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一辈子是我最大的福气”,

贫寒夫妻情意深。

你用最长情的告白,

陪伴患病的妻子8700多个昼夜,

因为有爱就有奇迹。

风再大,雨再急,

有你,整个家庭就有了一方晴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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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都党乡辛四庄村,提到霍现金,左邻右舍有一个不约而同的手势,那就是伸出大拇指。大家会眼眶湿润地讲述这个家庭的遭遇,更会对霍现金这个重情重义的身边好人交口称赞。

新婚家庭遭遇病魔缠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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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3年,23岁的霍现金与小他一岁的韩年娥结为夫妻。成家后,生活上有了伴侣、精神上有了依靠,小两口对小家庭的生活充满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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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好景不长,婚后第二年冬天,正在附近煤矿工作的霍现金收到邻居着急忙慌的口信:说媳妇在冶子大桥出了状况,两腿不发使唤。起初,霍现金没有在意,以为应该是积劳成疾或压迫神经所致,休息休息就应该好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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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休息几日后,病情非但没有好转,更发生了意想不到的状况。那天晚上,妻子开始出现抽风症状,霍现金请遍村里医生都无法止住症状。深夜一两点,妻子已开始脸色发青,霍现金急忙叫上热心邻居,连背再抬,用农用车将妻子送到最近的卫生院。本该一两支就能止住抽风的镇静药,整整输了几倍的剂量,症状也没有得到完全控制,医生建议她转院。霍现金又和妻子连夜来到矿区总院。止住抽风后天已大亮,霍现金抱紧妻子,心疼的泪水夺眶而出。

此后,他们一家的生活就与医院紧紧连在一起。已经病瘫在床的妻子每月都会出现两三次抽风,每次都需要住院治疗。

“跟你一辈子是我最大的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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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五六年,本该是小两口最甜蜜的时光,对霍现金而言却是苦难的深渊。妻子瘫痪在床,生活完全不能自理,大小便失禁,一时间,衣服上、被褥上,经常污秽不堪。霍现金没日没夜地伺候,穿衣、吃饭,端屎、倒尿,缝补、拆洗……邻居们都说,最难的几年,眼看着这个本就瘦弱的汉子又瘦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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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揪心的是,妻子抽风的症状会毫无征兆地“降临”,每月都需要住院两三次。在成为附近大小医院“常客”的同时,这个家庭因病致贫,背上累累“外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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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分钱逼倒英雄汉”,更何况这是一个本不富裕的家庭。大家经常看到,在医院,这个三尺男儿床前床后拼命地伺候爱人;在家中,他一边照顾妻子,一边还要与疾病赛跑,争取妻子病情相对稳定的时间拼命在附近打工挣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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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岁的韩年娥,牙齿已经脱落了不少。据她所讲,这些牙齿不是自然脱落,而是多次抽风磕碰所致,手指关节处也多有摔伤。

“如果不是俺男人,俺肯定活不到今天,任何一次抽风都可能要了命,俺的男人就是俺的守护神,他的恩情按这辈子是还不清了”,韩年娥满眼含泪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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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查明病因,20年前,进北京、上省城,霍现金带妻子四处求医。

韩年娥清楚地记着,那年冬天、风大雪急,从石家庄看病回家,为了少掏一元公交费,丈夫十几里路将韩年娥背到火车站;由于未赶上回邯郸的火车,霍现金又将韩年娥背到长途汽车站;回到磁县,又将韩年娥从乡镇乘车点一路背负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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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久病成医”,在霍现金家,有一个药箱,里边常年备有注射器和各类注射用药。“开始几年,媳妇每次犯病都得住院治疗。后来,我偷偷观察医生的用药用量,买来医书,学会了静脉注射,病情在家就得到有效控制,现在我还学着给妻子做按摩”,这正是患病五六年后妻子逐渐脱离医院,病情趋于稳定的秘密。孩子们都说,这个药箱是整个家庭的爱心药箱。

“他是家庭的‘保护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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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两个孩子,霍现金脸上愁云散开。夫妻二人拿出一张一家四口仅有的全家福,言谈之间满是苦难生活之余的幸福和小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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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情稳定后,两口儿有了自己的儿女。对于整个家庭来讲,两个孩子带来了新希望。对于霍现金来讲,一方面要照顾病瘫的韩年娥;一方面又当爹、又当娘;另一方面还得抽出时间在附近打零工,以支撑这个四口之家吃喝拉撒、就医上学的全部开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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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上初中、儿子读小学,老师们都说两个孩子很懂事,理解父母的不易,学习都很用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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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虽然贫穷,但爸爸从没有让她和弟弟感到和别的同学有任何不同。生活用品、学习用具,吃的、穿的、用的,同学们有的,他们也会有。再苦、再累爸爸都从来不说,只会默默承受。他会告诉姐弟俩:要好好学习,将来用知识改变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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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他们来说,父亲就像是暴风雨中的保护伞,更是他们避风的港湾,父亲的爱像大山一样深沉,像天空一样广阔,陪着他们走向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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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 辑|王红霞 杜 静

初 审|王庆明

终 审|房淑萍

秦 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