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谨小慎微在她是极不自然的,而且同她一向对这类流言所采取的漠然的、高傲的态度大相径庭,让我一下子很难相信。然而,我又找不到其他的解释,所以只好回信告诉她,我心里除了想到听命于她之外,别无其他。但是,我所使用的词句不由得有一些苦涩。
我甚至故意延迟她允许我去看她的日期,并且也不派人去打听她的消息,为的是让她知道我根本就不相信她病了。我不知道她因为什么而这么疏远我,不过,我实际上非常难受,以致有时真的想要结束这种不堪忍受的生活。我整天地呆在树林里。有一天,在一种令人可怜的情况下,我纯属偶然地在树林中遇见了她。
我几乎没有勇气要求她向我作出解释。她没有坦率地回答我的问题,我也就没再追问下去。我只是无可奈何地计算着我有多少天没有见到她了,总是抱着她能前来看我的希望在熬着时日。我每时每刻都想跪到她的面前,向她倾诉我的沮丧绝望。我心想,她不可能对此无动于衷的,她至少会对我说几句怜悯的话,但是,一想到她的突然离去和她的严肃冷峻,我便不敢造次。我害怕失去她,我宁可死也不愿意甘冒失去她的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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