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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1相会

“你来见我真是稀客。”

“好像不太欢迎我?”

“没有,你一定是遇到了什么跨不过去的问题,上一次你来找我,你还是个孩子。”

“那时候你也是个孩子。”

“所以说我并不比你聪明多少。”

“本来我早就想和你说说话了。”

“你一直在打游戏,或者你在看着youtube视频。我觉得你可能太较真了,也有可能你并不想来打扰我,我用了打扰这个词汇,毕竟你不喜欢去麻烦别人。”

“我想了很多要和你说的话,但我一直在看视频打游戏,突然间不知道从哪里开始说起。”

“这是很正常的,你思考一些事情,思考多了,反而不知道如何重复你思考中模仿了千万遍的语句。”

“所以照你这样说,可能我直接见你会更好一些,而不是去想一些太多的……”

“但那不符合你的性格,你喜欢自己解决事情,我也有很多话想跟你说,可是我也不知道从何说起关于你,我看不透你,你太复杂,你跟我所见到的人不一样,你喜欢提问题,也不喜欢问问题,你喜欢安静又不喜欢安静,你喜欢嘈杂又不喜欢嘈杂,你喜欢金钱又不喜欢金钱。”

“估计其他的人得出的结论跟你是一样的,只不过他们可能会按照自己的喜欢得出一些对他们有利的结论。”

“所以他们的研究是错误的呀。”

“我不在乎,我想问一下你在乎吗?”

“我在乎这些干什么?”

“好吧,说了这么多,我想你也知道我是谁了吧?”

“一开始还不知道,毕竟有太多个你了,一开始我说这是谁呢?现在大致知道了。”

“我是谁?”

“哈哈,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写这篇文章用的名字是谁,那就是谁。”

“是谁呢?”

“欧诺。”

“是啊。”

“你总是喜欢别人叫出你的名字,这是一种癖好吗?”

“我也不明白。”

“这样的见面有点尴尬,我们要不要重新……我的意思是说把刚刚的那些经历全部抹掉,然后我们重新开始,比如换一个场景什么的。”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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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2进门

在一间出租楼外停着一排车,阴着天,昨晚下了一场暴雨。

咚咚咚。

欧诺打开门:“你好。”

门外站着一位同龄人:“你是欧诺吗?”

“是的,请问你是谁?”

“我是金字塔,还记得我吗?”

“天哪,这么多年不见了,你竟然会来找我。”

“也许不是我来找你,而是你刚好在这座城市,我今天刚好有时间。”

“注定了今天是我们相会的日子,不是吗?” 欧诺请金字塔进屋。

金字塔看了看房间,一个非常小的单间,一张床去掉了面积的三分之一,剩下的一半儿也堆满了东西,衣柜很醒目,床的角落堆满了行李和书籍,这样看起来倒并不太大了。

“陋室一间,你介意吗?” 欧诺请金字塔坐下。

“这不就是你吗?一间普普通通的房间,在我看来这就是你,最真实的你。” 金字塔把拐杖放在一旁,坐在床上。

“我挺喜欢你床上这块布料,火焰鸟和棕榈叶。” 金字塔说。

“我去给你倒杯茶。” 欧诺推开的窗,走进厨房,烧水,沏茶。

过了一会儿,欧诺端上茶饮料:“你总是说得文绉绉的,其实是因为没钱,要是有钱我早就住在好的地方了。”

“你永远那么落地。” 金字塔微笑地对欧诺说。

“我说话总是很落地,可能在写作的时候会用一些文绉绉的语言吧。”

“我看也不见得,你现在写的这篇文章语言很直白,一点也不像你10年前的风格。”

“以前我就说过我的记忆力越来越差,很多书面语我已经忘得七七八八了,并且我并不是手打的文字,也没有用墨水去写字,而是用现在的高科技对着手机怎么说话而已。” 欧诺将茶杯递给金字塔。

“高价回收彩电,电脑,洗衣机,冰箱,空调,热水器……” 外面的小轮车子用喇叭重复播放着这一句话。

当外面声音响起的时候,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这样的生活应该挺清静的。” 金字塔如是地说着喝了手中的茶水。

“很正常,大家都要活着,自然会有很多种办法去打广告,我也不觉得吵闹,如果你觉得影响到你了,我们可以去咖啡屋里面慢慢聊。” 欧诺提出自己的想法。

“我没有那么矫情,我的经历和你差不多,所以我的想法和你的也差不多,我也没觉得很吵闹啊。” 金字塔解释说。

金字塔放下手中的茶碗:“你现在想抽根烟吗?”

