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弋阳旭光白马山林场,处处呈现出一种安静而惬意的生活气息。这里前身是张湾分场,现在很多职工都是国营旭光综合垦殖场的第二代或第三代,简称“垦二代”、“垦三代”,他们的爷爷或父母也是林垦职工。家村態六生,他的父亲就在林场工作几十年而退休,而他跟着父亲的脚步,进入林场,属于“垦二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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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时代的发展,他开始转型,从林业转为养殖业,在家乡带头创业,深山种果树,树下养土鸡;养10头牛,还种水稻,种西瓜,种特色水果,一年收入10万元。我们最先遇到他,是炎暑时分,他在铁砂街的菜市场卖西瓜,他说,他在附近一带,种植还是出了名的。他说话的样子真诚,做事的态度勤奋,后来我们到白马山林场采访,因为去看鸡心石,专门去到他所在的熊家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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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六生的老婆王桂英,带我与同伴进山,看她种的椪柑(芦柑)与她养的鸡,树上果实累累,等待秋天的收成。王桂英却告诉我,今年收成不多,因为去年冬天,冻死了好多树。为什么呢?去年冬天下雪,为保护椪柑越冬,用塑料皮包起来,防止冻伤。因人手不够,有些树也来不及保护。可是效果刚相反,包过的树,很多死了,那些没有防护的树,却安然无恙。这是一次经验教训,以后我们就知道怎样去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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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底下的鸡在乘凉,悠闲自在,或觅食,或睡觉,旁边是清澈见底的小溪,渴了,就在小溪边喝喝山泉水。场景原始,深山散养鸡的山地,就像回到童年,与小伙伴在山野随意奔跑,欢笑围绕。问王桂英养了多少只鸡,卖多少钱时?她告诉我们,养得太多,不好卖,因为地理位置较偏,50元1斤,今年才100多只。有1年养了近500只,年底卖不出去,林场的工作人员帮我们卖了一些,包括张萍场长等,发朋友圈,联系客户,帮我们渡过难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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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有收获,但很辛苦。山中养鸡,养小鸡时,住在山上棚子里,蚊虫叮咬,身上经常被蚊子咬得一个个小包。山林茂密,泉水清澈,但环境好了野生动物也多,如黄鼠狼、野猪等。有一天早晨起床,发现大小9只鸡被咬死,山里的黄鼠狼,它不吃鸡,却喜欢吃鸡的血。看到这样的场景,真的很心痛,禁不住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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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稻田的稻谷,已经成熟,野猪是否闻到稻香?闯入稻田,吃吃稻谷,并在田里打个滚,撒个欢,留下一片“沼泽地”。王桂英说,这些野猪如果吃点,也没事。但他们时常干坏事,辛苦种出来的,有时被糟蹋了。野猪白天藏在深山,早晨或傍晚出去寻食物,时而破坏农作物。它是国家二级保护动物,村民也只能敬而远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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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业路上,并不是一帆风顺的,总会碰到这样和那样的困难,但唯有坚持,才有希望。谈到自己的现状,熊六生憨憨一笑,说自己没什么太大追求,就是简简单单,在合适的环境里做自己喜欢的事就行了。他表示,未来还会种更多果树,养更多只鸡、更多头牛,将来尽量探索一些方法来避免受不可控的外力因素影响。但他也十分坦然,眼下他的年收入、家里的现状也挺好的,他也挺知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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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于旭光乡的白马山林场,眺望碧绿的竹林和杉木,山间蒸腾的云雾,适逢晴朗的夜,还可仰头赏星观月,怡然自得。虽在深山,村民在勤劳的双手下,日渐走向富裕的生活,以及他们生活在林区的知足感与归属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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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机会,来这里买只熊六生的土鸡,品尝品尝他夫妻俩种植的芦柑,也会感染到白马山人幸福的磁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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