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幸福是活在别人眼里的幸福;不幸是滋生在自己内心的不幸。痛不痛只有自己知道,伤不伤只有自己看得见!有时候为自己伤口撒盐的不是别人,是自己。不为别的,只想让伤口早点结疤,不再血淋淋的让它惨淡的盯着自己不放。
爱过是条浅浅的痕迹,时过境迁,除了麻木,只有记忆清晰。山盟海誓经不起现实的残酷,至死不渝阻挡不了事实的艰深。爱情只是少女发髻上一朵昙花,经不起风吹雨打,也经不起玷染和摧残,盛开的只是在它最美丽的一霎那。
我知道从那天起,我就没资格再说爱字;也没权利去争取爱的一切;我能做的,只是用物欲横流来掩埋自己最后残留的那点希望;只是用麻木不仁来遮挡自己对过往的不能遗忘。
我掂量着那串手链,我知道我该把她尘封起来,我知道我不能再把美好的见证再套在自己已经不再纯洁的手腕上,那不协调。
男人的妒嫉要比女人来的凶猛和可怕,当老公看到我拿手里的那串手链时,他疯了。
他知道那是我以前男朋友送给我的,记得刚来他公司上班时,我每天带着,他还调侃说:睹物思人呢?我总是笑笑: 这是定情物,带着代表记着,爱着。
他一把扯过去,扔在地上,狠狠的用脚踩着,粉色的芙蓉石散落了一地,发出清脆的声响,我的心,一下子荡到谷底。
那一刻,我的心结成了冰,很厚,很厚!
看着,他脚下被踩烂的手链,我愤怒了。我扑上去,用尽全身的力气推开他。我的泪像断了线的珠子落下来,我倒在那散落满地的芙蓉石上,痛不欲生。
我小心翼翼的去一颗一颗的捡,放在自己颤抖的手里,泪水打湿了手链,也打湿了我的心。
老公看到我去心疼的捡被踩坏的手链,更气愤了,他甩手就打掉了我捡起来的手链。嘴唇气的哆嗦:你已经结婚了,有孩子了,怎么还念念不忘旧情人?你还要不要脸?是不是觉得嫁给我委屈了你?亏了你?那你早干吗来?
我爬起来,指着他的鼻子,一字一句的说:你有什么资格指责我?你凭什么毁了我,毁了我一辈子的幸福,还要来毁灭我仅有的记忆?你自己扪心自问你做的那些事,你还是不是男人?我鄙视你,唾弃你,我恨你!
他第一次看到我发这么大的火,第一次听到我歇斯底里的声讨。他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的男人的自尊被我惹毛了,他狠狠的就一巴掌打在我的脸上,嘴里发狠起来:你恨我?我就让你更恨我好了!说着就把我推倒在床上,我捶打着他,嘴里骂着在心理憋了很久的话:你禽兽不如,你不是人,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的!
他被我的话刺激疯了,他摁住我,骂着不堪入耳的脏话,在我生完孩子还不到半年的情况下,再次强奸了我。
我卷缩着身子,无声的哭泣着。我感觉下体火辣辣的疼,那疼痛比生孩子还痛苦。我的心被彻底撕碎,一 点点的滴着血,鲜红,鲜红。
如果说在醉酒的情况下失身是不堪的痛苦,那么在结婚后被清醒的活生生的强奸则是永远不能释怀的梦魇。那时唯一的感觉就是想杀人。
我想都没想,去厨房拿了一把刀,他跟了过来,看到我拿刀,他以为我要自杀,正要跑过来夺,我嗖的就把刀朝着他头撇出去,我当时就想着这刀能把他的头剁下来。他一闪,避开了。
我拿起所有能砸他的东西拼命的扔向他,他看我这次是真的要拼个鱼死网破,就夺门而出。
不是没想过死,就像当初一样,当发现自己失去贞操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死。可是想到死就想到父母。父母就我一个女儿,我死了,他们怎么办?生命是他们给的,我有什么资格去处置?!
