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子墨鱼,图片/网络

他如是看着面前的画像,忧郁的,透彻的,单纯的,眼眸里流露出神圣的光芒。这是南方的午后,温度20以上,虽然北方已是寒冬腊月,大雪纷飞。

周末的街道上,人群比平时多了几倍,年轻的产业工人,和他的女朋友在精心的挑选回家的礼物,陪伴孩子的中年美妇,以及健硕的老者,在这偌大的空间里,各自演绎,各自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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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海子,从前的那种忧伤不会轻易的浮现了,面对浪漫主义诗歌的消亡,他很是平静。街上的,活生生的,都是诗啊,充满未知,好奇,与等待。风追逐落叶,翩翩起舞。

想起草原,那一夜难忘的故事,灯火模糊了视线,帐篷、牛羊和狼嚎的绮丽。面对群山的沉默,他报以微笑,因为他知道,此刻一旦逝去,便再不负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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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人的肖像在眼前挥之不去,诗人的死亡给故事增加了厚重的影子。透过纱窗,他依稀看见飞奔的孩童,欢唱的母亲,卖烤红薯的大叔的双手,粗大有力,原始的状态。

博物馆里游人如织,敦煌的飞天,大唐的马蹄,宋元的瓷器,明清的山水,在玻璃幕墙后面,在恒温仓里,捱过时间的磨蚀,地壳的起伏。而地上的人依旧熙熙攘攘,忙着生,忙着死,追求快乐和幸福,烦恼房价和物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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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积聚在遥远的海上,太平洋的阴暗底部,万吨巨轮拍打着波涛,去过千年万里。沉没的,搁浅的,损毁的,荒芜的,一起跌落海底,成了鱼虾蟹们的家。海藻蔓生,绿光幽幽,在不可见的漩涡处,诞生着新一天的太阳。

诗人荷尔德林说,待到英雄们在铁铸的摇篮中长成,勇敢的心灵像从前一样,去造访万能的神祗。而在这之前,我却常感到,与其孤身独涉,不如安然沉睡。何苦如此等待,沉默无言,茫然失措。在这贫困的时代,诗人何为?可是,你却说,诗人是酒神的神圣祭司,在神圣的黑夜中,他将走遍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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