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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

一阵撕裂的疼痛让沈研惊醒过来,她紧锁着眉脑海里重放着刚刚那个梦。梦里的男人像是魔鬼,不管她怎么苦苦哀求还是不肯放过她。

她睁开眼,环顾四周遍地都是凌乱的衣物,心头一惊。

几个小时前,她的未婚夫跪在她的面前苦苦哀求她,帮忙陪投资人喝酒,她只记得没喝两杯就有点晕,再后来的事情却什么也想不起来。

眼前的场景不明而喻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沈研不信江景城会这么做,她慌乱的穿好衣服像个落败的小丑,快速离开了这个让她恐惧的地方。

她站着冷风中打了辆车去了江景城的家,路上她想着跟江景城在一起的点滴鼻子酸酸的眼泪忍不住的往下掉。

到了目的地沈研颤抖着打开门进去,隐约听到有人说话,她慢慢靠近看到不可思议的一幕。

沈曼双手环着江景城:“景城哥,我跟傅少的婚约马上就到了,你可得想办法帮我,我不想嫁给那个活死人守寡。”

江景晨摸着沈曼的头发宠溺的说道:“我怎么舍得让你嫁给一个快死的人,要嫁也是沈研嫁过去。”

说完他的手伸进沈曼的裙下想要再进一步却被沈曼推开。江景城的脸色有点不悦。

沈曼拉着他的手摸着肚子:“我有了你的孩子。”

孩子?沈研听到这里如雷轰顶,他们的婚约将近,他怎么会跟自己的妹妹搞到了一起!

“你说的可是真的?”江景城的不悦一扫而光满脸笑意。

沈曼含蓄地点点头,担忧道:“我这肚子一天天大了到时候傅家那边可怎么办。”

江景城靠近沈曼的耳边说了些什么,只见沈曼欣喜的吻了他。

沈研的心像是被挖空了。她帮忙陪喝酒的时候,她的未婚夫和她的妹妹在一起,她最无助的时候自己最爱的人背叛了她,她愤怒,憎恨。

沈妍怒火攻心踹开房门冲了进去:“江景城你这个混蛋!”

沈曼吓的惊慌失措躲在江景城的身后紧紧拽着他的衣角:“景哥哥,姐姐好凶。”

江景城像是料定了她会来一样镇定自若,毫无心虚的样子厉声喝道:“闹够了没有。”

沈研本以为至少他会解释,会心慌,却不曾想他的态度如此恶劣。

闹够了没有?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他江景城在闹,沈研气的浑身发抖上前质问:“昨晚上到底怎么回事!”

江景城凑近她的耳边呼着热气嗓音暧昧:“怎么回事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是不是被伺候的很爽啊?”

“你,卑鄙。”沈曼伸出手重重地打在他的脸上。

沈曼这才明白江景城的惊喜是什么,心里乐开了花,被未婚夫背叛的滋味一定很爽吧。

她的眼里洋溢着得意,一脸心疼的摸着江景城的脸关心道:“景哥哥疼不疼都流血了,姐姐你怎么能动手呢!”

江景城没想到这女人下手那么重,真是个贱人。

他擦了擦嘴角的血一副痞笑:“气急败坏了?我还得谢谢你卖身给我换来了投资。”

沈妍回想起那场噩梦就心惊胆战,他怎么能将自己送入虎穴,跟自己的妹妹苟且,她不能就这么算了,她要将他们的奸情抖出去。

沈妍拿出手机播放着录音全然是他们的对话,她像疯了一般怒吼着:“我要把这个东西发出去,让所有人知道!”

