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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酒吧跟好友喝酒,玩游戏输了,她竟然让我撩拨在场的一位异性。然后我就将视线锁定在了一位少年身上。走近了才发现,绝绝子,好帅一男的,小说照近现实了!不过他看上去很小,穿着简单的白T恤,似乎还带着大学生的朝气。
我顿时心生退意,一把年纪祸害这么个美少年,着实有些下不去手。
可没想到少年先我开口:“姐姐有事?”
我当然顺坡下驴,忙忙点头,同时故作镇定的让他站起来。
他年纪是小了点,但身高可一点都不含糊,站起来足足高出我一头,我只好挥手又让他坐下。
少年脾气倒是不错,乖得很,极为配合我。
待他坐好,我忽地伸出手往他身后的靠背一压,他不得不往后靠,脸蛋瞬间变红。
我玩心一起,凑近了问:“臭弟弟,你脸红什么?”
“空调温度太高了。”他镇定地说。
“是吗?”我身子又往前探了探,红唇凑近少年的耳朵,吐气如兰,“那要不要姐姐帮你降降温呀。”
苍天可鉴,我只是想给他一包湿巾而已。
他抬起头,额前的碎发半遮着眉,酒吧里绚烂的灯光照在他的脸上,一双眸子深邃明亮。
他看着我,温热的手指握住我的手腕,嘴角微扬,笑得有些天真:“那就辛苦姐姐了。”
啊,这弟弟笑起来真好看,这笑漾得我心神恍惚。可他理解的降温不是用湿巾降温,而是……
他拉着我的手直接往他身上探去。
第二天我是被闺蜜的电话吵醒的。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别叨扰我的美梦。”
“姐姐,你吵醒我了。”一道低沉迷蒙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同时腰上多了一条有力的手臂。
我顿时宕机了,电话里闺蜜笑得不怀好意,说了句“我不打扰你了”就挂断了电话。
我回过神,脖子僵硬地转过去,不是昨晚我撩拨的弟弟还能是谁?
昨晚光线昏暗,虽然知道这弟弟长的不差,但是远不如现在这么直观。
清晨的一抹阳光刚好打在他的睡颜上,如孩童般干净。
想起昨晚的一幕幕,我不禁老脸一红。理智回笼,我拨开腰间的有力手臂,掀开身上的薄被,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了起来。
正准备为这一夜荒唐做结束,不经意一回头便对上弟弟的眼睛,清明澄亮。
话到嘴边突然就说不出口了。特别是他还将自己缩在被子里,一副委委屈屈的表情看着我:“姐姐是想偷偷离开吗?”
我一噎,这是闹哪样,昨晚那个卖力耕耘的不是他?怎么整得像是我吃干抹净不负责一样。
虽然我确实有这打算。
他又接着说:“这是我的第一次,姐姐你……”
他突然就不说话了,眼睛盯着床上的一抹嫣红出神,然后又用不知道是开心还是震惊的眼神看着我。
我瞪他一眼,谁还没有个第一次了。
我面无表情,“负心女”一样说出无情的话:“都是成年人了。”
我想他应该懂。
再见到闺蜜秦时免不了被她打趣一番:“怎么样怎么样?弟弟的体力是不是很好?”
我整理着手上的文件,再抽空白她一眼:“你自己试试不就知道了?”
她“切”了一声,然后整个人变得欢快起来:“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算了,先说好消息。我们公司新来了一批实习生,听说有好几个挺帅的,不去看看?”
我忙着工作,她却有心思看帅哥,果然是同公司不同命,谁让她的部门是我们公司最轻松的呢,而我还苦哈哈的为最近的一个项目劳力伤神。
见我不动,她继续巴拉:“你知道我俩为啥年纪这么大了还没嫁出去吗?”
我停下工作,赏脸看着她。
“就是因为我们没有把握住脱单的机会!你说月老都把红线递到跟前来了,我们不牵,对得起他老人家的良苦用心吗?”
