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下幸之助被称为“经营之神”,无论在商界、管理界还是鸡汤界,他都占有一席之地。他有一句名言,既是他自己的座右铭,同时也体现了日本人对于“和”字的重视。“和の心を忘れたら、日本の会社は潰れる”(丢了和之心,日本社会将不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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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是中国汉字,也是中国哲学的重要思想。这个字到了日本之后,马上也被日本人奉为至宝。松下幸之助认为,日本之所以发展至今,是因为 “集体的力量”、“自信”、“以和为贵”这三点被日本人贯彻至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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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自然共生中产生的集体力量

日本是农业起家,稻荷之神就是日本神话中主管谷物、食物的神,日本人对其非常恭敬。在过去,科技并不发达,有无收成全靠天赐。面对多灾多难,人们非常希望能与自然和谐相处,这样自然也会对田地多加庇佑,有好的收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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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单靠一个人、一个家庭的力量是不足以抵御自然灾害的,所以人们意识到,只有团结在一起,才能让每一个个体有更大的存活可能。就像日本的神也并不是唯一的,而是有八百万神,每年也要进行集会,商讨一年中的重要神事。这便是日本人日常的写照。一旦有问题发生,不是由一个人做决定,而是大家一起出主意,商量解决的办法,这种对集体主义的重视一直持续着,到现代日本社会它仍是主流。即使接受了宽松教育的宽松世代有了更多自我意识,然而那毕竟只是悠悠历史长河中短暂的一段,仅凭那一部分人的力量难以和社会主流相抗衡,况且它要对抗的可是深深植入日本人血脉中的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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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信还是自大

提到自信的日本人,或者说是自大的日本人,不得不提历史上的这位名人“圣德太子”。他曾派遣隋使来到中国,并向中国皇帝递交了一份傲气满满的国书。开头是这样写的“日出ずる処の天子、書を日没する処の天子に致す”(日出之地的天子致日落之地的天子)。全然不顾无论从国土面积、人口还是文化上都远不及隋朝的劣势,依然保持着自己的傲娇,面对强于自己百倍的隋朝不卑不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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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骄傲,日本却没有因此而封闭,即便说日本所有的文化都是舶来的,也丝毫不显得夸张。他们把舶来的文化融会贯通,接着注入到自己的信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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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和为贵”是道德也是法律

正式这位傲娇的君主圣德太子让“和”的思想在日本得以生根。他所作的《宪法十七条》中就明确写到“和を以て貴しとなす”(以和为贵)。《宪法十七条》已经纳入了日本的义务教育中,所以只要有些文化的日本人就都知道“以和为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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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从这也可以理解日本文化中所具有的强制性,“和”在日本社会中不仅仅是道德层面的规范,更是具有法律意义的权威。日本的“和”不仅是儒家的“礼之用, 和为贵”还结合了法家的“依法治国”,先立规矩,再成方圆。如此,日本那些为人称道的集体协作、尊礼重道便不难理解了,虽然有因此而产生的刻板,但“和”在日本社会中的作用却也不可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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