江景城没想到这个贱人竟然敢录音算计他。江景城一把抢过沈妍的手机将她的手死死按在墙上:“不自量力,你还是先看看这些东西。”

他甩出来一叠照片给沈研看,照片上的她赤身裸体正闭着眼睛被一个健壮的男人压在身下。

沈研没想到江景城计划如此周密竟然拍了照片,她挣脱束缚蹲下身想去抢照片,却被江景城一脚狠狠踩在手上,骨头碎裂般的疼痛让她眼泪直流。

江景城扯着她的头发跟自己对视:“你说我把这些照片给你那个老不死的妈妈会怎么样。”

江景城比谁都清楚她的母亲对她来说有多重要,却将她的软肋变成最利的刀刺在她的心上。

沈研忍痛红着眼睛咬着牙质问:“你想要做什么?”

江景城看着沈研的表情满意极了:“只要你答应代替沈曼嫁去傅家,这些照片我保证不会传出去,若是你不听话,我也不知道你的母亲会怎么样。”

原来这一切都是提前设计好的目的就是逼她替嫁,江景城的心好狠,为了沈曼陷害的她身败名裂,这么多年的感情对他而言到底算什么。

沈研苦笑着眼底心如死水:“好,我嫁!”

几天后,沈家别墅内。

沈研穿着一身精绣的红色婚服坐在镜子前,面容姣好,她看着镜中的自己内心苦涩,结婚是每个女孩都憧憬的事,可是对她而言却是逼不得已。

突然房门被打开沈曼迈着步子缓缓走来,宽松的婚服下小腹微微隆起,为了遮掩沈曼的丑事沈家双喜临门喜上加喜让她们在同一天出嫁。

沈曼走到她的身后,看着她的脸蛋心里恨的痒痒,当初江景城就是看上了沈研长的漂亮,可惜沈研太过保守,最终还是在她的撩拨下成为裙下之臣。想到沈研马上要嫁给一个快死的人,她就觉得快意。

她的指尖缓缓划过沈研的脸颊惋惜道:“真是可惜了这幅好皮囊,傅寒深已经病入膏肓了,只怕姐姐你嫁过去就要守活寡了。不过你别担心,只要你安心待在傅家你的母亲我们会替你好好照顾的。”

“你敢对我母亲怎么样,我就跟你鱼死网破!”沈研气的浑身颤抖。

沈曼看着沈研生气的样子得意极了:“沈研你现在还有什么底气这么跟我说话,沈家也好,江景城也好现在都是我的,而你只是一个空有沈家大小姐名头替我去傅家守活寡的替身罢了。我劝你还是收起你大小姐的脾气乖乖听话。否则我也不敢保证我会对你母亲做什么!”

沈研想到自己卧病在床的母亲,无力又愤恨,她恨自己无用被人算计还不能保护自己最亲的人,一时间她积压的情绪涌上心头,为什么一个个都要逼她。

她突然站起来掐住沈曼的脖子一字一顿道:“你猜,要是傅家知道因为你怀了孩子逼我替嫁,沈家江家会怎么样?”

沈曼没意料到沈研竟会反击,她的手慌乱的挥舞着。

若是被傅家知道替嫁的事,只怕整个海城都再无沈家江家的容身之处。

“江家的车队到了,新娘子准备出门了。”沈振风和郑雅琳进来看到这一幕脸色大变。

沈振风怒吼道:“你在做什么,还不把你妹妹放开!”

“爸,妈,救我···”沈曼看到他们进来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

郑雅琳冲上前扒开沈曼的手,挣脱束缚的沈曼瘫软的坐在地上。

她蜷缩着身子啜泣着:“爸爸,姐姐疯了,她想杀了我!”

沈振风强压着怒火阴沉着脸对沈研说道:“江家来人了,今天最好不要给我惹事!”