“几分钟前我的烟瘾已经犯了。”欧诺说着。

“我等你5分钟吧。”

“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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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3技巧

“你为什么不用手来打字呢?” 金字塔疑惑。

“本来我也想着用手打字来着,也许是我犯懒,也许是我在乎时间,又不在乎时间,也许我想尽快得结束这场谈话,也许我想谈得更多。”

“你把我们的谈话实时的记录在文档上面,这样的行为会让别人以为你是精神分裂者。” 金字塔有点无奈。

“你不用表现得很无奈的样子,我们的谈话本来就是意识上进行的,再说了别人要对我怎么样子,他总会有1000万种办法找出我的破绽,找到我的弱点,我为什么又要去考虑我的敌人?我现在只想要跟你进行谈话,而我的双手根本就不想做任何的动作,因为我不想浪费任何的查克拉。” 欧诺明明白白地说。

“查克拉,记得你在广州的时候就用过这个词汇,的确是很好玩的词汇,逗人发笑,你还是一直那么幽默。”

“还好吧。”

“你让别人找到你的漏洞,然后把你怎么样子,你觉得这样是明智的吗?”

“我缺乏信息,我也不知道对方到底是朋友还是敌人,不存在明智不明智这样的说法吧。”

“那倒也是,死马当作活马医,活马当作死马医,我只是觉得你这样的行为,你这样的写作技术会让别人太容易对你使坏了。”

“童话里的丑小鸭,或者童话里的天鹅,或者童话里的美人鱼,或者童话里面的雨露,他们真的会说话吗?”

“当然不会,那只是文学技巧上的拟人化而已。”

“我也不过是用另外一种技巧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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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4连接

金字塔说:“外面的喇叭,外面的车铃声一直响个不停。”

“很正常,被人关注的情况就是这样子的。” 欧诺就这么说着话。

“你可不喜欢被人关注,毕竟草原上的牛群被狮子关注的时候,也正是狮子饥饿的时候,这句话好像就是你说的。”

“是的。”

“从《樱花飘落的时令》开始,或者说从更远的过去开始,毕竟你很小就开始写作了,你的书籍永远都没有结局,你永远在写一部书,到现在都还没写完,为什么呢?” 金字塔问。

“你能说的再通俗一点吗?毕竟如果提一个问题,总是要把条件和问题的本质说明白一些。” 欧诺补充着说。

“我的意思是这么多年过去了,你的下一本书总是跟之前的书籍人物或者剧情是挂钩的,包括有数字上的暗示,文字上的暗示,句型上的暗示,地理上的暗示,历史上的暗示,我认为你的一本书虽然写完了,但实际上没有写完,因为你还在下一本书里面,甚至接下来的很多书里面用到之前的内容,请问是还是不是?” 金字塔微笑地问着。

“没错。”

“你用词汇现在越来越谨慎了。”

“也许我并不想回答你这个问题。”

“可是不得不问,告诉我为什么?”

“我没有什么答案,你可以告诉我答案吗?”

“你这只狡猾的兔子,心里面早就有了答案,偏偏还要我把答案说出来,估计也正是这样,我们两个人的沟通,虽然这是第2次,但总是非常流畅。” 金字塔想了想继续说:“樱花飘落的时令一卷和下一卷似乎没有关系,在说不同的故事,不同的人物,但最后一卷,所有的人物却全部聚拢了,在一起发生一个更大的故事,从那个时候开始,接下来的书籍我可以认为就像《樱花飘落的时令》一样,一本书是一卷,而这每一本都有独特的故事和独特的人物,然后通过某种连接将它们连接在一起像做拼图一样,像走迷宫一样,像在解答一个密码一样,最终所有的谜题逐渐解开。”

“我觉得你这样的奉承让我觉得很惭愧。”

“有什么好惭愧的,倒是让世界觉得你是一个神奇的孩子,毕竟你10多岁就把你接下来的十年要做的事情都计划好了,包括现在意识的谈话都在你的计划以内,而且所有的事情都在按部就班的进行。”

“我之前接了一个电话,那里面的人很没有礼貌,说我犯罪了。”

“如果按照我刚刚的说法,你在十几岁甚至在几岁的时候就开始计划未来的事情,而现在就是你的过去的未来,发生了这么奇奇怪怪的光怪陆离的事情,显然是故意犯罪嘛。”

“我觉得你似乎在攻击我。” 欧诺又想抽一根烟。

“也许我说得太多了,解释得太多,自然就会让别人觉得我有着敌意。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从未意识到这一点。”

“这个回答特别好,因为有一种可能性就是我刚刚说的话是过度暗示,是过度猜测,是把莫须有的罪名倒扣在你头上。我刚刚突然间有个想法,是别人觉得你没有才华,从而你想要告诉世人,你的才华是如此横溢?”

“也许你说的都有,也许你说的没有,我虽然不知道怎么回应你,如果我刚刚说的,我从未意识到这一点。”

“我们的谈话是在意识上进行的,并且用高科技记录在电脑上,你如果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也已经意识到这一点了。”

“也许我要感谢你吧,如果我现在已经意识到这一点了,我想这就是意识的成长,毕竟一直是灵动的,也许我们很快就能找到我们最想要知道的答案。”

“我看别纠结什么答案了,吃老饭才是最重要的,赚到钱也是最重要的,大自然有一系列的疑问,有一系列的问题,人类都无法解开,就像迷雾一样,人还真没有办法用手把迷雾给撕开。”

“我当然知道这一点。”

“而且你有没有发现我们的谈话一旦记录出来,你身边的那个人他已经处于一种焦虑状态了。”

“你是说熊生吗?”

