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不久,华为公布了2019年年报,主要内容如下:当年营收8588亿元,同比增长19.1%;研发支出为1317亿元,同比增长29.8%;净利润为627亿元,同比增长5.6%。除此之外,华为还准备了914亿经营活动现金。显然,这是一份相当漂亮的成绩单,足以让仇者痛,亲者快。但是发布会上的徐直军(华为轮值董事长)却毫无大获全胜的喜悦,而是语气稍显沉重:“2020年,华为会争取活下来,希望明年能够继续发布年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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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感到沉重的原因,其实不难理解。在企业端的通信业务上,华为在海外开垦市场的过程不算顺利。虽然华为在目前所拿下的5G商业合同足有91份,超过了主要竞争对手中兴、诺基亚和爱立信,但数量优势其实并不明显。尤其是选择观望的客户,远多于选择合作的客户,再想增长会变得加倍困难。2019年,华为通信设备的销售收入为2967亿,增长率为3.8%,2020年是否还能实现正增长?要打一个大问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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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消费者端的,以智能手机为主要代表的数码产品方面,华为的表现相当亮点。但是一旦细究数据,就会发现尽管华为很快便推出了HMS,但是未能止住在海外市场的出货量下滑趋势。之所以总出货量上下滑不明显,是因为有国人的大力支持,从团结的角度来说,这固然是一件好事。但是站在一个国际化大公司的角度去看,这种收入结构并不合理,尤其华为在国内拿下的市场份额,基本上已经达到了极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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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件事也不得不提,那就是芯片。在华为Mate30 pro上,华为实现了“不用一张美国芯片”,但并不代表“纯国产”。除此之外,ASML(阿斯麦)至今都没有通过中芯国际在2018年下的EUV光刻机订单,以中芯国际为代表中国芯片厂商,目前卡在了14nm制程工艺。一旦路透社所报道的“特朗普正想办法修改《外国直接产品规则》,强行介入供应商对华为的供货”应验,华为的自研芯片和来源于其他海外市场的替代芯片能否正常供货,也是一个不小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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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也不必过分悲观。前面提到的这三点一直都是存在的,也一直都在想办法解决,只不过因为某些原因被激化得厉害。如果华为能够度过这一劫,那么便是中国科技企业的一大步。就在这一“力往一处使”的关键时刻,笔者注意到海外版小米 10 Pro包装盒上,赫然写着“with easy access to the Google apps you use most”。这句话的意思就是“轻松使用谷歌APP”,也就是说,小米是在借谷歌取消对华为GMS支持,拿GMS做卖点,尽可能吃下华为失去的海外市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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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情被曝光之后,小米很快做出了回应,称“该文案出自谷歌的最新合作协议,因为这段时间恰好合同到期,所以小米才成了‘尝鲜者’”。也就是说,接下来OPPO、Vivo、中兴等手机厂商,都必须跟着这样做。谷歌这招确实狠辣,强行拉上中国手机厂商组建“反华为联盟”,既能增加GMS的曝光度,和华为的HMS区别开来。又能达到一定的反间效果,毕竟小米OV有组建“反华为快传联盟”的先例。事已至此,笔者再度分享这一信息,华米OV有一个联手项目,叫GDSA(应用商店)。事实胜于雄辩,还望诸君莫要伤了友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