野生 动物在马路上穿梭,可以看到一条路将人和动物紧密的联系起来。

来源:青海经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