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2019年5月,我就已经见过它。
每次我去元庐,途径莫残溪,都可以看见它。
它就在溪流间的石头上,孤零零的,完全没有有男朋友的迹象。
最近,我又一次看见它,身边多了三个小孩。
不到一年,猛添三仔?
请你先合上嘴巴,这个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我说的是,红尾水鸲的故事。
▲ 红尾水鸲雄鸟 摄影/老黑
自从被朋友带入观鸟这条不归路后,我也开始留意身边的鸟儿。
在居住的小区、周边的农田、回家的路旁、洱海的湿地,听到鸟叫声,或者有黑影掠过,我总会驻足,静听,看看是什么东西;如果能拍下来当然更好。
第一次见它——红尾水鸲雌鸟,也是这样偶然。
去元庐,走到莫残溪,看见黄鹡鸰在溪边跳跃。白鹡鸰我见得多了,黄鹡鸰却见得少。想去拍两张,悄悄的走下河堤,猫腰靠近,想着近一点,再近一点。
黄鹡鸰没拍到,不知从哪里飞出来的小小鸟,惊到了我;受惊的我,惊动了黄鹡鸰。它惊叫着,顺溪水向下游飞去。
惊到我的小小鸟,却停在不远处的石头上。黑、白、灰三色为主的身体,近似溪边石头的颜色,混为一体,不细看,还认不出来。
那是一只红尾水鸲,雌鸟。
▲ 红尾水鸲雌鸟 摄影/老黑
拍不到黄鹡鸰,拍拍红尾水鸲也好。移动、拍照,我都小心翼翼。不然很容易把它惊走。野鸟就是这样,警觉性高。
靠近、躲藏、蹲守,我用了各种方法。而它一直和我兜圈子,我进它退,我退它进。总之,我们沿着莫残溪,在石头堆里,上上下下捉迷藏。
功夫不负有心人,经过差不多半个小时的耐心等待,我还是拍到了几张;尽管不太理想。
▲ 红尾水鸲雌鸟 摄影/老黑
此后路过莫残溪,我还经常看到它。
只是考虑到时间和设备有限,想拍到更好更清晰的照片,有点难。于是看看,知道它在,也就作罢了。
今年,受新冠疫情影响,元庐闭门谢客。我也有日子没到莫残溪了。那只吓我一跳的红尾水鸲雌鸟,也就没有再见。
▲ 元庐·花开蝶自来 摄影/老黑
某天去元庐,又到莫残溪。除了哗哗的流水声,我还听见连续的鸟叫。莫残溪两边,有高高的河堤,声音是从河堤下的溪边传来的。
▲ 红尾水鸲雄鸟 摄影/老黑
站在河堤上,悄悄探头看。远远的,看见水里的石头上,有两只鸟,一只鸟张大了黄黄的嘴……
原来,是鸟爸爸、鸟妈妈在抓虫子喂幼鸟。我这才想起来,现在正是小鸟育雏的季节啊!
▲ “爸爸,先喂我” 摄影/老黑
▲ “妈妈,我也要吃” 摄影/老黑
在不惊扰它们的情况下,挺希望能拍到鸟儿喂食的画面。
于是后撤一步,钻到树下,胡乱瞄个平地就坐了下去,举好相机,偷偷的等待鸟父母回来。
▲“哼,都不理我” 摄影/老黑
等待中,仔细观察,发现幼鸟很像红尾水鸲雌鸟,而且不止一只。顺溪流不到十米的范围内,三只幼鸟停歇在不同的地方。
▲ 红尾水鸲幼鸟一号 摄影/老黑
▲ 红尾水鸲幼鸟二号 摄影/老黑
▲ 红尾水鸲幼鸟三号 摄影/老黑
大鸟啄着虫子回来了,镜头里看得清清楚楚,就是红尾水鸲。鸟爸爸、鸟妈妈,为了三只幼鸟,忙得不亦乐乎。
它们啄着虫子,频繁的从四面八方回来,馋得幼鸟张大嘴巴、吱吱的叫。
▲ 鸟爸爸满载而归 摄影/老黑
然而,两张嘴啄虫子,三张嘴吃虫子,难免顾此失彼。没吃到虫子的幼鸟,就叫得更厉害了。
▲ “妈妈我好饿” 摄影/老黑
那只红尾水鸲雌鸟,初见时(可能)还是单身,再见已经有了家庭。计划生育也管不了它们,一口气就生了三个小孩。
▲ 鸟妈妈啄虫子 摄影/老黑
▲ 幼鸟在等待 摄影/老黑
▲ 终于吃到肉了 摄影/老黑
2020年,多事之秋,仿佛连日子都过得糊涂了。
有一些生命,离我们远去,永不再见,但曾经精彩。有一些生命,向自然而来,展现美好。人作为自然界中渺小的存在,应该去保护这种美好。
▲ “啊~” 摄影/老黑
【后话】
观鸟和拍鸟,略有不同,观鸟者可能会拍鸟,拍鸟的未必会观鸟。
我是二者之间的门外汉,身在鸟资源最丰富的云南,观鸟、拍鸟都很业余。
平时遇到了,看一看,拍一拍;时间允许的话,也愿意蹲守。
以下是在大理“莫残溪·元庐”及周边拍摄的,希望也觉得美好。
▲一墙之隔黑翅鸢 摄影/老黑
【有关作者】
老黑,大理人,老黑影像志创始人。摄影师、撰稿人,旅行玩家,自媒体人。
中国图库、东方IC签约摄影师;今日头条优质旅游领域创作者,新浪认证旅游博主、头条文章作者,一点资讯认证摄影师,百度百家、搜狐旅游、网易旅游认证优质原创作者;凤凰、腾讯、蜂窝、搜狗、趣头条、新浪等平台,图文内容原创作者。
微博:老黑影像志 微信:18206973450
【 老 黑 影 像 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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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庐院子里的戴胜 摄影/老黑
▲元庐瓦脊上的白鹡鸰 摄影/老黑
▲ 元庐院里的鹊鸲 摄影/老黑
▲ 元庐旁边的棕背伯劳 摄影/老黑
▲ 元庐路边的蓝额红尾鸲 摄影/老黑
▲ 元庐路边偶遇灰背椋鸟 摄影/老黑
▲ 元庐路边的八哥 摄影/老黑
▲ 成双对 摄影/老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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