“这房间里面还能有谁呢?”

“我觉得我们两个人的意识交流不需要考虑其他人了,而且我和他很多连沟通都不畅,他有他喜欢做的事情,他也站在他的立场上,又何必去考虑他在做什么。”

“那倒是,如果想害你,总会有办法去害你。”

“况且我也不知道身边这个人到底是不是以前的那个人了。”

“然而你并不在意。”

“我有能力在意吗?”

“当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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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5答案

“我没有想到你还在寻找那个答案。” 金字塔看着天花板。

“当初的问题上次的答案我已经知道了,但是我总想要知道更多的答案。”

“可是那么多答案一点意义都没有,可能还不如一锅红烧肉有意义。”

“也许我本来就没有追寻答案,而是你在给我灌输这般的想法。”

“是的,这就是对话,你要是觉得是那便是,要是觉得不是那就不是。”

“我应该去抽根烟了。”

“我也有这个想法,你的这包烟你还记得我喜欢的味道,这种味道还真不错,我也想要尽快地感受尼古丁,我觉得还是比较好的一点是活在你的身体里面和你享受到同样的享受,的确不错。”

欧诺抽出一根烟,来到阳台,云雾缭绕。

金字塔继续坐在床上,说:“这个点的确让人觉得很舒服,精神没那么紧张了。”

金字塔又说:“我想到刚才你说的话,你说你旁边的那一句实体存在的人物,你不能确定他是不是过去的那个人,而你并不在意这一点,虽然我心里面已经有了答案,可是我倒想听你说出来。”

“我心里面的事情你都掌握的一清二楚,还需要我说出来吗?”

“那么我们的交谈就真的是没有必要的,你有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我意识到了还真的有必要,因为走进心里面是一点一点进行的。”

“没错,意识的独特性真的是让人非常的震惊,就算是超级电脑,也有一个运作的速度和运作的方式,而不能从起点收集到信息立即得出结果,虽然得出结果的时间非常短暂,但是在这个短暂的时间内其实已经快速地运算了,而我们之间的一种交谈就是计算机的运算,我们没有计算机那么高效,或者说我们不敢像计算机那样,害怕承载意识的物质存在会因为意识的超负荷运作导致承载物的实际损害。”

“实际上在这20多年的时间里,我已经像超级电脑那样一秒钟运算千万次。”

“数量多吗?我是说次数多吗?”

“不多,也就那么几次。”

“的确不多,你现在还能进行吗?”

“很难进行了。”

“是的,已经损伤了,而你不知道的是,你做了一次之后就会引发身体的实际上的疼痛,比如头痛,甚至还会引发其他的并发症,而你完全没有意识到,可是我们全部都意识到了,我们全部都在反抗,你感受到我们的抗议了吗——来自身体实实在在的抗议,这种运算速度虽然能够快速地解决问题,可是所带来的并发症实在是让这具身体受不了。”

“在我看来这具身体已经没有以前的优势了。”

“的确,一具臭皮囊,没有身材,没有了以前的容貌,甚至也不再年轻,而且还没有钱。”

“没错,太多的缺点,因为我们遇到了太多来自于身边环境的困难。”

“那也就只好接受了,慢慢想办法。”

“刚刚我的问题你还没回答,我知道你的记忆力很差劲,我再重复问题,你身边的那个你曾经爱的人,为什么你分辨不出来了?”

“分辨的出来,分辨不出来,估计我曾经从我的记忆中删除了关于他的太多东西,删除了太多经历,自然就不能够掌握太多佐证他是他的依据。又或者当初她总是喜欢跟我争吵,分散我的注意力,让我记不住她的容貌,记不住他的太多东西,总是用东西,这个词汇我觉得太口语化了,不如说让我掌握不了他的灵魂,我既然掌握不了他的灵魂,我自然就无法辨认出他的灵魂。”

“灵魂这个词汇很多时候倒是解释了许多问题,它囊括的很多内容,我们懒得用‘这样’、‘那样’的词汇去佐代,直接用灵魂就全部说明白了。” 金字塔点着头说。

“离开我的人无外乎只有两个原因,一个是不想跟我在一起,一个是被逼着不能和我在一起,既然实际上没有在一起,我又有什么办法去改变呢?”

“我想可以从这两个方向来解读。”

“有什么好解读的,一个是爱我,一个是不爱我。”

“人总是要让自己快乐一点,想象别人总是爱自己的,不就是正能量吗?”

“我却没有这样想,要是爱我的,当初又怎么会跟我斤斤计较,然后站在一个诡辩的立场上,对我进行意识上的打压呢?”

