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子墨鱼,图片/网络

冷风扑面而来,那是十二月的寒,带着贝加尔湖的清冷气息,遥远的抵达。十二月的广东,虽然还是繁花似锦,却也开始慢慢进入冬天,街上的人形形色色,穿着各异,怕冷的和不怕冷的,汇聚成一种颜色,在下午四点的时候,飘着小雨,各自欢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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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令倏忽而至,不觉间,一年又剩一点。过去之种种如在耳边,轻轻触碰,都消散如烟。侃着大山的少年,吟诵诗书的才女,慈祥的老人,和煦的暖阳,漫漫流沙镌刻的城墙一朝土崩瓦解,在你措手不及的子夜。

梦,辗转延续,河洛千年,悠悠都赴神州。看龙应台《大江大海1949》,历史的覆巢之下安有完卵,流民草草,生死茫茫。隔着浅浅的海峡,开始无尽的乡愁。一代人走了,又有新的一代人留下,在这错综复杂的意识形态的对错争论里,难以获得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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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苏轼,一生贬谪、流放、迁徙,从北到南,从繁华到荒野,从文明到野蛮,却开创了一次次的奇迹,他活下来了,而且还活的不错。那些流放之地,也因他而在历史中留名,至今为后人所记忆。最后的最后,他说,也无风雨也无晴,一蓑烟雨任平生。

想起陶渊明,种豆南山,相伴五柳,一首归去来兮传唱千古。他的诗文,他的人生,他的态度,和他的孤寂,寥落,与星辰同醉。饮酒二十首,已然成为了他的化身,他的人格张扬的魅力,他的才华横溢,和他的平淡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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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屈原,奇诡的想象力,天问直达上苍与地府,写活了人是思想的芦苇,很好了回应了帕斯卡的哲学推理。楚地风流,巫傩盛行,民间的鲜活,世俗的丰乐,战争的疾苦,死亡的梦魇,在他笔下一一呈现。《离骚》语:国无人莫我知兮,又何怀乎故都,应该算是中肯的总结。

冷风还在肆虐吹拂,街面乱糟糟的,故乡以接近0度的寒意浸透我的思绪,窗玻璃上是斑驳的晚景,阴郁从愁云,惨淡的空旷,你退回到久违的书桌前,用亘古的抒情,沉淀悲凉的生命底色,在时光穿梭的脚步间隙中,磨砺、笃定、稳稳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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