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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一、

前面说到那个钓鱼的老爷子差点被拉下水,这次讲另一个湖,这个湖是个野湖,是由于煤矿塌陷形成的湖,面积很大,湖里面还有电线杆子破房子啥的。这个湖存在好多年了,里面的鱼也是野生的,不是人工养殖的。话说我们矿有那么一群小青年,那时我也不大,偶尔也下湖游泳,看他们那伙人游泳游的好很是羡慕。其中有一个伙计不仅游泳厉害,叉鱼同样厉害,这家伙有绝招,看鱼弄出的水纹就知道鱼头在那个方向,一叉子下去基本不空。有一次我和一个女孩在铁路山坐着玩(嘘,早恋),看那家伙叉鱼,当时那伙计说发现了一个大的,一叉子下去叉住了, 但是鱼愣是别断了叉子上的齿,鱼跑了。这家伙就很生气,赌气说非要把那条鱼抓住弄死。

这事也就过去了,没啥意外的。可是没过几天,我听到时得过了一周多了,听人家说那个叉鱼挺厉害的小伙死了,淹死在那个湖里了。据说是他和另外两人一起去抓鱼,那两个家伙在湖边叉鱼,他游泳游到深水区那个电线杆子附近,抓着电线杆子叉鱼,说那里有大鱼。那两个家伙听见他喊大鱼大鱼,结果就看见一个大鱼尾巴啪叽拍在了他脸上,那伙计就沉水了。他两个赶忙游过去救他,其实也不远没有过去也就几分钟的事,他两个过去后顺着电线杆子沉到水下去摸他,摸了许久才摸到那人的鱼叉子,那伙计还死死抓着鱼叉子。人上来了,可是已经不行了,脸上黑紫黑紫的一大片,弄到岸上没救过来。这人死了后人们都不敢去哪个湖里游泳了,说是有鱼精。这人死了后,有散步的捡到过一条大鲤鱼,头上插着一根鱼叉上的铁刺,大鱼已经死了,还没臭。大家都说是这条鱼把那家伙弄死同归于尽了。

这个故事我真觉得是故事,但是接下来这个我保证是真的,我亲耳所听亲眼所见。

这个也是发生在铁路边的一个湖,这个湖现在已经圈进公园里了,水很浅,最深也没不了头顶,矿上建了水上公园,挺漂亮的公园。这个公园以前是一片树林,也是由于塌陷所致形成的湖,这个湖和上边那个不是一个,分居铁路两侧。这个湖以前也不肃静,以前那个树林子里有不少坟,不少职工反映过,骑自行车路过那时,及行车总感觉后面有人在晃;更有甚者说晨练的老爷子看见树林子里有好几个穿白衣服的人在烤火,他喊了一嗓子别玩火,那几个人转身就跑到湖里面去了,吓得老爷子也回家了。因为上述原因,矿上找高人看了,才决定建一个公园,把林子里的坟也全部搬迁。

公园建成后,湖也专门填了不少石头,放养了不少鱼,很多老头就在这个湖里一边乘凉一边钓鱼,鱼都很小,水浅也长不多大。因为水浅很多人夏天在那游泳。我高二那年,我一个阿姨需要去外地看病,他对象上班没空,我正好放假就找我陪她路上作伴。我骑着自行车去她家时,路过水上公园,听见一个老头喊:“别过来,过来我拿石头砸你。”我还寻思是小孩惹那老头呢。我和我姨去了莱芜看病,回来后就听说淹死人了。淹死的是我们矿边上一个特钢厂的工人,湖南人小伙,说是在湖里游泳,从西头游到东头时,一个钓鱼的老头不让他上岸,怕把鱼吓跑,结果那个小伙掉头时体力不支淹死在湖里了。我觉得不可思议,这么浅的水,不能淹死人啊,可能是抽筋淹死的。这时候我想起来我听见的那句话,可能就是那个老头。那老头我认识,经常见他钓鱼。后来矿上找了三个人来摸尸体,这么浅的水摸了两天愣是没摸着。第三天,有个老太早上锻炼身体,在湖边说了句:“行了,两天也该上来了。”也怪,她说完没多久那个尸体就浮上来了,都泡肿了。小伙的家人从湖南赶来,矿上为了少花钱就说是他自己私自游泳淹死的,不赖矿上,也没人提那个老头不让他上岸的事。捞人那天我去看了,水真的很浅,两个下水捞的踩在湖底还能露着头,就这捞不到,我一直想是几个家伙故意不捞起来,毕竟一天矿上给2000块钱。