“注定了过去是一个谜题,不过在这一点上我跟你站在同一个立场,因为妨碍了我们赚钱,让我们过得没有那么逍遥自在,没有那么富裕,没有奔小康,所以任何让我们变差的都是坏东西,我站在这个立场上说话,自然就跟你站在同一个立场上,因为你好我就好,你不好我也不好,不得不站在一个立场上。”

“是的,那个人有他自己的立场,他总是站在利益最小化的立场上。”

“也许在他看来那是利益最大化的立场。”

“我也曾经站在他的立场上思考过有千万种理由,有千万种可能性,他是对我好的,不过,如果我不考虑其他太多的因素,他的所有的行为都是让我过得不好的行为,那么为什么我要认为他是个好东西呢?”

“看来你长大了,你想明白了很多,有的时候两个蠢货在一起,还不如自己变成巨人,跨过山,跨过海,去享受生活,不是吗?”

“我想你已经得到了答案了吧。”

“跟我想的答案是一致的。”

“那就好。”

“我突然间明白了一件事情,其实刚刚我也有一段短暂的时间的失忆,不过我尽量去想,尽量去思考,又让我找回了记忆。”

“看来我们的身体真的出了一些问题,暂时不去考虑身体上物质上事情,告诉我,你想明白了一件什么事情。”

“你的书,你的文字,风格大变是有原因的,你从来没有得到过什么,正是因为什么都没有得到,所以促成了你文字的变化和意识的变化,你想的问题的变化和一切问题的变化。”

“别人总以为我得到了许许多多的东西,比如说父母对我的爱,老哥对我的爱,有用不完的钱,有不得了的意识形态,但实际上我真的得到了吗?我还是一贫如洗。在我的存款没有稳定增长前,在我的家人没有明白对亲情的理解,那我真的一无所有。”

“实际上的确一无所有,所谓的拥有,从科学的严谨的角度上来说是比较可笑的。”

“是的,所以现在我更想要的是挣钱而不是去解决很多的问题。”

“的确,将近10年的经历已经告诉了我们解决挣钱的问题才是王道,而其他的问题的确没什么太大的意义。”

“是的啊,那句话说得可真好。” 欧诺目不转睛的看着金字塔。

“物质基础决定上层建筑。” 两人异口同声地说。

金字塔看着欧诺:“你现在没有小时候那么感性了。”

“可能哭得太多了,也就这么回事儿了,我想成长就是泪水哭干了,接受了实际上的东西,故其名曰成长。”

“我也抱着这样的想法。”

“我突然又想去抽根烟了。”

“先等等,就那么几分钟的时间,再说,等会就要吃饭了,美食已经让我垂涎了。”

“你想说什么?”

“我想叙叙旧。”

“你想说第1次见面的事情吗?”

“是的,那时候你才上小学三年级,你向我提了一个问题,你还记得吗?”

“记得,生命的意义到底是什么?”

“后来你有答案吗?”

“当初我的答案是向有限的生命中尽可能地填充意义。”

“现在的答案呢?”

“我没有什么钱做事情,总是被物质束缚着想要像生命中填充意义去享受更多的快乐,的确非常困难,所以现在我的答案已经变化了。”

“没错,每一个阶段,每一次经历都会让过去觉得无比正确的答案动摇起来。”

“但是我现在没有答案了。”

“你想问一问我的答案吗?”

“我们的经历是一样的,这具身体所听到的,所看见的,所感知到的,我们共享所有的信息,我想我们的答案都差不多,只不过是思维方式的不同而答案不同。”

“是的,如果从文学的角度来说,当初将有限的生命填充更多的意义就应该是生命存在的意义的答案,如果从爱情的角度来说,可能就是尽情地感受爱情的愉悦,如果是从友情的方向来说,可能是享受着朋友开开心心的短暂时光,毕竟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

“所以呢,我为什么要知道你的答案呢?” 欧诺邪邪地一笑。

“也许我想让你更了解我,毕竟这么多年我们才见第2次面。”

“我可以认为你很孤独。”

“作为一个智者,作为给你带来答案、解决问题的仆人,将一辈子的时间都花费在处理信息上,的确很孤独。”

“金字塔,请告诉我你的答案。”

“我也没有了答案。”

“是这样啊,也许一个问题解决的深度到了一定的级别之后就没有答案了吧,毕竟不像1+1=2,永远是固定的答案,一根筷子加上一根筷子一定是两根筷子,但是这是在数学上,如果在其他的方向上,一根筷子加上另一根筷子可能就等于两份力量,或者是一把筷子加上另外一把筷子真的会很难扳断,而扳断两把筷子的和可能就需要工业革命了。”

“你的解释很到位,虽然在有一些人看来这是在诡辩,毕竟这些人觉得在诡辩是因为他心里面也有其他的想法,毕竟都有各自的利益,不过我很认同你刚刚的答案,一个问题解决的深度到了一定的级别之后就没有答案了,也许正是对于答案的执着,最终让我们这么快到了没有答案的地步,我不知道是应该高兴还是觉得自我很可怜?”

“不重要。”

“你觉得什么最重要?”