“我惹事?这一切到底是谁造成的,要不是你当初抛弃妈妈娶小三进门,妈妈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啪!”清脆的巴掌声在房间回荡。

“我看你是翻天了!”沈振风气的直哆嗦。

郑雅琳上前开解道:“说到底这件事是阿曼造成的,沈研有气也是正常的。”

“我···”沈曼还没说出口就被郑雅琳的眼神堵回去。

沈振风的脸色缓和了些:“她有福气,嫁去傅家是她的八辈子都修不来的福气。”

福气?把自己的女儿嫁给一个快死的人还说这是她的福气,沈研的心像是掉进了冰窖一般,这是一个父亲对自己的亲生女儿说的话。

他不配父亲这两个字。

“你可曾有把我当过你的女儿,从小到大,我吃的用的哪样不是捡沈曼剩下的,就连这八辈子都修不来的福气也是沈曼强加给我的!”

沈振风一时语塞,莫名的内疚仅一瞬又化为他的愤怒。

郑雅琳只想快点把沈研送走劝道:“快点下楼吧,误了吉时该不好了。”

沈振风冷哼一声,一家人陆续下了楼。

来人的管家看到沈妍,上前说道:“夫人,请上车。”

沈妍头也不回的迈出步子,她走了也好,反正他们也从未将自己当过家人。

就在她上车的那刹那,沈振风开口道:“阿妍。”

在她很小的时候爸爸就是这么唤她的,后来郑雅琳带着沈曼进门,他就心里再没这么亲昵地唤过她的小名了。

沈妍有些意外的回过头,她以为父亲心里还是念着自己的。

沈振风拉着她的手伸手摸着她的脸自责道:“爸爸刚刚不该打你的,应该很疼吧。”

沈妍的心里有了些许暖意,爸爸还是在意她的。

她抹了抹眼角的泪笑着说:“不疼。”

却不曾想他接下来的话将她的心凉了个透。

“阿妍,你去了傅家一定要乖乖听话,切不可被发现替嫁的事情。”

他连最后一点暖意都是虚假的。到最后他在意的都是沈家的利益,在意的都是沈曼。

沈研觉得自己真傻竟然还妄想那点真情。

她松开手抹了抹眼角的泪水:“爸爸,以后我不再是你的女儿了。”

从沈振风打她的那刻起,她就没有了父亲。

从她踏出沈家的那一步起,此生她与沈家再无关系。

沈研离开后,沈曼不依不饶的质问妈妈为什么要向着那个贱人说话。

郑雅琳看着自己的女儿还真是沉不住气,安慰道:“现在最重要的事是让她乖乖嫁过去,以后有的是收拾她的时间,你何必要在这个节骨眼上惹她呢。”

沈曼不乐意的耷拉着脸。

不一会婚车在傅家停下,没有举行婚礼仪式沈研直接被带到新房。

整个房间里点满了红色的蜡烛,沈研小心翼翼的向前,走到床前看到一张惨白的脸,闭着眼睛一动也不动,她心里害怕极了。

这时下人端着一碗黑乎乎的汤碗推门进来。

“少爷,该吃药了。”王妈妈放下汤药拖着傅寒深的身子想扶他起来。

傅寒深慢慢睁开眼止不住的咳嗽,缓过神来才看到穿着婚服的沈研开口询问道:“她就是沈家那个?”

王妈妈点点头。

傅寒深上下打量良久说道:“你下去吧,这里有她伺候就行。”

王妈妈退出房间关上门却没有走远听着里面的动静。

“怎么,沈家没交代你过来是做什么的,还站在那干嘛,过来给我喂药。”

沈研小心翼翼的端起药碗,舀了一勺吹了吹送到傅寒深的嘴边,生怕会惹到他。

下一秒,药碗就被打翻在地。

傅寒深黑着脸质问:“沈家就是这么教你伺候人的?”

沈研早就听说过傅寒深脾气暴躁,没想到自己刚来就惹怒了他。

她紧张地拽着衣角小声结结巴巴道:“对不起。”

傅寒深看着她那副委屈的样子,全然与自己调查到的不一样,心里不由得冷笑,沈家为了把女儿送进来,戏做的可真足。

几天前他派人去调查了沈曼的信息,私生活混乱,常年厮混在酒吧,与多名男子关系亲密,更是与自己妹妹的未婚夫纠缠不清,这样的女人怎么配站在他跟前。

他薄唇微启满眼不屑:“全海城的人都不敢嫁给我一个快死的人,沈家为了利益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为了钱,还真豁得出去。你的演技不错,只可惜用错了人,觉得委屈现在就滚回沈家!”

