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世的历代紫砂器,见诸实物的是明万历年间的紫砂名匠时大彬制紫砂壶。自时大彬始,至清、民国及当代的紫砂器,其印鉴款识的表现 法子 有两种:

1、胎体:刀刻、印章钤印;

2、彩釉:釉上彩。

明代风行刀刻款识,由于应用的刀具和刀法不同,出现了两种不同效果 的款识:一种是等线体字,例如“玉香斋”三个字(见《龙语》),每个字的笔划粗细根基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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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种是有书法韵味的楷书或行书体款识。例如福建省漳浦县盘陀乡出土的鼎足圆壶,壶底有“时大彬制”四个楷书字款。江苏省无锡县文管会收藏 的三足圆壶,有“大彬”二字楷书款。这两个款识书法韵味浓,可以想见以刀刻出波折 起伏的楷书效果 。明代周高起说:“镌壶款识,即时大彬初请能书者落墨,用竹刀画之或以印记,后竟运刀成字,书法闲雅,在《黄庭》、《乐毅》帖间,人不能仿,赏鉴家用觉得别。”用毛笔把文字写在胎体上,再用竹刀依毛笔的提顿转折逐笔刻划出。时大彬后来熟至生巧,不再请人“落墨”,而是自己以刀为笔,由此,赋予款识个人奇特作风,以至别人无法仿效,并因而成为历代鉴赏家鉴定时大彬作品的一个首要根据。时大彬的做法影响了他的弟子门生,所以李仲芳也自己动手,并且有时替时大彬刻款,但功力不逮,“伎俩自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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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清初,在印章款识出现后,仍有一部分人持续用刀刻划署款,同时并用钤印,如惠孟臣、陈鸣远。

陈鸣远是紫砂器刻划钤印转换时代的代表人物,他不仅用刻划法子 署款留名,也应用印章。刻划款首要用在紫砂器腹、底部,印章首要用于壶盖内、壶底等部位。印文首要内容有“陈鸣远制”、“陈”、“鸣远”、“鹤?”、“隈?”等。陈鸣远在刻款钤印法子 上,起了承上启下的作用,既继承了明代壶艺家显示自傲、寻求典雅质朴的艺术作风,又开启了清代钤印留名,以印代刻,诗、书、画相得益彰的新局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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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刀刻署款必须 有书法根基或较高的悟性,而一般工匠很难达到 。刻款麻烦,速度慢,不适应商品生产的请求,因此它逐渐让位于印鉴。

印模是艺人们遵守既定文字与图案预先克制的模具,以代替 竹刀在紫砂器胎体上留下印鉴。印章可以不断地重复 应用,适应了批量生产的需要 ,也避免了同一个艺人在不同环境下受各种因素影响,使刻划的款识产生 异变,给后人鉴赏带来不尽的困扰。印章有两种:一是图案印章,一是文字章;还有图文相联合的印章。

刻画 装饰 是紫砂工艺首要的艺术表现 情势。在紫砂壶半成品坯体上,用竹刀或刻刀等工具雕刻出真、草、隶、篆、魏碑、汉简、钟鼎、石鼓等各种书法的诗词歌赋,或山水,人物,虫鸟,花卉等国画形象。交融文学、书法、绘画、篆刻等各种表现 艺术,大大地进步了紫砂陶壶的艺术价值和文化蕴涵。十分惋惜,紫砂陶壶刻画 装饰 由于紫砂本性 和时空条件的限制,使之很难在宜兴异地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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