我感到了生命的脆弱和无奈,我明白生命是一种责任,是一种起码的对给你生命的人的一种责任。我没权利去放弃,我只有继续活下去。
当爱被践踏,当自己心理防线的最后一步被活活的攻开一道口子,当心底最纯真的那部分感情被任意的羞辱,那种恨,由骨子里生出的恨,是能摧毁所有的理智和情感的。
我打开了家里所有的水龙头,任凭那哗哗的流水来洗刷所有的肮脏。
恨也是一种情感,而且是一种更强烈,更深刻的情感。
年幼无知的时候的所谓恨,也许只是一种恨意,说到底可能仅仅是一种讨厌,厌烦到极致的无可奈何的感情流露。但是作为一个成熟起来的人,作为一个在伤害里被无休止的痛苦折磨着长大的人来说,恨更是一种心态,一种能掌控自己的血淋淋的疼痛并可以不顾一切的动力。
他还是回来了,带着我要杀他的恐惧,我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一如平常。我不再跟他提给他办电大本科学历的事,也没有任何意思要他去读MBA或者研修班。他继续睡着客卧,我每天按时上下班。
他同学到湖南出差,路过武汉,来我们家住了一晚,我才知道老公最近早出晚归是在到处求职应聘。
对于他同学质疑我为何不让老公管理自家的公司,我没有做任何解释,我觉得没必要。有些事越描越黑,不如沉默,反而更能让人有理解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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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极力的表明自己是想去一些更大的公司学习人家的管理模式,吸取经验,也好日后让自己公司蒸蒸日上。我不表示赞同,也不说反对的话,任由他自己的自我表演。
老公是很明白他现在的处境的,公司不是他的,房子写着我的名字,银行里到底还有多少我不了解的他的存款我没有兴趣知道,但是我知道一定不会有太多。
他到处去应聘不是我所关心的,我关心的是:他去应聘是要给自己留条后路?还是在被逼无奈下的一颗暂时让步的棋子?
我现在要做的是,把房子抵押,向银行贷款,准备继续以父母名义在我老家开一家分公司,找亲戚打理。
而这一切,我不会让老公知道半点,更不会让婆婆一家有丝毫风闻。
婆婆没有打任何招呼,就带着侄女来了。说是想让孩子在武汉借读,住在我家,她照顾孩子生活。
老公和婆婆像没吵过架一样,说着孩子的事。我没有插嘴说孩子还小,不用这么早就读书的话。我想,那是他们的家事,与我无关。
我已经不会再像以前那样?室庋菹繁硐至己玫钠畔惫匦模?肜瞎?叵档饺绱说夭剑?颐槐匾?偌绦?跋氯ァ?/FONT>
虽然我不会跟他们争吵,但是我也不会主动示好。我上我的班,吃我的饭,他们怎么吃喝,怎么玩,我都不闻不问。
婆婆并不知道老公现在没工作,她以为,我们还在一起搭理共同的公司。老公似乎也无意要告诉婆婆自己的境况,只是每天很有规律的出门,下班时间很按时的回家,像以前一样。其实我知道,也许他每天只是不停的坐着1块2毛钱的公汽来回游荡,也许又只是坐在哪个大商场里打发时间,或者还在不停的应聘着某个部门经理的职位。
婆婆每天都跟老公要钱,老公照给不误,我想看来他肯定还有自己的积蓄。真是小瞧了他!