“当然是赚钱。”

“我也是这么想的。”

“说起来这么多年,我第2次来找你,我突然间明白了为什么,我认为我们在接受同样的信息,我的成长和你的成长是同样的,所以我没必要去找你获取答案,可能更多的是我孤独了,或者我想起你了,知道你也孤独了,所以我们两个孤独的人,孤独的意识在碰撞而已。”

“也许是吧,不过值得注意的是,我们两个意识的碰撞所进行的运算是庞大的,而我们得出的结论就像一颗原子弹爆炸,虽然别有用心的小人听到我们的记录会觉得异常可笑。”

“你是听见了我旁边的熊生有一种负向的动作和声音吧。”

“没错,在我看来他就是一个小人。”

“随便你怎么说,并不会激怒我,不过我觉得可能你会有一种偏见的缘故,在于我和你说话永远是那么顺畅,而不像熊生总是站在某一种立场上,让我们搞不懂的立场上,沟通永远不顺畅。”

“所以呀,他浪费了咱们那么多时间,我不说他是小人,那我就会有更恶毒的词汇了。”

“第1次与你沟通——现在所发生的情况——我如果换一种思维模式来看,应该就是那一次的沟通导致的,而我们现在进行的第2次沟通可能会持续一年的时间,也有可能会持续两年的时间,甚至只会出现两天的时间,而我所记录的也不过是今天下午会面的,应该探讨的部分内容罢了,在之后我们会协同一起去运算,共同提出新的问题和解决新的问题,在我看来更像是在开会或者在你看来是谋划。”

“其实你的记录没有太大的意义,因为我们所谓的方向在别人看来是匪夷所思的,我来解释一下吧,所谓的方向不同正是因为之前我们已经讨论的,就是把帽子扣在你头上的那种方向,自然所有现在的情况必然是过去导致的。”

“你何必做这样的解释吗?解释过来解释过去有什么意义吗?”

“让你的文字变得更加可笑一点,这样别人就不会当做一回事儿了。”

“那确实是不错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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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6物质与意识

欧诺说:“我得去抽根烟了。”

“我看到你的高科技似乎一点都不准确,所打出来的字符竟然变成了‘啰嗦’,当然不排除你的高科技被人为控制的可能性,别人可能会觉得你我说话太过于啰嗦。”

“拉倒吧,只有两种可能性,一种就是已经明白了,故意装不懂,还有一种就是故意的。”

“你说的不是一回事儿吗?都是故意的,还有一种应该是真的不懂吧。”

“对呀。”

“我们的对话,我们的文字是通过中国的文字进行的密码学科,并且我们所探究的啰里八嗦的语言,其实是意识与物质的不同,即为意识的变化特征,也是意识的纬度特征。”

“古人称之为灵魂,现代的文化,我们也只能称之为灵魂。”

“你是说意识吗?”

“是的。”

“那我还比较赞同。”

“为什么赞同?”

“古代的科技低下对于意识的认知缺乏哲学依据,所以会认为鬼魂的存在,故而为灵魂;到了现在有了大量的哲学依据,有大量的科学文献,可是我们却搞不懂意识是什么样的存在,相比未来可能更加丰富的结论来讲,我们现在还是像古代人一样,只能讲意识看作是灵魂。”

“如果不用灵魂这个词汇,我的确找不到合适的名词了。”

“我觉得你应该去抽根烟,然后等待着香喷喷的食物上桌,吃饱了,我们在谈。”

“很好的提议。”

“不过我非常讨厌你身边的那个物质化的人,我们的对话他总是又很有敌意的方式在回应着。”

“刚刚我已经问过他了,他没有敌意。”

“你相信吗?”

“我知道你不相信。”

“他如果要看电视,他要上网,让他安安静静的进行,外面的喧闹环境是没有办法,毕竟没钱没办法。”

“你的要求可真叫一个多。”

“什么时候吃饭?”电脑自动打字,没有任何人操作。

“已经吃完了,味道还可以缺乏了一点满足感。” 欧诺冷着脸说。

金字塔哈哈大笑:“你的科技难道也像人类一样有灵魂存在吗?竟然能够自己来问你一些问题。”

“算了吧,我的设备只不过是被监听者或者刚刚的操作失误,我们总有一些理由来安慰自己不是吗?”

“那监听者只不过是想跟你玩一玩。”

“所以我还觉得挺有意思的。”

“估计对方没有饭吃,你想一想,如果他没有饭吃是不是很可怜?”

“可是我没有办法,因为我不知道他在哪里,而且我也不知道如何帮助对方,如果我知道对方有什么问题,然后他向我求助,我尽可能地帮助,当然是尽可能,因为超越我能力范围的我也做不到。”

“那我们就继续刚刚的话题吧。”

欧诺动动舌头说:“好的。”

“我们最开始记录之前你在打游戏看视频,你是想要告诉别人,你是被视频的内容决定着,然后与我对话吗?”

“如果最开始,也就是说我跟你对话的时候,也就是说开篇,我早已想跟你对话,我只是想打打游戏,看看视频,而不是因为之前的事情决定了我,因为我早已有这样的想法,有想法的时间在我看视频打游戏之前。”

“如果我故意认为你是想告诉别人,你被视频的内容决定,再通过你的回答,我可以认为你是在玩别人。”

“玩谁?”