这事过去得几个月,那个老头死了。死在湖边,听他们讲这老头钓鱼从湖里钓起一条将近6斤沉的大鲤鱼,他把鱼捞上来乐的直笑,笑着笑着人就不行了,心脏病突发死了。

我觉得这就是报应或者是死去的小伙变成鱼来复仇了,总之罪魁祸首死了。这件事绝对真实,亲眼所见亲眼所听。

故事讲完了。我话唠,还想说说中医有多牛逼。

那次我和我姨去莱芜看病是看的面瘫,她冬天时得了面瘫,在我家那找了个针灸的治疗,结果那个针灸的技术可能不到家,把我姨的嘴角拉的靠上了,不对称。那人说我只能治疗面瘫,但是面部拉过了头就治不了了,他知道在莱芜有个祖传的方子能给我姨把脸治过来。我们去了莱芜,人家打眼一看就知道针灸针过头了,那人家里卖膏药,成分不知道,都是做好的膏药。他让我姨去市场上买一只大公鸡,鸡冠子越红越好,买来后在我姨脸蛋子上扎了一针,那血忽忽的往外涌啊;然后在公鸡的鸡冠子上扎一针,用鸡冠子流的血对准脸上的针眼摸了摸贴上膏药就算完事。弄完了让我姨回家没天用公鸡鸡冠子的血摸一边针眼再贴膏药,几贴就好了。嘴角就恢复正常了。感觉好神奇。

故事二、

我不知道我说的这个算不算,古语都说,猫是灵畜,我也觉得同为宠物猫比狗要聪明,我上初中的时候,家里养过一只猫,叫花花,是爸爸从小叔叔家拿回来的。

当时小叔叔家好多猫,小叔叔就嫌弃这只说它娇气,要扔了,不知道为什么它第一次见到我爸爸就往我爸爸怀里扑,后来我爸爸就把它带回来了,我妈讨厌猫,但是花花来了,她也就不那么讨厌了,花花刚刚来和我妈妈特别好,我妈去做什么它都跟着,有时候正在睡觉看我妈不见了就去找,花花来了之后家里感觉像多了个人,特别欢乐,后来上了高中不经常回家,每次我回家都会给花花带好吃的,妈妈说,每次我月底回来的前两天它就开始守大门,等我回来,有时候我妈说,天黑了,今天不回来了,花花就屁颠屁颠的回家吃饭,边跑还边叫,我妈说那语气就像伤心的小孩。

我回来以后它先和我贴脸,用它的脸贴我的脸,贴完了就翻我的包找好吃的,特别搞笑,不得不说它好懂事,有一次,我爸我妈吵架,我爸打了我妈,反正吵的很恶劣,我妈要自杀和农药,我爸走了好多天没回家,花花把我妈的农药给抓下来,它就看着我妈,我妈去拿它就抓她,后来趁我妈不注意给倒了,到现在我都不知道它怎么打开的瓶盖,我妈哭着说,一个人(我爸)都没有一只畜生懂事心疼我,我放假回来我妈和我讲,吓死我了,我还真的谢谢它救了我妈妈。

后来我上高三有次回家没看到花花,我问我妈妈,我妈边哭边说它死了,被隔壁的邻居给毒死了,我妈说那邻居说我们家猫偷了他家的鱼,就用猪肉上面摸了毒药的,故意引我们家猫过去吃,我们家猫刚开始不吃,拼命叫,我妈妈跑过去刚好看到他抓着我们家的猫往嘴里塞那块肉,后来我妈把猫抢回来回家折腾了一天就死了,后来我妈说和他们家没完,那邻居说不就一畜生至于么,没过几天那放毒药的邻居死了,那邻居死之前到我家和我妈说,我要死了,我马上要死了,我就是来告诉你我要死了,他来找我了,来报仇的,我毒死他了,他来报仇了,我妈说,你瞎说啥,死不死的,那邻居说,我就来告诉你他来报仇了,我要死了,好了,我回去了,当天晚上那邻居就在我家猫毒死的那个屋子里上吊自杀了,我不知道那邻居说的他是不是花花,但是我就觉得冥冥之中有些事就是我们所解释不了的。

故事三、

我家现在住在山东肥城市,建国前我家那地的村子都叫武屯哪个庄,练武的人非常多,现在也有练得,很少了,当健身练而已。

还是邻居田爷爷讲的,他年轻时差不多50年代,我家那有个老矿叫中井,前身是个小村子,村子里有一个武馆,教授拳法,我家离着梁山也很近,相传以前也是说水泊梁山管辖范围。所在的镇叫石横镇,镇上也有一家拳馆。那时候流行踢馆,比试比试各自的功夫。我家那个武馆收的大徒弟是我姐姐以前工作单位的老班长, 现在已经60多岁了,这故事我听田爷爷讲过一些,我姐姐讲过一些,综合一下讲给大家听。

武馆的老师傅会硬气功,有一次石横镇的武馆师傅来切磋踢馆,到了他们家那后,在石头围墙边上说背痒痒,然后一发力用后背将墙给撞倒了,武馆师傅叫啥我不知道,就叫王师傅吧,王师傅一看有真本事,自己也不能示弱,就说我手腕子痒痒,对着碗口粗的树就扫了过去,碗口粗的树立马折了,对方一看都是真本事,两人便不再比试,一起喝酒吃饭。每次比试都很热闹,街坊邻居都去观战,我田爷爷讲这段还吆喝自己是八级钳工,很厉害的样子。