“你少来!”这么冠冕堂皇的理由亏她想的出来,“你好意思对这些祖国的花朵下手?”不知为何,我脑海中想起了某人。
“有句老话说得对,弟弟身强啥都会,就让我这辛勤的园丁来关爱关爱这些花朵们吧。”
我最终还是被秦时拉走了。
然后我就看到了弟弟。在一众青春气息勃发的实习生中,我一眼就看到了他。
他也正看着我,清澈的眸底带着我看不懂的神色,我俩对视了几秒,我先移开视线,倒是秦时幸灾乐祸地撞了撞我的肩膀,八卦意味不要太明显。
我以为再也不会见到他了,毕竟世界那么大,毫无关系的俩人怎么会在同一公司相遇呢?
怔神间,弟弟已经走到我的跟前,笑容灿烂地跟我打招呼:“姐姐好,以后请多指教。”
原来他划到了我的部门。
我面无表情看着他:“你好。”
弟弟笑容收敛了点:“姐姐不记得我了吗?我们前几天还……”
我也不知道在担心什么,下意识地就提高音量企图盖住他的声音,“哦,我想起来了,是你啊!”
然后众人齐齐看过来的目光让我尴尬得差点抠出三室一厅。
趁着大家都去吃饭的功夫,我借着工作之便将弟弟喊到了我的办公室。
他一进来,我就先声夺人,“我记得我说过我们都是成年人了,所以有些事,有些话,还是应该注意一下场合的。”
他脸上流露出疑惑的神色:“姐姐想说什么?”
我冷睨着他:“你上午是不是差点就说出我俩发生关系的事了?这里是公司,说话前先过过脑。”
他恍然,随即又有些不解:“不是啊,我是想说前几天我们还在酒吧见过啊。”
嘎?合着是我自己想多了?
我看着他不像说谎,“三室一厅”已经变成“小别墅”了。
秦时当时还有一条坏消息没说,不过我已经亲眼见到了。
我去给老板送文件,却没想到再次见到了顾然。再见他还有种恍如隔世的错觉,不过很快我就收敛心神,打算等老板签完字就潇洒地转身离开。
老板字是签完了,但我却没能潇洒地离开,因为顾然叫住了我。
我顿住,转身,像是刚刚看到顾然一样,一副恍然的表情:“是你呀。”
老板欢喜:“你俩认识?那就更好了,顾然可是我特意请回来的,闵悦你那个项目不是遇到难题了吗,顾然可是这方面的专家,你俩好好聊聊。”
聊聊?
我跟他还有什么好聊的吗?
聊他当初为什么一声不吭就出国?还是聊他妈妈对我造成的深厚影响?
我搅动着咖啡,看着窗外的景色出神,耳边响起他的声音,较之过去,多了一抹成熟:“小悦,我回来了。”
“我知道啊,我又不瞎。”我刻意忽略掉他眼中的深情。
搞什么,一回来就凹深情人设?可惜我不吃他这套了。
“你就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
“哦,欢迎回来?”欢迎个鬼。
“你知道我并不是想听这句话。”
“是吗?我不知道诶。”
他叹了口气,又继续问:“你……过得好吗?”
“托您的福,身体康健,没啥毛病。”
“小悦,你一定要这么阴阳怪气地跟我说话吗?”
“那你一定要问这么肤浅的问题吗?我过得好不好,眼睛没瞎的都看得出来。”我呛他,“如果你回来就是为了说这些的话,那我们就没有必要聊下去了。”
“哦,对了,衷心提示,你知道前任应该怎么做吧?不知道也没关系,我免费告诉你,不用谢。真正合格的前任,就像死了一样,你看我还蛮善良的吧,起码没有咒你死。”
“我们好歹相恋一场,你怎么如此咄咄逼人?一点也不像当初的你。”他皱着眉,有些不赞同地看着我。
“是吗?你挺失望的?”我心里冷笑,“几年过去了,连容貌都变了,你又凭什么认为我会一直待在原地,性格也一成不变呢?”