我不会拿任何钱放在家里给他们花,婆婆跟我要,我就说:钱是老公管着,我一分都没有。每次婆婆要求我开车送她去超市买东西,我都会借口有事。她骂,我就装作没听见。后来为了耳根子清静,我干脆把车卖了。问我,我就说车坏了,在修车厂修呢。
婆婆跟老公跳脚,我就出门,眼不见心不烦。
我学会了与之无争,任何事都不要跟他们产生交集,把他们与自己分的清清楚楚,就像跟陌生人打交道,一切要威胁到自己的事情隔离开来,冰冻处理最好。
恨会让人变得冰冷,不会掩饰,不会假装,只会把内心的那种彻头彻尾的厌恶通过冷漠表现出来.恨到一定程度,人会变得分外有耐心,分外的能够容忍,也分外的忘却什么叫同情,怜悯和原谅。
婆婆只要看到我,就叫嚣着让我把孩子接回来,她帮我在这里照顾;见我爱理不搭的,她就嚷嚷着要自己去把孩子抱回来。我不屑听她没事就吵就闹,不跟她说一句话,不理她,把她完全当作空气不存在。她自讨没趣,就默不作声,打起别的主意。
无论怎样,我想亲情是任何一个男人都放在第一位的东西,血缘是任何都改变不了的,而血缘这个纽带联结起来的是爱,家,还有更多不可拆散的感情和信任。所以,一个母亲跟一个儿子,联合起来要对付媳妇,是没有不可能的。尤其是当这个媳妇失去了老公这个本来可以依靠的支柱,又跟婆婆水火不容的时候。
任何一点点残存的情感,都在渐渐被消磨殆尽,信任早已成了废话,一切变得开始狰狞可怕起来。利益成了一个新的重心。
在我还没有完全摸清他们要做什么的底细的时候,我按兵不动,装作什么都没所察觉。
我想防御才是最好的进攻。于是,我选择了继续漠不关心,固守阵地。
我突然想到了那句话:以静制动!
婆婆继续在家里死缠烂打的跟老公要房子,起初老公还找借口安抚,后来干脆总是躲着,一大早出门,很晚才回来.可是婆婆更狠,你起的早,我起的更早,你回来的晚,我就等到更晚.
老公被逼的没办法,找我借钱,我当然一分都不会借.老公看出来,我对他是一点情意都不讲了,夫妻关系也算快到尽头了.他发狠的点着头,说:算你狠, 你算计我,看我怎么收拾你!我要让你把我的钱一分分都吐出来.
那晚,我很累,回来后就进卧室了.起初婆婆跟老公在客厅里商量着什么,后来声音越来越大,几乎是要吵起来.我仔细一听,才知道,原来老公告诉婆婆:他自己的公司没了,现在的公司是我的, 他说了不算,他现在手上根本没钱,房子是结婚前买的,写的是我的名字.
婆婆听了,先骂他无能窝囊: 我早就告诉你,她不是好东西了,你不听,现在吃亏了吧.想想更可恨的是我,婆婆就跑进卧室,把我拖起来,一顿乱打.我想还手,但是她是老人,万一有个三长两短,事情就说不清楚了.我只能躲,可是老公堵住门不让我出去,于是那晚我白白挨了打.我打电话报了110,**来的时候,老公把我堵在卧室,婆婆去开门,说:我神经病犯了,乱打电话,给他们添麻烦了,正在给我吃药呢.我刚要喊,老公就捂住我的嘴,**说几句, 管好病人,不行就送精神病院,然后就走了.
婆婆拿个网球拍,就跑进来,往死里打我.老公在一边说:把钱都还给我,就放你走.离婚也行,孩子和财产都还给我,我就离.
我给小夏发了短信,她才找了几个人来把我接走了.
晚上下班的时候,没想到婆婆和老公找了些社会流氓,把我堵在公司门口,对我一顿暴打,我公司的保安和员工竟然没有一个人出手管.当小夏打电话叫来110的时候,他们已经扬长??
**做了简单的记录就走了,说会查,可是此后却没有一点消息,好像根本没这件事发生过.
我知道,现在老公是彻底跟他妈一伙,要从我这里拿回财产和孩子.他对我曾经有过的那么一点点感情早就已经灰飞烟灭了.我对他们除了厌恶,憎恨,没有任何情感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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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钱,大多数人知道怎么回事,可能洗公司还没多少人知道。不管黑的白的,从这里经手出去的,都是白的。可能操作上是不合法的,可是操作完的结果却是有法可依的。
很多时候,结果比过程更重要!因为一般来说别人都注重的是结果,只要结果干净,在没有任何把柄的情况下,谁又能奈何的了呢?