后来济南来了一伙人,人家大徒弟要来比试功夫,王师傅一看便把学艺不精的大徒弟也就是我姐姐的老班长派出去了,没几下就让人给揍了。这下可丢人了,名声比命重要啊。王师傅跑出去到村里找来个老头,之前谁也不知道这老头会功夫。这老头来了后,对济南的人说他是王师傅的师兄,师弟丢了份师兄得露两手才算对得起远道来的朋友。他说这话把村里的人都惊了一下,这老头就是一个庄家汉子,腰里别这个烟袋锅子,走路都弓着腰,就这咋看也不像武林高手啊。

王师傅的师兄从后腰拿出烟袋锅子,装上烟叶吧嗒吧嗒的抽了一袋烟,然后将烟袋锅子插回腰间,跳起身在麦芒上走了一圈。

这下可把人唬住了,这是轻功啊,济南的人佩服的五体投地,啥也没说走了。这个老头我田爷爷说就漏过这么一手,再也没见过他漏本事,事后好些人去拜师他不收,不抢师弟的生计。我姐姐的老班长说他师伯很惨,家有两个儿子都不孝顺,老人是活活饿死的。那时候家里有儿子,外人不能多过问,即使是师兄弟,他师弟也是没有办法,老人就这个带着功夫没了。

后来和我家关系很好的郭叔也学过功夫,但是是跟着我姐姐的老班长学的,王老师傅那时已经很老了。后来老人死了,徒子徒孙一大堆,跪了满满当当一地,能进屋的没几个人,老班长是大弟子,但是后来上班武术就荒废了,但那时他教了好些个徒弟。

我郭叔后来在矿上公会当了主任,有次在游泳池值班碰到地方好几个混混闹事,一个人把5个混混全部打到在地。

我上高中有个陈老师教英语,是我们矿调入高中的,我上高中那会他不到40多岁,暴涨脾气,和我郭叔是师兄弟,在学校专门管渣子班。后来高三毕业的那伙渣子老大在社会上找了8个人堵他,被陈老师全部放倒。我有一次英语课说话让他抓到了, 一只手提着我除了教室,没把我吓尿了,他问我那个矿的,我说是查庄的,他一听是一个矿的,没揍我,聊了会发现关系还挺近,是我郭叔的师兄,哈哈。

到我们这辈子看不见练武的了,算是失传了。

我姐姐的前夫的爸爸,也就是姐姐的前任公公年轻时也练过,会耍九节鞭,80年代俺们那乱的很,到处是劫道的,他揣着九节鞭去赶集卖鱼,和街上两伙混混打仗,放倒了10多个拿匕首的,他还教过我几招,感觉挺有用的。

中国功夫没落了,前面那个轻功太悬且不提,但是我见得这些人都算是会点,已经非常牛了,只是有种感慨,失传啊。

想起来我上初中那会,我二表哥前文有血友病的那个,在济南开了一家装潢公司,他们公司有一个会螳螂拳的小伙,我暑假跟着我哥哥去要账,对方找了8个膀大腰圆的混混来吓唬我们,那小伙一拳一个把8人全放倒了,真是一圈一个,打到身上绝对不会让你起来。那小伙讲他初中没毕业就辍学在家,邻村有个练武的老爷子挺厉害,只教授本家,他没事干就想学武,人家不教,他就天天去。他们村离着那个村20多里地,后来他去的勤了,那老爷子就告诉他说能坚持来回跑一年就破例教他一套拳。他坚持下来了,就学了一套螳螂拳,其他的人家不教。看他练武花架子很好看,我也会比划几招,但是真动手就看不出来了,就是招招要害,一拳了事。

我们家那还有个陶阳矿,那个矿有个人练武练成神经病了,大雪天光着膀子在铁路上打坐,这是我高中同学讲的,他们矿的那个人家住三楼,从来不走楼梯,都是翻跟头从楼上下来,不知道跟谁学的功夫,人很不正常,不说话,冬天光膀子,夏天穿棉袄,小孩都怕他。

我工作后其实是个矿二代,工作单位有个陶阳矿的副队长,他40来岁,技校毕业,那时候放少林寺,练武成风,他就每天用手指搓豆子,黄豆在他手上一下能搓碎。他讲他们班有个孩子的爷爷是过去的举人,家里有不少古书,有一本峨眉大力金刚掌,他爷爷给他翻译成白话文他就照着练。一次下课,人家问他练得怎么样了,他说能打坐运功了,大家就让他示范。这家伙盘腿在凳子上打坐,闭眼入定,上课了这家伙还在运功。老师来了一看这货犯神经呢,上来就是一巴掌,这家伙立马倒地上鼻子嘴里全部流血,把老师吓得够呛,送医院后才醒过来。这家伙后来讲被老师一巴掌打的打的岔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