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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该上路了,北方太冷了,我该回到南方了,我知道自己是从那里来的,但我不知道该如何回去,不过没关系,我知道只要走上路,就一定能回到南方,因为我记得有人告诉过我,地球是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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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离开前,我该去谁告别呢?窗口的花已经枯萎了,她受不了北方的严寒,我拍再在这儿待下去,我会和她一样,这简直太可怕了。还有熊先生,因为寒冷,他已经冬眠了好几年了,偶尔醒了,就是和我一起抱怨北方的寒冷,现在去吵醒他的话,他会生气的吧,毕竟他脾气不大好……那就这样吧,就这样一个人孤身上路吧,我有点忧伤,因为没有人知道我就要离开了。

我环顾了一下小木屋,火炉里的火已经被冻住了,床太大了,应该带不走,不过我也不需要了。那就带上它吧,我的木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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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还有一个朋友,它此刻正躺在冰冷的火炉边熟睡着,没有人知道其实很久以前我就决定要离开了,就是因为它,我意外地留了下来。

那是在很久以前,我刚刚背上我的吉他,走了不远,它就安静地卧在草丛里,恩,就和现在一样,我发誓我以前没有见过比它更漂亮的斑马,或许以后也不会见到,但它的身体已经不是黑白分明的了,因为它受伤了,我走过去,它抬起很长很长的眼睫忧伤的看着我,我把它带回了我的小木屋,就是我就要离开的那个小木屋。

它喜欢我给它唱歌,唱来自南方的歌,那是很久很久以前我不知道听谁唱过的,我忘记了那是谁在哪里,但我知道我一个音符都没有记错。

我喜欢看它的眼睛,那里有着南方火热的情怀,它来自我遥望的南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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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真的就要离开这里了,我抚摸了一下斑马的额头,想要再看一眼它的眼神,但已经熟睡的斑马紧紧闭着眼睛。

隔壁又在咿咿呀呀唱着歌,有的时候很开心,有的时候又很忧伤,不过让我生气的是每次我忧伤时,他就唱着欢快的乐曲,我高兴时,他却一遍一遍的唱着忧伤的歌。

但我不得不承认他是一个优秀的戏子,因为他好像永远不知疲倦的唱着最真切的悲喜,虽然谁都不知道他是悲是喜,永远表演着别人的悲喜,别人的传奇……

不过现在已经没关系了,因为我就要上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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