我就是通过这么一家地下公司,洗了自己在武汉的公司,从法律上这间公司跟我,跟我家人,亲戚,朋友,甚至任何一个认识的人都没有了半点关系。至于实际上怎么回事,我就不在这里多说了,涉及到一些机密,只能一笔带过。
父母老家的公司,是我拿武汉的房子做抵押,贷款开的。我把父母老家的公司撤资,抽走所有可运作的资金。(当然这在账面上是看不到的)然后把这部分钱通过地下机构,转移。
公司资不抵债,在经过一系列合法程序后,公司宣告破产。因无力偿还银行贷款,银行收走了我抵押的武汉的房子。
银行收房子那天,我回家,拿了几件自己的衣服,无意间,在衣橱翻到了几张类似符的东西,我好奇,就拿走了。
后来通过长春观的一位师傅,我才知道,这是专门咒人的符。上面写了我的名字和生辰八字,是道家旁门符咒亦有咒语。按理应该还有扎成的纸人。我回去再找,没找到,也许被婆婆藏了起来,或者随身带着也说不定。
房子被收走后,我自己租了一套房子,期间回去父母居住的城市,先暂时给他们租了一套房子,搬离原来的家。准备以后带他们去另一个城市。
等我再回武汉准备处理余下来的事,并摊牌提出离婚的时候。老公和婆婆得知房子被收走,四下打听,弄到了我租住的地方。我回来的时候,他们在楼下已经等待多时。
看到他们我第一个反应就是跑,因为我知道他们在问话之前,肯定就是先上来一顿暴打。
我拦了出租车,迅速逃离。
之后我找了律师,把离婚的事全权委托给了律师。因为我始终不放弃对孩子的权利,所以丈夫并不同意离婚,在关于孩子,财产,债务等一系列问题上,丈夫开始寻找证据,试图重新掌握自己有力的筹码,于是展开了我们长久的离婚拉锯战。
在离婚过程中,我动用了很多人力,物力,财力,来尽快的解决这个棘手的问题,可是他也毕竟不是吃素的,在商场上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朋友还是有几个的,于是他也竭尽全力开始找关系,走门路。
每次在法官面前,他都是鼻涕一把泪一把的说多么爱我,说孩子多么可爱,说不想让孩子生活在婚姻残破的家庭,就算我拿出了他偷情时的照片,他除了哭泣着要求给他一次机会,就是开始信誓旦旦的发誓那是一时糊涂,保证绝不会有下次。总之,他用一切办法来拖延,总之眼泪,下跪,发誓成了他在法官面前的拿手戏。
离婚一拖再拖,成了一场战争,而且是持久战。
他和他母亲每天都在搜寻我的下落,我每新租一个地方,总能被他们地毯式搜索找到。后来我干脆住到离武汉很近的蔡甸,这样才算安静了几天。
我也找了那种跟踪公司专门注意他们的动向,以便时刻能了解他们的行动,也好及时对策。
后来他的嫂子,通过以前公司的小夏联系上了我,非要见我一面。听着他嫂子恳切的言语,我答应跟她见面,但是不能让别人知道。我们是在汉口南京路的一家咖啡厅见面的。他嫂子来的时候带了个陌生的女人。
自我介绍的时候,我才知道这是我老公的前妻!我当时吃了一惊!老公的家人包括老公在内都一直告诉我他没结过婚。以前刚进老公公司的时候,公司的同事也没人知道他结过婚。
我并没有想到:一个怯懦的妇女会来和我讨价还价,我甚至压根就没把她放在眼里;我当时只以为那是一顿简单的饭而已。只是捎带着那么点自我介绍和婚姻历史当作谈资来藉此缓和某种尴尬罢了。可是她还是先开口提要求了,是以一种弱者的姿态,带着近乎哀求的语气,用一种低声下气的眉眼开始凄凄的乞求:" 我不是来给你婆婆或者老公求情的,我只是想让你帮个忙。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你也是举手之劳。你跟丁丁的爸爸离婚能不能把孩子让给他们,你还年轻,离婚不带孩子能找个更好的,想要可以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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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等她来得及继续开导,我就笑着打断了她的耐心:" 那你离婚为什么要带个孩子?再说,孩子不满周岁离婚肯定要判给母亲的,我凭什么要把我身上掉下来的肉,留给他们那家人!"