“监视你的物质存在。”

“监视我的人吗?”

金字塔摇摇头,不说话。

欧诺说:“没有机器能够真正了解意识在想些什么,只能通过一个人最开始的行为和过程以及终结点的行为来判断什么物质决定了这个人的行为,往往判断失误,因为临近的事物并没有决定到意识,只是表现出来了所谓的决定可能。”

“但也有可能临近的事物已经决定到了意识。”

“谁又能得到真话呢?”

“只有像我们不得不用一具身体存在的意识才能够讲出真话。” 金字塔有些落寞。

“也许吧。”

“物质和意识之间的关联你是否有了新的答案?”

“没有新的答案,因为熊生的行为让我觉得——也不是让我觉得,而是我已经判断了——他给我的知识有误区,所以我把知识都删除了,毕竟错误的知识会得出错误的答案,也许正是因为我删除了一些重要的信息,所以我的答案还停留在过去,我依然是21岁的答案,虽然我现在已经28岁了,在你看来没有成长。”

“慢慢来吧,21岁的答案,那时候说出来的确很多人是理解不了的,特别又是一个小孩子的模样,谁都不喜欢小孩子太聪明,有一些人只喜欢小孩子,像猪一样蠢,但实际上猪也不蠢,只是为了控制,像控制猪一样。”

“也不见得都不喜欢小孩子,太聪明,实际上有很多人希望自己的孩子聪明,因为他们希望自己的知识得以继承,他们希望自己的价值观得以被继承,否则他们就会变穷。”

“的确如此,你的上一个城市的确有很多穷人,虽然他们不觉得自己穷。”

“人只要不觉得自己穷,那不就快乐吗?”

“是的,背负着巨型的债务有了一套房也背着债务有了一套车,上着班,老老实实,退休了之后有退休养老金,在他们看来这样的生活已经很不错了。”

“你这样说当然是对的,他们其中不乏一部分人,孩子过得很辛苦,难以找到工作,其实这样的情况挺适合少数人的,因为想骂就骂,想打就打,这样的员工不是很好吗?”

“我觉得我们还是可以文明一点,不用想得那么坏,只需要稍稍一点点的手段,就能让这一部分人自我离职,或者老老实实地被控制着。”

“贫困永远是人类的枷锁。”

“如果没有经历过财富,自然就不会理解财富的重要性,因为财富太美好了。”

“是的,所以21岁的答案根本就不需要让太多人知道。”

“28岁的答案也不需要让太多人知道。”

“奈何我现在没有新的答案。”

“也许我们会有的,很快很快就会有的。”

“你还记得那时候的答案吗?”

“没有通过系统而拥有财富的,而拥有了财富必然是唯心主义理论,唯心主义和唯物主义是相互交替的,两者的相对比较是按照程度进行的,不同的观察者会观察到同一事物出现的不同现象。即看到一个事物,某个人会认为是唯心主义,而另外一个人会认为是唯物主义,不需要去判断两个观察者的财富存款,实则是意识的不同,对于事物的看法也就不同。”金字塔回忆说。

“听起来是不是有点耸人听闻?”欧诺反问。

“但在我们看起来并没有这样的结论非常浅薄,要是有人觉得耸人听闻,我倒觉得那是故意的。”

“你觉得有一些人或者大部分人为什么不能认可?”

“要么是思维层次低,要么是觉得你是个孩子,你提出乱七八糟的想法,他们不想认同你,还有就是自我内心太自卑了,需要外在的荣誉来包装自己,让自己看起来更像一个人,而不是一只猪,说白了,太穷了,当然了,富人更喜欢荣誉,因为他们已经有足够的钱了,只是表现的程度是不同的而已。”

“是的,很多自我打拼的人打拼到了一定的地步之后,有了足够的经历之后才会明白,不能被周围的环境所影响,而是去改变周围的环境,而是决定了做什么要怎么去做,唯心主义和唯物主义,只不过是方法论,要是跳进去了,那就真的是蠢货了。”

“实际上很多人得装出来,他们是跳进去了,因为他们有自己的利益,如果让别人知道自己与他人的不同,他们又如何从系统中得到足够的钱财、女人、权利、地位、荣耀、等等人可以想到的好处。”

“你忘记说一个东西了,还有男人。”

“对对对,我们把女人忘记了。”

“是的,女权主义的兴起是社会改变的动力,当然喽,也像叔说的女权主义很多时候只是一种摆设。”

“女人没有真正崛起的时候所有的一切都是摆设。”

“你想知道我的答案,你有什么想法吗?” 欧诺问。

“我并不想从你那儿得到什么答案,而是我认为接下来不应该再去研究莫名其妙的问题,如果不知道答案就不知道算了,花费太多的时间在这上面是没有意义的,我们必须要先解决生存问题。”

“用哲学来解决?”

