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大阵营对垒,对于其中任意一方而言,最可恶的是谁?或有人不假思索地说:当然是敌对阵营的人了。然而事实并非如此,古今中外,最可恶的永远是吃里爬外的内贼。这些人所以比外敌更惹人厌,原因大致有三。一则危害太大,他们可以泄露信息、可以在内部搞破坏、可以在暗中为外敌提供方便,里应外合,使己方崩盘;二则感情上难以接受;三则他们毕竟不是外敌的“自己人”,要获得信任,就要交“投名状”,是以往往做得比外敌更加狠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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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东的小说一向激情热血,从《神墓》到《圣墟》,写出了许多舍生取义的豪杰,但有圆亦会有缺,也不乏贪生怕死、卖友投敌的内贼。前者有独孤败天、辰战、柳神、无始大帝等,后者如完美世界里投入黑暗的王家、遮天里投靠太古族的王家,以及正在《圣墟》里疯狂作死的沅族。

这些内贼有一个共同点:起初,由于一个小事与主角发生冲突,而后便出于“此子不除,必有后患”的心态,一再地向主角发起挑衅,直到被成长起来之后的主角灭掉。套路比较老,但比较实用,一方面能塑造出激烈冲突的剧情,一方面也让主角顺理成章地铲除这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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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主角挑衅等于找死,沅族找死的力度比其他几家更大些。楚风与很多势力结了仇,为了隐藏自己,多次易容改装换身份。楚风易容的手段很高明,能让熟人们见面不识,他混进了太武天尊的道场挑翻太武天尊,就是凭的这项本事。他以本来面目与沅族结仇之后易容为周正德,跑去了“太上禁地”,在那里,沅族在人群中一眼将他相中,硬是在不知道他就是楚风的情况下,与他又起了一次冲突。这种无论主角怎样隐藏,都能精准地扑上去找死的能力,谁都要自叹不如。

除了与楚风结仇之外,沅族还与妖妖一族有着大恨。他们为了得到叶凡留下的母气鼎,几乎让妖妖一脉断了根。妖妖的高祖父羽尚天尊,儿女均惨死于沅族之手,他孙儿的体内更是被种上了“母金种”,日日夜夜受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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沅族为何如此凶狠呢?一是因为作者要调动读者的情绪,但另一方面,沅族的行为也符合逻辑。一则,他们投靠了外域之后心态变了,他们以为阳间必灭,早早地把阳间的生灵当成了死物,将阳间的一切宝物当成了自家的私产;二则,正如前面所说,他们要通过扼杀阳间天才、攻击天帝后裔等方式缴纳“投名状”。

沅族如此作死,被灭是肯定了,《完美世界》与《遮天》里,这种“卖域贼”无一例外是身死族灭的结局。以前,我觉得灭沅族的人会是楚风,他在崛起之后会杀上沅族,为自己、为羽尚天尊出气。但是,1528章,妖妖强势出场之后,我就不这么认为了。妖妖如今的实力还要在有着一连串奇遇的楚风之上,简直比楚风更像主角。以她的性格,在知道自家的恩怨之后,恐怕成为大宇之后就直接杀上沅族去了,而不会假手于他人──1531章,妖妖还不知道自家与沅族的恩怨呢,就和沅族起了争执,就是这一幕的预演。当然,楚风打个下手还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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扫清沅族等内鬼之后,就应该到决战之时了。真想知道,结局的时候,楚风与妖妖的修为,究竟谁高谁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