我以前性格远没有现在这么强硬,毕竟是校草的女朋友,而且还是经常背负着“闵悦配不上顾然”之类闲言的女朋友,温柔体贴是常态。不过我会变成这样,还真亏了顾然和他妈妈的“磨炼”。
毕业的时候,顾然妈妈亲自告知我,顾然要出国了,而我跟他本就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如果我是真心爱他的话,就不应该缠着他,拖累他的前程。
我四年的青春,用一句“不是同一个世界的”,就这么轻描淡写的给打发了。
我不断努力,拼了命地学习,就是为了证明,哪怕我没有显赫的家世,普通的我也能脚踏实地的晋升,我并不比顾然差!
可是现在,顾然为什么又回来了呢?
秦时知道顾然回来会影响我心情,二话不说便拉着我出去happy。
但是我真的没有被顾然影响,可惜这妞一个字都不听我的,还非说要给我找十个八个男朋友,气死顾然那丫的,我都气乐了。
“你也不怕撑死我。”我将她又歪了的脑袋扶正。
“不怕,姐们你‘海纳百川,有容乃大’,兜得住。”她大着舌头,说话都捋不直了。
鉴于她特别强调的某个字,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好吧,的确兜得住。
从酒吧洗手间出来时,我见到了一个熟人。
我没想到会在这见到弟弟,此时我喝的微醺,眯着眼看他,忽地笑了:“你怎么在这?”
自从我跟他说了要谨言慎行之后,弟弟并没有宣扬我们的关系,专心当着实习生的角色,我觉得和弟弟就这么和谐共事也不错。
他靠着墙,一条腿微微曲着,眉眼微垂着,声线微微压着:“等你。”
“特意等我?”或许是酒精的刺激,我又起了逗弄弟弟的心思。
“嗯,专门等你。”他回答得很认真。
我手指点点他的胸口:“弟弟,专门等姐姐,是想干嘛啊?”
他捉住我作乱的手,我看见他喉结上下动了动,无端的诱人:“姐姐一个人回家,不安全。”
活到30岁,这是第一次有人跟我说,一个人回家不安全。
我不知道是眼下灯光氛围正好,还是酒精上头,亦或是眼前的少年太过迷人,我清楚地感受到了自己脉搏加快、心跳加速。
为了掩饰自己的异样,我轻轻捏了捏他的脸蛋:“那就允许你送姐姐回家吧。”
晚上喝的是一款新酒,我以为我只是微醺,没想到酒劲十足,迷迷糊糊被弟弟扶着上车时,我好像看到了他十分明显的上扬的嘴角。
早上醒来,并没有头疼不舒服的感觉,还以为是自己已经形成了“抗体”,正要起身洗漱,可我动了一下,发现人就像是被困在了床上。
我猛地瞪大眼睛,才发现这天花板压根不是自己家的,正要举起拳头自卫,就看到了臭弟弟。
愣神了好些秒,昨晚的记忆才回归大脑。
我看着弟弟揉了揉还有些迷糊的眼睛,然后又在我脖颈处蹭了蹭,手环紧了我的腰,轻轻嘟囔了一声,声音喑哑:“姐姐,还早,再睡会。”
救命,这素颜鲨我!这动作鲨我!还有某物,更鲨我!这我要是能安心睡着,心得有多大?
事实证明我心挺大的,我真又睡着了。
再次醒来时,我看到弟弟在玩我的头发,看到我醒来,他立马松开了头发,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子:“姐姐,我是不是弄疼你了?”
这话听着,怎么这么有歧义?
我咳了咳,他立马端起放在床头柜的温水:“姐姐,先喝点水。”
啊这,这么温柔我还怎么先发制人?
等他把水杯放下,我就开始说:“你怎么会在我床上?不对,我怎么会在你床上?不是,我为什么不在自己家?”