“哲学能解决人的一切问题。”

“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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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7程度

“虽然只抽了几根烟,但是抽多了还是觉得有点苦。” 金字塔继续坐在床上说。

“可是我们要尽快的解决问题,所以不得不多抽几个烟。”欧诺回答。

“现在我们开始问题了,我有一个新的问题,我们的谈话是通过科技记录在文档中的,由于你刚才的设备能自动显示文字,可以假设你现在的环境有监听设备,包括你的高科技记录设备里面植入监视软件,有一个或者一个以上的监听者在实时监视着我们的行动,请问我们现在的谈话,我们的记录文件是否已经决定了监听者的意识?” 金字塔严肃地问。

“物质是决定意识的,这是绝对化的。监听者要么排斥,要么接受,如果接受没有其他的影响因素存在的话,这群监听者很有可能在未来得到大量的财富和顶尖的地位,如果是排斥的话,未来该怎么样就是怎么样的咯。”

“这件事情本来对于我来说没什么需要探究的,探究起来没什么意义,那是因为我想要带出另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等一下,其实监听者接受或者不接受,我都不想去分析他们过去的脑子里面是怎么回事儿,因为我也觉得没什么意义,那是因为之前很多年已经探究太多蓝本儿了,这种实验意义何在呢?想要监听者接受我们的想法吗?不需要吧,接受我们的想法,我们又得不到什么实质性好处,因为监听者只不过是一个任务而已,要给我们好处的,他们给不了,能给我们好处的,也就只有我们自己,我们只要能够解决实际问题,就能得到实质性的好处,目前你所提出来的问题跟实际并不挂钩,可是我隐隐有种感觉,你所提出来的问题就是解决实际问题的基础。”

“没错,很多看起来没有用的知识,只不过是垫脚石,慢慢慢慢地累积起来就会发现——哦——原来是解决这样的问题,而我们已经不会用到这样的感觉了,因为我们本来就知道它可以解决什么实质性问题!”

“说吧,你要带出什么问题?”

“无论监视者是排斥还是接受,都是作用于物质的行为,如果让他们产生了反应,请问我们的对话、记录的文件,是不是意识作用在物质上过度了?”

“在某些人看来,可能的确是在意识决定物质,但是在我看来,我们只是谈谈话,只是记录下来的东西对别人产生了反应,如果这样的东西也能让人产生反应,那么就说明我们的意识是不是太强大了?”

“我跟你是同样的想法,我们作用在物质上的程度是非常低的,只是在谈话而已。”

“那你认为我们的意识太过于强大了吗?”欧诺问。

“我不这样认为。”

“说说你不这样认为的原因。”

“从科学的角度来说,人的诞生是从受精卵开始的,基因相似程度因族群相同相较于其他物种而言,类同性非常高,大脑中的结构也是一样的,都有一颗同样的大脑,只是外表不同而已,为什么会出现强大和不强大之分呢?”

“如果区分的话,那就是法西斯主义了。”

“没错。”

“那为什么别人会被决定了?”

“人永远会被自己想要的和不想要的决定,因为哲学基础是物质决定意识。”

“是的。”

“我突然间有点空白。”

“我也是啊。”

“我们要休息一段时间。”

“我先让这具身体去上个厕所。”

欧诺从厕所中出来:“完毕了,而且我在厕所里面想到新的东西。”

“我现在不在乎你在厕所里面想到了什么,我刚刚说‘我突然间有点空白’,你回答的是‘我也是’,没有‘啊’这个语气助词,我于是有个想法,你的设备太先进了,诞生了意识,一个存在于计算机中的意识。”

“拉倒吧,你自己都知道我的设备被监视了。”

“开个玩笑,一个下午都这么严肃,总需要一点气氛调剂调剂。”

“我们两个突然间忆起空白了。”

“本来我刚刚还有很多想法,我现在也空白了,继续空白。” 金字塔有些无奈。

欧诺想了想,说:“刚刚我们说到了意识的强大。”

“实际上物理决定了容量。”

“没错。”

“我突然有新的想法,也就是说是新的答案,人只是站在自己觉得利益最大化的立场上说话,其实本身并没有去排斥任何哲学分支,哪一个哲学理论对自己有利,则站在哪一个立场上说话,接受和排斥?”

“这也是我刚刚在厕所里面想到的。”

“拉屎会拉出真理。”

“也许做梦也可以。”

“曾经有一个科学家百思不得其解最终的答案,结果在梦境里面得到答案。”

“那只不过是逗人开心的故事,你以为是真的呀?”欧诺笑着说。

“别人不接受不代表不理解而是排斥是站在某个利益最大化的立场上说话的。”

“还有的时候,这个人认为的利益最大化其实是利益最小化。”

“是的,所以会很好玩,而你最喜欢玩。”

“被你看穿了。”

“刚刚你老妈来电话,说不要再写这些东西了,会把你脑子写坏的。”

“所以进一步的验证了,咱们被监视了。”

“的确,对于这样的负面的东西,负面的言论我们不需要跟她说话。”