沈研低着头不敢看他,眼里的泪水不停的打转,就算委屈她也得打碎牙往肚子里咽,她母亲还在沈家手里,只有讨好傅寒深,处境才能转变,可看眼前傅寒深对沈家的态度,怕是厌恶极了自己。

沈研不敢说话,怕再激怒他,心神不宁的捡着地上的碎瓷片,突然一阵刺痛传来,指尖被划破了一个口子,她用嘴吸着指尖,被傅寒深看在眼里。

傅寒深最讨厌她这副做作的样子,一想到她辗转于各种男人之间就觉得恶心。

他不耐烦地皱起眉头说道:“收起你那副做作的样子,给我滚出去!”

沈研如释重负一般拿着碎瓷片跑了出去,来往的佣人看着她一副鄙夷的样子。

“沈家的大小姐,这才第一天就被赶了出来。”

“听说连仪式都没有,沈家为了钱还真是够狠心的。”

那些话在她的心里扎根,受过的屈辱像是一颗种子慢慢发芽生出的仇恨的藤蔓萦绕在她的心间。

晚上的时候,沈研被管家带到傅太太跟前。

傅太太看着她交代道:“晚上该怎么做不用我说吧,伺候不好少爷有你好看的。”

傅太太从傅寒深生病起找了不少名医可谁来了束手无策,这才想着找个人冲冲喜留下一个子嗣也好,傅家不至于乱了套。

沈研虽跟江景城谈过很久,却从未越池半步,她心里恐慌却又不敢违背傅太太的意思。

只得硬着头皮走进房间,傅寒深闭着双目,却并未睡着。

沈研背对着傅寒深慢慢褪去衣服,每脱一件她脸上的红晕就多一分。

傅寒深听到动静抬起双眸质喝道:“你在做什么?”

沈研被这一声吓的不知所措慌忙拿起外套遮住自己的身子,心虚的回道:“夫人,让我来伺候您。”

傅寒深看着沈研紧张的样子,想看看她到底能装多久,他淡淡说道:“转过身来。”

“啊?”沈研迟迟待在原地不动,让她赤身裸体的对着一个陌生的男人她做不到。

傅寒深却以为她在欲擒故纵不耐烦的吼道:“听不懂我的话吗?过来。”

沈研转过身一步步走到傅寒深的面前,心里七上八下的。

就在她停下步子的时候傅寒深一把扯开外套,她还来不及用手遮挡白皙的皮肤暴露在傅寒深面前。

看着她的惊慌失措的样子傅寒深觉得有趣极了,拉着她的头就往自己身下探去:“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沈研哪见过这种场面,急的眼泪快掉出来。

傅寒深有些不悦,按着她的头凑上去,沈研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吐在了他的身上。

“看来你的伺候人的本事不过如此。还不滚出去!”傅寒深一副嫌弃的样子,明明调查到的沈曼水性杨花,可眼前的她又像是未经过事的。

沈研坐在地上眼泪直流。从未受过这样的屈辱。

沈研一路跑到洗手间里吐了起来,就在这时接到了医院的电话。

“请问你是李淑珍的女儿吗,您的母亲情况恶化,赶快过来一趟。”

沈研的大脑一片空白,呆愣在原地。

江景城之前一直帮着自己照顾母亲,跟自己说母亲的情况越来越好了,怎么会突然恶化。

沈研觉得不对劲,趁着下人都休息了,半夜偷偷溜出去打车到了医院。

沈研到了母亲的病房看着母亲插着氧气瓶虚弱的只剩几丝游气,她急的眼泪快流出来哽咽道:“医生,这到底怎么回事,前两周我来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吗?”