“我看你在车上睡的不安稳,刚好我家离得近,而且我又方便照顾你。”
好吧,这理由暂时过关。
“那我俩为什么会睡在一起?”
我看到他脸蛋外加耳朵,依次变红:“是姐姐拉着我不让走。”
嗯?我有那么饥渴?
身体并没有异样啊,一时我也不知道是庆幸居多还是遗憾居多。
他像是看出了我的心思,一个翻身就支在了我的上方,头离我越来越近,眼底的黑如墨般越晕越浓:“姐姐要是想……”
说实话,我确实有些意动,可是现在我已经醒酒了。
在他离我只有几厘米时,我抬手撑住了他的胸膛:“上次是意外,我们并不是男女朋友关系。”
他眼睛亮晶晶的:“那姐姐什么时候做我女朋友?”
“咳!”我差点被他的话呛到。
虽然连最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可我俩除了工作,实际上也没见过几次,彼此并不熟悉,怎么就扯到做他女朋友的事情上了?
“姐姐是不是因为我没有追求你,所以还不答应我?”他继续问。
“不是,我就只当上次是意外而已。”
他的眼暗淡了一瞬:“可我、我没当成是意外,我想对姐姐负责。”
心中蓦地被什么砸中,我甩甩脑袋:“我都说了,大家都是成年人,不需要……”
“可我想!”他说得异常坚定,“就因为我是成年人,我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也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
我不禁有些头疼,如果知道臭弟弟这么执拗,上次怎么也不会趁着酒劲半推半就被他给吃干抹净。
“你知不知道你说的话意味着什么?我比你大八岁,不是一两岁!我们的人生截然不同,你应该有更精彩的人生的,你好好想想。”
我没有说出口的是,年少一时情动,或许他自己都分不清,那究竟是一时的好感,还是发自心底的爱恋。
他静静地看着我,似乎想说什么,但是又没开口。
我又给他一剂猛药:“而且我不喜欢比我小的,我觉得幼稚。”这下少年也该死心,回归他正常的轨道了吧?
之后我便忙于项目,没有时间去想弟弟的事情,等到项目终于完成,已经是一个月后了。
老板一高兴,就请了整个相关部门吃饭,弟弟当然也算在内。
我感觉都有很久没好好看过他了,距离上次,他似乎黑眼圈变重了些,也瘦了些,少年感弱了些。
庆功宴嘛,作为功臣之一的我免不了被灌酒,期间,顾然也不知道出了什么毛病,频频帮我挡酒,整得在场的同事看我俩的眼神都变了。
顾然也大方,直言我们在大学时曾经交往过。
只是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看错了,顾然解释的时候,似乎总是看向臭弟弟的方向,不过我也无暇多想了,虽然有顾然挡酒,但我也喝了不少,酒精上头,宴席散场时,我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我在座位上强撑起脑袋,给秦时发了个WX,让她来接我。
眼前却忽然出现一个杯子,甜丝丝的热气正往外冒,耳边响起弟弟熟悉的声音:“喝点吧,会好受点。”
我确实难受得厉害,也没推辞:“谢谢。”
而后我就感受到太阳穴被人轻轻按住,温热的手指,轻轻柔柔的,慢慢顺着一定的方向捻动起来,的确感觉舒服不少。
然后这份舒服还没持续多久,就被去洗手间回来的顾然给打断了。
“你在干什么?”
吼得我脑子都清醒了不少。
我看着顾然,很显然他这句话是对弟弟说的。
我拧起眉:“顾然,你有病啊。”
“你竟然为了他骂我?”顾然脸上一脸不敢相信,“我们是什么关系,你和他又是什么关系?亲疏远近不懂?”
“我懂啊,就是懂才骂的你啊。”
我话音刚落,就听到弟弟的声音缓缓发出来:“前男女朋友关系。”
我突然很想笑,于是附和道:“对呀,前任,这关系很厉害吗?”