“其实在很多人看起来并不负面,因为语言技巧掌握得很好。”

“可是他的语言里面有暗示能力,会决定我们的想法。”

“我们的想法只希望自己的利益最大化,因为正是这些事情发生了之后,导致了我们的想法改变。”

“所以我们今天才不得不聚在一起。”

“其实我们的计划可没这么快进行第2次会面。”

“是的。”金字塔学着欧诺的样子。

“我们所经历的事物,让我们进一步的对意识进行探索,对于我们想要的,加速了我们的计划。”

“我看我们就不要去纠结周围的事物对我们起的反应了,加速就加速,没加速就没加速,对我们来说没什么意义。”

“是的,就我们现在而言,我们想要的才是最重要的。”

“这具身体的亲人也就是刚刚打电话来的老妈,总是用各种的欺骗手段骗这具物质来来回回奔奔波波,然后又在意识上对我们进行打击,这种行为是非常可恶的,还说社会主义奔小康,就这种行为而言,就直接对于马列是信仰的推翻。”

“然而让他打电话过来的人还不知道自己犯了政治罪。”

“我觉得不重要。”

“我也觉得不重要。”

“我们还是继续我们刚才的。”

“好的。”

“其实刚刚我们已经得出结论了,能站在一个立场上说话,人站在一个立场上收获信息,以自身利益为判断标准进行接受或者排斥。”

“但是别人对我们不重要。”

“是的,没错,别人的想法没什么太有重要性,除非他的想法能让我们挣到钱,而且是短期快速的,这也是我们在上个城市收获的最有力的价值。”

“那我觉得物质和意识,它们互相作用的程度已经可以终止了。”

“不过我们可以啰嗦一下。”

“啰嗦什么?”

“说起啰嗦这个词汇,在我们本文创作之初到现在,监视者会不会觉得我们的对话真的很啰嗦?”

“你这个坏蛋,我知道你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

“我们来说说关于这一节章第1句话,为什么有个苦味吧?其实照应了我们对话的内容。就像开篇那一堆的文字看起来似乎很啰嗦,但阅读到中间或者阅读到某一个地步的时候,就会发现前后是呼应的,文中的多个段落都在对应和阐述某些内容,并且要深入思考才能得到答案,你想要告诉监视者。”

“是不是有点恶趣味?”

“随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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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8

金字塔走到阳台上,然后又转身回来,偌小的房间两三步也是一圈:“其实今天我们谈论的早就在一两分钟之内在大脑里面过了好几遍了,可是说出来竟然花了几个小时。”

“我倒不觉得是在浪费时间,毕竟你已经孤独了这么久,而且我们也急需要碰撞,运算和谈话是不同的。”

“请问你和我是机器人还是人类?”

“我理解你的意思,请问这篇文章是科幻文章还是魔幻文章?”

“那我觉得应该属于科幻文章。”

“你已经分类了,那就算是这一部分吧,我想你也懂,文章的分类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想要得到什么。”

“所以我们是机器人,还是人类也不重要。”

“是的,我们探究这么多,就是想要找到一条美好生活的最合理的路。”

“我觉得我们已经找到了。”

“我也是这样认为的。”

“如果你的设备真的产生了意识,你觉得会怎么样?”

“毫无疑问,这是一篇经典的对话科幻文章。”

“哈哈哈,并且可以在一台机器里面融入多个意识。”

“我感觉很没意思了,也许终点已经到了吧。”

“让我想想,毕竟这一次分开,又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见面,让我好好想一想我还有没有其他的问题。”

“本来是我来找你,我问你问题,结果倒变成你问我问题,我来解答了。”

“因为我知道你的问题,把你的问题再还给你,你就有了答案。”

“哦,这一点我还真没想到。”

“我想其他的问题已经不重要了,用今天探究到的内容去解决我们目前的生存问题吧。”

“我想我已经有了动力。”

“那就好。”

“哎呀呀,如果不是三爷,他太会融合环境,它会因为环境的变化而变化,否则容貌和身体都应该会很好。”

“我觉得不应该叫三爷,而是应该叫小文,这个吃货把我们这具身体弄得很糟糕。”

“可是我发现我也会因为环境而变化。”

“至少你回家了一趟,你的确减少了很多肉。”

“我想我应该好好的回忆上一座城市,生活了那么多年,在社会里面工作,我学到了不少的东西,我应该好好地把大家的想法融会贯通,及时找到钱。”

“我们会一起帮你的。”

金字塔走到门口打开门,把门关上,然后门消失了,房间也消失了,进入了一片黑暗。

“我不太喜欢黑暗。” 欧诺说了一句话。

欧诺说完了这句话之后,周围白茫茫的一片,光亮无比。

熊生打着响指,欧诺醒来,电脑上记录着本次意识会面地交谈记录。

继续是一件小屋子,床占了房间的1/3,剩下的地方,衣柜和写字台占据了不少空间,床的角落堆满了行李。

“我已经得到了我想要的,第2次会面挺有价值的。”

2019年4月16日星期二

20点25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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