她嗫嚅着:" 我也不想带,可是他们不要。不是说,怀孕期间和哺乳期间男方不能提出离婚的么?" 我看了看她目光里的游移说:" 我提的!"
她有点吃惊,眼睛突然睁大了一倍,嘴巴张成了O型,“噢”了一声,那声音不大,但是足以能让我觉察到,可能在她的意识里,只有我被抛弃的份,或者是她所知道的整个事件里,我始终是个被动者。
我没有去质问她,到底把孩子留给他们家会给她带来什么好处,她这样苦口婆心又到底是为了什么。只是在我的眼里,我只把她当作一个善良的妇女,一个有着一日夫妻百日恩想法的传统的女人,一个企图对昔日的丈夫能做点什么的女人。
女人何苦为难女人,我不想以一个后妻对待前妻的态度去对待她,也不想去讨论孩子的问题,更不想用解释什么来打发她离开。
我只是一直沉默着,她似乎有什么话要说,又总是在抬头看看旁边的嫂子后,又低下了头。我并不能确定她欲言又止的那种挣扎是不是与嫂子有关,但是我知道她要说的话,肯定对我来说是个未知的秘密。
我借口去洗手间,然后让小夏打嫂子的电话,说有事,把她支开,等我们谈完了,再联系她们。
嫂子接了电话要离开的时候,又闪烁其词的叮嘱了她几句,那话的意思很明显的带有:按照已经说好的说,不要乱说话的意味。女人很慌乱的答应着,又匆匆的点着头,掩饰某种不安的情绪。
在嫂子走后很长一段时间,女人始终不能找到开口的词,只是频频的皱着眉头,不知从何下嘴。
我很从容的望着她,用那种要看到她心里去的眼神,我微笑着,直视着她的眼睛,若有所思的盯着她每个紧张的表情,时不时的会流露出一丝我什么都知道的冷笑。我搅动着咖啡,却并不喝,只是让勺子不停的轻轻的碰着咖啡杯的边沿,发出很轻微的响声。那响声在我们俩人的沉默里,显得格外清脆,我能明显的感到每响一次,她就会微微的颤动一次,我知道,她心底很空,连个落脚的地都没有,只要一句话,也许她就会把持不住自己的嘴。
我突然,在她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说了一句:“其实我知道你这次来是干什么的,不过,我不想为难你!”
她吓的一惊,噎在那里,半响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放下咖啡杯,一把抓住了她放在桌面上那不停的颤抖的手。
她本能的一挣脱,打翻了她面前的咖啡,咖啡溅在她那素色的衣服上,像开了一朵朵褐色的小花。她慌乱的整理着打湿的衣服,不知所措。
我没有说对不起,也没有解释我为何突然而至的动作吓坏她,我只是看着她像受了惊的兔子忐忑,惊慌,那种欲走还留的矛盾,那种唯恐猎人枪口对准自己的恐惧,让她丧失了最后一点提前准备的台词和理智。
这时候,我很自然的,往咖啡里加了两块方糖。
我从包里拿出纸巾递给她,她不好意思的接过去。我慢条斯理的开始了一个女人和另一个女人的交心。
我开始用模棱两可的话安慰她:" 你也不用瞒我什么,其实我都知道,也不用说什么客套话,我跟他离婚是离定了,我不适合他,他需要的是你这样的女人。我知道他想留下儿子,也不是不可能,我只是想等孩子再大点,现在孩子太小,离不开亲妈。你们的事,我多少知道点,咱都是女人,有什么话说不开呢?"
她听了我的这些话,脸不自觉的有些尴尬,似乎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她思量了会,似乎在掂量我到底知道什么,知道多少。她终于还是心里防线有些瓦解,不好意思的开始有些语无伦次。

本文节选自《犯罪心理档案》,人民日报出版社,作者刚雪印,如有侵权联系删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