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牛是我从小最好的伙伴，他不喜欢读书，我开始上小学后，他还在山村里自由自在地放牛。
10岁左右的时候，我放学后有时候会与阿牛一起玩，阿牛就开始神秘地、坏坏地给我讲他喜欢女孩子方面的事情了。
甚至偷偷告诉我一些这方面的秘密故事。他表现得有点得意，享受，也许是不读书，关注点不一样了。
阿牛喜欢村里姑娘小芳，小芳比他大2岁。因此，阿牛不敢在小芳面前表现出喜欢她的意思，只是自己心里痒痒的感觉。
随着一天天长大，阿牛对小芳的喜欢越来越神魂颠倒。
阿牛与小芳的弟弟建红玩在一起，因此，经常故意到小芳家找建红，建红不在家的时候，阿牛就有机会和借口待在小芳家不走，趁机跟小芳玩游戏，或者说话。
阿牛看见小芳，或者跟她在一起，就感觉很开心。
如果有机会身体接触，阿牛就更小鹿砰砰直跳了。
有一次夏天晚上，在阿芳的房间里，阿牛与小芳比谁的腿长，阿牛用手比划着丈量小芳的大腿，一直比划到小芳的大腿根部。
阿牛还故意说小芳坐着量不准，放肆地站到小芳背后，从后边抱住小芳，让她站起来。抱小芳时候，手就碰到了小芳微微涨起来的敏感部位，柔软又温暖，阿牛真的是陶醉了。
自此以后，阿牛更是魂不守舍，他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
他竟然会晚上悄悄趴在小芳的窗口，偷看小芳洗澡。
可惜的是，窗户玻璃太模糊，每次都看不清楚，这更让阿牛抓狂。
阿牛虽然色胆包天，但他还是知道害怕的。
因此，他偷看也只是瞄几眼就开跑，不敢在窗户上趴太久。
万一逮着了，小小年纪在村里就臭名远扬，他知道一辈子也许就完蛋了。
阿牛还有另外的机会偷看小芳。
村里只有一个公共厕所，是砖头和石块砌的，时间长了，砖头和石块就有了缝隙。
因此，阿牛只要看见小芳去上厕所，就马上也装上厕所，从男厕所墙壁的缝隙当中偷窥小芳。
阿牛知道自己这样不光彩，但是他控制不了自己。
其实阿牛比较灰心丧气，小芳似乎并不喜欢跟自己玩，她经常去找比她大一些的男孩子厮混。
小芳只是把他当10岁小孩子看待。
阿牛对小芳逐渐心灰意冷了，他感觉小芳高不可攀。
但是，阿牛不是没有玩伴，在村里一起放牛的还有小香，她比阿牛还小一岁。
小香很喜欢阿牛，两人经常相约一起去放牛。
有一天，小香和阿牛在一条小河沟放牛，水草肥美，两头牛在一个地方能吃草很久，不会乱跑。
小香和阿牛就比较安逸，盛夏天气又热，小香就和阿牛在小溪沟里面游泳戏水。
四周无人，小香和阿牛都脱光了衣服，泡在小溪沟里面。
阿牛第一次完整看清了小香的身体，没有小芳那么丰满，很瘦小。
阿牛今天第一次看清了毫无遮掩的小香。
小香没有不自在，反倒是阿牛还有点不好意思。
突然，上游传来阿牛的大伯喊阿牛的声音。
阿牛和小香赶紧穿好衣服，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在河沟继续戏水。
中午太阳比较大的时候，阿牛和小香把牛栓在树林里面。两人胡乱扯了一点草，铺在树荫下的一块平地上，躺下休息。
阿牛和小香像《红楼梦》里面的贾宝玉与袭人那样初试云雨，可能是小香太小，没有成功。
据考证，贾宝玉与袭人初试云雨时，宝玉大概10岁，袭人有12岁。宝玉与阿牛差不多大，小香才9岁，难道就情窦初开了吗？
听了阿牛羞涩的故事，我觉得有点不可思议，也有点向往。
我其实很好奇，阿牛和小香这么小，封闭的农村，他们怎么知道做这些事情的呢？
也许是他们不读书，农村比较单调，少男少女就在探索这些不可描述之事。
我在他们这个年龄的时候，好像什么都不懂，也许是读书去了，注意力分散了吧。
但是，听了阿牛坏坏的故事，我也有点春心萌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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