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熔断”,又名自动停盘,是一种起源于股灾的保护措施。1987年10月19日,以纽交所、纳斯达克为代表的多家美国证券交易所陷入股灾,损失惨重,那天被称为“黑色星期一”。为避免这类情况再度发生,三重熔断机制问世。当标普500指数下降7%,停盘15分钟;开放后若再跌6%,便再停盘15分钟;二次开放后若再下跌7%,自动停盘。自该机制问世,美股只发生过一次熔断,那是1997年10月27日,道琼斯工业指数跌落7.18%,自动停盘15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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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花上这般篇幅介绍熔断,是为了说明这种情况的罕见程度。然而自2020年3月9日开始,便开始经常性地听到熔断的消息,“史上最大跌幅”、“十天熔断四次”、“十五天熔断五次”等声音不绝于耳。与之对应的是,以苹果脸书微软为代表的美国科技巨头,股价大跌。坚持重仓苹果的股神巴菲特这样说道:“只要一直在这个市场玩,就什么都会遇见的,只不过这种场面(巴菲特)也是第一次见”。也正是在这个时候,一家逆势生长的“中国公司”走进大家视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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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公司名“Zoom”,由中国人袁征在2011年创办,八年后在纳斯达克上市,是典型的独角兽公司。上市后不久,有安全员指出Zoom存在一定的安全漏洞,会在IOS PC端自动打开摄像头,不过当时并未引起太多的注意。直到2020年,Zoom的视频会议软件日活达到2亿,实现1900%的增长,一跃而成该领域的全球第一。于是乎,Zoom的市值并未受垄断的大环境影响,反而是在短短三个月时间,攀升70%。凭借这份一骑绝尘的增长率,很多人都开玩笑“Zoom的市值,也许会在不久后,赶超苹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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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大家对Zoom的市值寄予更大期待之际,转折出现了。Zoom被曝出有用户用冒犯性内容,骚扰其他用户。3月20日,Zoom官方表示会帮用户解决这个问题。3月26日,《Motherboard》称Zoom可以通过Facebook SDK路径分发用户隐私。次日,Zoom官方表明将移除Facebook SDK。3月28日,马斯克称Zoom存在安全隐患,禁止员工使用,此举得到了NASA的行动支持。次日,Zoom官方表示已经修改隐私规则。3月30日,FBI对使用Zoom的用户发出警告,不可公开分享会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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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之外,这样的“安全类”风声还有许多,袁征只能代表公司出面道歉,并承诺暂停开发,解决大家提出的问题。在道歉之后,多伦多大学旗下一家名为Citizen Lab出现了,该实验室以“加密”为切入点,以Zoom的主要研发团队在中国为理由,得出“Zoom疑似向中国提供谈话内容”的结论。到这,性质一下就变了,因为这就已经超过了商业的界限。倘若该实验室的结论落实,Zoom很有可能陷入停摆甚至破产的处境,要知道华为就是因为同出一辙的理由,而退出美国市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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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这份质疑的真实性到底如何呢?首先,研发团队放在中国是很正常的事情,因为这样大大减少人工开支,与Zoom不谋而合的企业不在少数。其次,一家业务广泛的公司,服务器本身就是遍布全球的,倘若全部放在一处,网络很容易陷入拥堵,这跟看视频玩游戏切换线路是同一个道理。最后,Zoom在美股熔断,被视为“市值第一的种子选手”之前,根本没有遇到过这种阵仗。结合华为大疆的经验,指责方实在难避“盯上创始人出身,铲除异己”之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