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菜,在淄博至今也是人们喜爱的吃食。无论宴席还是寻常百姓家都是常在桌上见到的,现在更是以席间有野菜而感觉格调的上升。淄博可食用的野菜种类也是繁多的,荠菜、蚂蚱菜、苦菜、古扎菜、红魔菜、枸杞叶、扫把草等等数不胜数,甚至于嫩柳芽都可食用的。
做法或凉拌、或蒸煮、或做粥、或包水饺包子,也都是北方寻常做法。但胜在味道少见,吃起来也有野趣,且带一股园菜没有地清香。
有次西安的朋友来北京看望我,神秘兮兮的声称要做道我从未吃过的菜。三问之下她只答道叫麦饭,麦饭做得了后,不由得让我大失所望。就是把油麦菜洗净后加面粉蒸熟,竟与淄博的蒸巴拉子大同小异。后来又陆续见到了北方各地版本的“蒸巴拉子”也就不再大惊小怪了。
蒸巴拉子这菜在之前席间是见不到的,主人家认为野菜格调不高,上席待客是跌份的。现在这菜的地位却刚好相反,人皆以绿色健康为好,故此也喜爱吃野菜了。
野菜粥,南北各地都有,且做法大同小异,倒是没什么好提及的。包水饺也是,只是馅料不同而已。但淄博的巴拉子、拌野菜却是同旁地不大一样的。
据我所知,西安虽有麦饭,却是没有煎巴拉子这种样式的“麦饼”。
野菜做成凉菜不甚奇怪,但如淄博这种做法的却是不多见。野菜连叶带根洗净,没有固定的菜式,通常都是有什么野菜就用什么野菜。同辣椒和香菜还有香菜根一起剁碎,加入大量麻酱、醋、酱油等拌成火锅蘸料一样的酱料,蘸这着吃。
这种吃法我从未在除淄博外的其他地方见过,咨询多方朋友也没有消息。故此我自认为这种凉菜拌法是淄博独有的。
苦菜是只能生吃的,或是凉拌,或是蘸酱,并不能蒸巴拉子或者做粥。我试过一次将苦菜用以上两种方法烹饪,第一种清香尽失,且苦的令人难以下咽。第二种做出一锅苦粥,朋友试过之后纷纷表示不再喝第二口。
蚂蚱菜,只能食用嫩些的,老了便不能吃了。包水饺或做菜饼都可以,但必须得加肉或者鸡蛋,否则不出味道。淄博人除却这两种做法外,还有一种蚂蚱菜的吃法很美味,将蚂蚱菜入开水中汆熟后蘸麻酱、蒜泥和醋调成的酱料吃,格外清口。
也有把蚂蚱菜、荠菜等汆熟后加酱油、醋、麻油拌成小凉菜的吃法,与北京的拌菠菜如出一辙,好吃但少特色,但用来佐酒是再合适不过的。
时至今日,不由人感叹昔日度苦日子的野菜,也变成今人爱吃却难寻的佳品了。物是人亦是,淄博人还是似往昔一样是爱吃野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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