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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坦尼克号出海的时候,拿着船票的人都觉得前途一片光明。

都城,夜生活并不糜烂。上班族要死要活地赶着加班后公交的尾巴赶往住处。睡觉是下一个战场,不管睡得着睡不着。披星戴月的人,也不知道是不是未来可期,就怕是心里的光都死了,然后光也不要了,抓紧着什么未明了的东西,不停。人好像是理想的永动机。

迷幻的,绚烂的灯光从来不是稀罕玩意儿,刺激的东西,仿佛是对享乐主义的表面逢迎,不存在动荡,没有变革的激情,就是一桶一桶冰水让人透心凉。开得过快的车,原不是能让人安之若素的,好听的谎言,逆耳的谎言,都是助燃的风,载着绝望变态狂欢的舞蹈者躁动到死亡,狂喜致死,狂喜至死。热血,根本是一个没有意义的概念。

想摇着扇子指点迷津的,最终也没有夺下方向盘,盼着毁灭新生,熬不过时光悠然。倒也有人坚信永恒,1,2,3,砰——,看不见炸弹爆炸了,楼塌了,然后活着的人,诉说着世界的美好,像是肥皂泡的美好,还是柴米油盐的美好。

不眠,也不反省,不怨,也不让步。侦探已经失业,真相也卖不出去,因为怀疑的人早早关上房门不听辩解。

沉默的人写着字,聒噪的蝉终于冻死了,风刀,霜剑,是故都的秋,逼得人拉紧拉链戴上口罩,然后就安全地谁也看不出谁了。候鸟,大概这个时候要飞走了吧……在异乡唱起自由之歌,他们猜耶稣会经过,说会再钉一次十字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