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五号病人,非常轻松又非常沉重。比如说,在那个小阁楼里,江红第一次敞开心扉讲述着自己的故事,五号坐在窄小的床上蹙眉倾听着,额头上慢慢冒出一层薄汗,随着她越讲越激动,五号的下眼睑盈起晶莹的泪。

他的情绪跟着她递进,整个过程大约五分钟或者十分钟,非常缓慢,非常自然,直到最后江红讲完,五号病人抬起满是汗水的脸:“我生病了,我不舒服,我可以躺下吗?”

五号病人生病的痛感,好“沉重”,可是演员肖战拿捏整个过程,非常“轻松”游刃有余。这三天,我明显感受到他在话剧舞台上越演越“开”,他追逐着表情麻木的路人嘶吼着问“有没有人看到我的妻子”的爆发力一次比一次好,甚至还有一些临时的小细节即兴发挥。人和角色,骨血相融。

跟现场剧迷交流,她回忆莲花池的视角,这样说:“我们有时候真的太理所当然了。对肖战的演技的高度,太理所当然了。其实不管单拿出来哪一部分,无论是声线、神态、身形,还是细到额头细汗的细节,他都是最好最好的,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