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伯英(1871年-1949年),字勺圃、一字少溥,谱名启让、别署云龙山民、榆庄老农,晚号东涯老人、老勺、勺叟。室名远山楼,小来禽馆。徐州铜山县人,光绪壬寅年补行庚子辛丑恩正并科顺天榜举人,书法家、金石鉴赏家、诗人、学者。出身于徐州望族,兄弟四人(分别是张伯英、张仲警、张叔庚、张季遵)。著名画家齐白石、启功的老师。
张伯英书学观在其书学著作的传抄中得到传播,自民国以来产生了的影响,尤其在帖学认识方面。张伯英对刻帖起源和明代以来《淳化阁帖》流传的认识推动了帖学的发展,激发了诸多学者对帖学研究的热情,如容庚、林志钓、李天马、张彦生、仲威、蒋文光等。
关于刻帖的起源,容庚在张伯英的基础上进一步考证,认为《弘文馆本十七帖》并非刻于唐太宗时期,刻帖之祖应是唐刻(十七帖)。关于《淳化阁帖)的流传,林志钧和仲威多参照张伯英论述,对《淳化阁帖》进行了更为系统的杭理,较张氏更为详细,但在少数问题的认识上有所不同。虽然在张伯英之后的帖学研究者没有完全接受张氏的观点,但多受其启发,对刻帖起源和《(淳化阁帖》的流传进行了更全面而深入的研究。可见,张伯英帖学史观对民国以来的帖学研究的发展有者不可磨灭的贡献。
还应该看到,张伯英书学观和审美观对当代书法有着重要的启示作用。张伯英在学书中主张“工夫与学养并重”。关于工夫,张伯英甚为重视,认为书法成就的高低与学书之勤奋是密不可分的,诸多习书者之所以在书法上成者寥寥,其根源在于学书工夫不到。由此审视当代书法,习书者在数量上不在少数,又有几人能够做到“每日书千文一过”呢?随着科技的不断进步,硬笔代替了毛笔,计算机代替手写,当代学书者难免不受影响,在工作与生活中无缘接触毛笔,只能在闲暇之余舔墨挥笔,因此在书写时间上远不及古人和近人。
另外,当代学书者多受社会环境的影响,心态浮躁,很难达到古人虚静的习书状态,习书定力不足,不能长时间持续书写。因此,当代书学者在工夫上是较为欠缺的,要有所突破,就必须排除一切干扰,尽可能增加学书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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