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性的我们在通过音乐、小说、歌剧等艺术形式,都会让我们内心产生波动和起伏,我们会被表面的事物所感染,也会被虚构的情节所感动,尽管我们知道这一切都非真实的。别人的悲伤经历和往事,也似乎感同身受,所有想象中发生的一切,放在我们所爱的亲人,恋人身上感到忧伤,尽管我们知道他们都是虚构的想象,并非真实发生的。

人类在寻找与自身类似相交的的契合点,在寻找这种所知所闻所感相似性的能力。当你听到大海的波涛声,你会想象到自己漫步在海滩;当你阅读小说时,里面的人物会触发你的某根敏感神经,让你的记忆回到那些令你难过的往事;这都是我们人类通过感官与本能的寻找一种相似性,让我们很容易走入各种虚构的幻象中。人生就像是对幻象的一场永恒的追逐,同时也是对真相的一个永恒的逃遁。

我们不禁会问,生命的意义到底是什么?我们用自我认知对周围事物进行判断,取舍;我们以“利己”的角度来决定属于我们的生活方式,感官和感性神经让每天都在神经支配我们的喜怒哀乐。不一样的心情,风景也变幻莫测,欣赏的角度改变着每人个空间的不同,甚至我们会用心境来感受时间,在好时光里我们感觉特别快,在坏心情里,时间就过得慢。

也许,生命只有在超越自己的目的时存在才有意义,那么在寻找超越人类所有生命目的时,要么因为找不到而被绝望淹没,要么成为永远无解的谜题。我们通过艺术作品,通过感官来寻找自身的相似点与共鸣。通过一些虚构的故事来表达和释放我们的情感,在人与人间的联系,来合理化一切,通过虚构人物的过去和未来,来衡量我们的人生价值和意义。

通过心理学,在面对极端情绪时使我们作出认为的正确做法,通过别人的案例,来警醒自己。生命可能缺乏真实的意义,因为所有的经验在被所有虚构的幻象中切割的支离破碎,没有方法辨别令我们感到一片混乱。感觉即理解,去理解其他人所想,就是不认同那个人。去理解其他人的感觉,就是要成为那个人。

当各种小说、电影、歌剧吸引我们的时候,同时也会令我们迷失在这种美丽的幻象中,也将之联系到我们自身,然后赋予我们更加深刻的理解生命的意义。我们拥有神奇的大脑,有趣的灵魂,我们沉浸在一个个悲剧和喜剧的情节中,我们渴望周游世界,同时我们有想安静的在房间一个角落,我们所有的目标和期待的事物,会随着我们的经历和生活所改变。渴望精神世界的美好和憧憬的同时,也需要世俗的生活,渴望忠诚的伴侣,同时对于美丽的人与事物充满向往。但是我们不能拥有所有你想要,我们有道德和法律的规范和约束,虽然风暴与平静是两种极端,但是却是一直共存,而彩虹永远不含有灰色。

矛盾在于,在失去自我,纯粹屈服的过程中也会存在快乐。沉浸在黎明、黄昏,渴望还有光怪陆离的色彩和声音,从缓缓下落的树叶,到天空飘起的棉锦一般的霞云;从暴风雪覆盖大地,到树梢上云雀,我们感受着感官世界带来一切美好,无论是虚构的幻象还是真实感受,都是赋予生命过程的刹那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