医生质问道:“真不知道你们家属在做什么,拖欠医药费联系不上,肾源到了也联系不上,真没见过你们这种做儿女的!”

医生的话听的沈研脑瓜子嗡嗡直响,前段时间她一直在忙着帮江景城找投资的事情,医院的事情都是江景城在跑,上周江景城还跟自己说母亲现在各项指标都稳定了,只要有了肾源做了移植手术就可以了,他竟然一直在骗自己。

沈研突然觉得那个人好陌生,如果说从那会起他开始骗自己,那这些事情又是他多久前都设计好的,她不敢再细想下去,只觉得浑身发凉。

沈研询问完医生,得知现在必须立马手术,可是手术费却是一笔昂贵的费用。

她拿出自己的积蓄补交完住院费,所剩无几,苦苦哀求下,医生答应先进行手术但是明天必须补上费用。

可是这么一大笔手术费她该怎么办,她那天已经跟父亲断了关系,沈家也必定是不可能给她钱的。

沈家那边沈曼跟江景城的婚礼正热闹非凡,来的宾客虽都知道沈曼是未婚先孕夺了姐姐的未婚夫,表面上还得忌惮江家,都纷纷表示庆贺。

宴席结束,沈曼本想与江景城早早休息,可他的朋友非要拉着江景城去暮色看热闹。无奈她只能跟着去,好不容易才用孩子留住江景城可不能再让别的人钻了空子。

沈曼在路上走着自己仿佛是这城市里的孤魂无依无靠,她不能倒下!

就在路过夜总会的时候不经意间瞥见上面贴的小广告:竟舞比赛,获胜者将获得20万的奖金。

20万,妈妈的手术费就差不多够了,她咬咬牙迈着步子走了进去。

跟服务员说明了自己的来意,服务员将她带到了经理面前。

经理仔细打量着沈研,不错,五官虽不是惊艳的却能让人过目不忘,身材纤细却丰满。想必客人一定喜欢。

经理按捺住欢喜淡淡询问:“你真的想参加?你知道这活动是做什么的吗?”

沈研摇摇头难以启齿道:“我不知道,但我需要钱。”

经理最喜欢的就是这种什么都不懂的人,吩咐人带她换衣服准备上台。

倪姐带着她到化妆间给她拿出一件半透视的连衣裙,沈研脸红的像茄子小声问道:“就穿这个?”

倪姐笑笑:“男人就喜欢这种的。”

沈研扭扭捏捏的换上衣服,还是觉得不自在,倪姐帮她化好妆,看着她的样子仿佛是换了一个人。

“你真漂亮,今晚上的比赛你一定会赢的。”

今晚上来竟舞的大多都是来找金主的,个个恨不得一丝不挂的展示在那些人面前,而眼前这个女孩看着一副清新脱俗的模样在这种情况下一定会让男人眼前一亮。

沈研听着倪姐的话淡淡笑着:“希望吧。”

她们在化妆间等着,倪姐告诉沈研她是临时加进来的所以最后上场号码是100,交代她上台后的流程以及一些注意的东西。

不一会来人通知沈研上台。

沈研戴上面具,她怕被人看到,要是傅家知道了自己就死定了。

她缓缓走上舞台,随着音乐响起,翩翩起舞。

台下的人看多了搔首弄姿的女人,眼前的这个虽穿着有些暴露可是跳的舞却丝毫没有那种风尘的意味。

角落里,一个雍容华贵的男子端着酒杯正在仔细端详着台上的沈曼。

“有意思,这地方竟然能看到这种舞。”慕容逸欣赏着眼前的舞,在沈研转过身的那瞬间看到了她背上的蝴蝶。

这蝴蝶,怎么这么熟悉,这是在哪见过?他的手扶着头静静回想。

对,是那晚的女人,竟然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