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呢,最近因为野孩子的退出,写了一个文章,怼野孩子这么干不合适,另外,我也觉得他们定义的国风比较狭隘。我个人的看法而已,其实无关紧要。不想知乎上引起很多人的挞伐。其中主要一点,是因为我把从来不感兴趣的超级斩乐队的音乐风格给写错了。于是,在一个根本无关音乐,只是讲事的文章后面,有一堆人骂你,他们说,你音乐风格弄不懂,写个什么玩意。

我呢,你们知道,是个很无所谓的胖子,大部分时候脾气很好,赶上这两天酒吃的多,于是一个一个怼回去。你们知道吗,有时候怼人是一件很有乐趣的事情。不在乎真相,只在乎词锋。大致是我虽然屁也不懂,但你要真是一个屁,或者干脆就是一个屁事的话,我懂又有什么必要的那种洒脱。是的,我乐在其中,一个一个回怼,这么多年,都没有这样一个都不饶恕。

好吧,你们可能说,胖子怎么变了。

其实呢,不是胖子变了,第一时间,就有人指出你的错误,于是,我从善如流,跟着道歉解释。我的姿态放得很低。错了就是错了,没有必要硬坳。但好玩的事情发生了。后面骂你的人,没有一个觉得你是谦虚的,相反,已经明确道歉的问题,依旧成为他们攻击的口实。他们说,这你都弄错了,你写的什么玩意。机器人一样,一遍一遍,绝不不同样。

我什么玩意,我当然知道啊。我既然知道我什么玩意,我又怎么能放过你什么玩意呢?

我看着一堆一堆的人,因为一个相同的错误,重复的攻击你。要不是我回击乐在其中,我真的觉得很疲倦。犹如电脑游戏上发生一个bug,你不停的打打打,依旧看不到结局一样。。

我这一代人,或者我个人吧,小时候的教育,叫做不拘小节。有时候,你看到一个人发生了问题,你要想一想,这个问题是大是小,大到是不是不可挽回,还是小到不值一提。

我们大多数时候,是被教育,要有不去一提的雅量,要懂得抓大放小。

就像秦国的穆公请就九方皋去找好马。九方皋找了三月回来报曰:“已得之矣,在沙丘。”

穆公曰:“何马也?”对曰:“牝而黄。(黄色的母马)”

使人往取之,牡而骊(黑色的公马)。

穆公当然不高兴,就找推荐九方皋伯乐来问,你推荐的什么玩意,找一个马,公母不分,颜色也分不清楚。

伯乐喟然太息曰:“一至于此乎!是乃其所以千万臣而无数者也。若皋之所观,天机也。得其精而忘其粗,在其内而忘其外。见其所见,不见其所不见;视其所视,而遗其所不视。若皋之相者,乃有贵乎马者也。”(什么意思呢,就是说他要找最牛逼的马,找到是这么牛逼马的内在除此以外一切细节都不重要。)
后来马找回来了,果天下之马也。

我没有这个牛逼找到问题的最核心出来,我只是谈一个我看不惯的事情。拿无关紧要的枝节来羞辱我,我也无所谓。

我只是觉得,是的,这个时代,很多很重要的东西都丢失了。比如音乐,精致而空洞,丢失了灵魂。你不问我灵魂哪里去了,你问我为什么不懂精致的部分属于哪个风格。

我很难高看你一眼。

还好,我心情不错,有人说你是蹭流量,看来,流量来了,你还真得坐的住。我虽然不懂死亡金属和电子核之间的区别与渊源。但我是一个有社会经验的人。我一条一条的看完那些骂我的留言。居然感触多多。想的深刻之极。因为没有地方找比这个更有意思的经验。

我看到很多人设的崩塌,有些是咎由自取,但有些,确实是欲加之罪。所以我就耐心的看,为什么把一些我思来想去都没有问题的人打的狗屁不是。到底是谁有问题?

恰好现在的网站,莫名其妙,总是推荐这些仇恨他仇恨你的东西给我看。我发现,罗织真是一个传统的技能。有些人,抓他无意的言语之失已经过分了。而很多,基本就是抓你的言下之意,言外之意,以及所谓潜台词,过去的有一个词汇很好,叫做诛心之论。

某句话你说错了,无可辩驳。但这句话只能代表这句话,何必上纲上线到你的全部。我感觉现在有些年轻人真的热衷于这个。相信无限正确,不容许一点点不同。另外,他们要最直接的东西,不要一点点废话。实际上,他们就是想否定你,但是要找一个好的借口而已。

当然,我一点点不想为自己的 疏忽与无知辩护。因为有些东西,你即便提出我错了,我也没有那个心去调整自己,我最多觉得,某个方面是我的短板,以后就不要拿出来丢人现眼。

《心灵捕手》里有一段,罗宾威廉姆斯说他死去的妻子,会放屁,有时候睡觉的时候放屁能把自己惊醒。醒来后还问别人发生了什么。他说这些的时候乐不可支。

他说,这些其实不是问题,而是他妻子可爱的一面。

他当然不是爱他妻子放的屁,而是,他爱他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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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讨厌当下有些年轻人的地方,就是你抓住一个漏洞以为抓住了世界。你不知道,当这些漏洞一个一个被弥补起来的时候,也是你该窒息的时候。

是的,我知道,有一些人是不介意窒息的。

就好像如今面对疫情我们不得不戴上口罩一样。很多很多年后,我想人们会不会觉得,人生来就是要戴口罩的。

你知道,与其为他们解释世界是如何险恶,不如想好,你徒劳也就算了。小心他们再赖你一个居心叵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