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子墨鱼,图片/网络

19世纪的世界,充满了动荡不安,与浪漫的狂飙突进。在德国,在法国,在美国,在英国和沙俄,都酝酿着新世界的种子,一大批天才诞生,一大批艺术家出现,一大批哲学家横空出世,惊艳了后世,也让后来人无限向往,与憧憬。

那是大一统前的分裂,那是两次世界大战前的昙花一现,是工业革命以来的能量大爆发,也是积聚的阶级矛盾的大破坏。大梦初醒,21世纪的我们恍然还在梦中,在科技文明与人类进化的边缘,回看两百年前的世界,回望人短暂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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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难说清楚,梭罗和瓦尔登湖究竟是谁成就了谁。从2003到2012年的短短10年间,《瓦尔登湖》就出版了30个中译本。实际上,《瓦尔登湖》全然不是山水游记,也并不好读,梭罗的写作是多层次的,“他经常使用双关语和文字游戏”。梭罗自己也曾提醒过人们阅读之难:“正确阅读,亦即以真正的精神读真正的书籍,是一项高贵的活动,和当代的习惯所承认的所有活动比起来,会让读者感到更加劳累。”

梭罗不是陶渊明,但他显然度过陶渊明的诗,还有他对古老东方文化的深深沉醉。梭罗自己也曾说过:“我并非生来就是隐士,若有必要,我可能会安坐在酒吧间,并且比屁股最沉的常客坐得还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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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相当长的一段时期,梭罗是一位被忽视的边缘人、一个被误读了的偶像、一个被扭曲了的偏执狂、一个漫画式的原野狂人、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异类。从表面上看,《瓦尔登湖》是梭罗在瓦尔登湖边的森林生活经历的记载,但仔细阅读文本,并考察其语境,读者可能会发现,梭罗其实是在以他特有的方式探索和回答了不仅是他自己当时所面临的一些困惑与问题,也是人类所面临的许多基本问题。瓦尔登不仅是他的隐居之地、林中的小居,同时也是他的思想作坊、社会实验场、多样性的课堂、蕴藏丰富的书房、特异的大学、自然博物馆、祈祷的教会,还是身心放纵的荒野、怪异的梦乡、生存的角斗场、强壮体魄的运动场、疗养身体的医院、世俗建构的监狱、心灵忏悔幽暗之地和灵魂神圣的祭坛。”——厦门大学历史系教授盛嘉《误读的经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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梭罗常常在瓦尔登湖边徜徉,观察日出和日落,记录四季的温度变化,植物的繁盛与衰败,动物的迁徙,昆虫和游鱼的季节性造访。他春日游湖,冬日泛雪,秋日收获,夏日耕耘,看似原始自然的惬意,却是内心的真诚选择。他也会去人群中,和陌生人打交道,了解他们的故事,诉说他们的经历,然后,在笔下用另一种方式还原,充满了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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梭罗对东方有过幻想,但,他却很明确的思考过,以冷静的理性思维,看待中国和印度这样的文化古国。梭罗熟读《老子》和《吠陀经》,他也看孔子和《鲁拜集》。梭罗出世又入世,没有远离人间烟火,离开世俗社会一段距离,客观、冷静、言语犀利,充满了跳跃性和寓意。

《瓦尔登湖》带给我的新奇与兴奋,现在想来,依旧历历在目。它安静的在故乡,等待旅程再次被开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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