顾然似乎不想多言,走过来就要拉着我走:“悦悦,我先送你回家。”
弟弟拍开他的手,并没有让顾然抓到我:“开车不喝酒,喝酒不开车,这点道理我想不需要我教你吧?”
然后我就被弟弟带走了。
坐在车里,我嘴角的笑容都没落下去,太解气了。
“所以你刚刚吃饭的时候都不喝酒,就是为了这?”
弟弟微微点头,一本正经地说:“这是安全意识。”
我噗嗤一声:“干得不错。”
弟弟笑了笑,耳朵都变粉了:“这还是姐姐第一次夸我。”
说完,他准备启动车子,却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看向了我,然后慢慢凑过来。
我看着他越来越近的面庞,鬼使神差地闭上了眼,只不过半晌过后,我听到一声“咔”,安全带绑上了。
我老脸一红,所幸喝酒本就红脸,弟弟应该没看出来。
“姐姐在期待什么?”
“哦,刚刚突然有点晕。”我狡辩着。
弟弟又凑过来,给我按摩头部。在这静谧的环境中,舒服得我快要睡过去的时候,他一如既往的低沉声传入我耳:“姐姐,我想过了,答案还是一样的。”
他继续说:“我俩的人生不一样,这点我无法反驳,也无需反驳,毕竟每个人的人生都不一样。可是我想,不正是因为个体差异,两个人在一起才会有碰撞,会有新话题、新鲜感吗?而且我俩也并不是完全没有交集的。如果你想要的是跟你的人生无限相似的人,那这跟你左手摸右手有什么区别?你说我应该要有精彩的人生,可是我觉得我的人生因为有你才会精彩。姐姐,年纪小并不代表幼稚,你为什么不试一试呢?”
我记不太清我昨晚是怎么回答的,总之我醒来的时候,依旧是在弟弟的床上,所谓“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已经没感jio”,说的便是我。
不过弟弟穿着围裙,面上带着笑容,熟练地叫我起床吃饭的时候,我竟然真的有一种我俩是老夫老妻的错觉。
我看着他不断忙进忙出,直到桌子上摆满了菜肴,而且全是我爱吃的的时候,我才一头雾水、小心翼翼地问他:“这是……有什么大喜事?”
弟弟笑容灿烂地看着我:“当然,姐姐终于答应我了。”
“我……答应什么了?”
见我完全一副想不起来,甚至还想赖账的表情,弟弟的笑容立马就收敛了:“姐姐你不会是不要我了吧?”
“我、我头有点晕,想不起来了。”我打算蒙混过去。
他起身,照旧给我按摩,过了一会问我:“姐姐好点了吗?”
我点点头。
“那姐姐想起来了吗?”
我:“……”草率了。
他继续按摩,按得我都能继续睡个回笼觉时,他突然凑到我耳边,压着笑意说:“姐姐,你是我女朋友了。”
“我答应的?”
我努力回想,绞尽脑汁回想,终于在脑子犄角旮旯里找到了一丝记忆,立马反驳,“我明明说的是‘看你表现’!”
也就是说还没同意!
“哦?是吗?姐姐想起来了?”他笑着。
我:“……”为啥我感觉这弟弟套路还挺多的?
看着他笑得开怀,我真想锤爆弟弟的狗头。
以为这就完了?
不,弟弟的“表现”一出接一出。
我因为忙于工作,吃饭时间也不固定,有时干脆就没有吃了,于是他每天都给我准备了可口的饭菜,我捏了捏腰间多出来的肉肉,只恨管不住自己的嘴巴。
所以等他问我他“表现”如何的时候,我恶狠狠地回他两个字,“不好。”
他问我要怎么改正,我被他养刁了胃口,又舍不得这可口的饭菜,只好别别扭扭、理不直气也壮地说:“好的饭菜应该是好吃不胖的。”
他端着下巴看了我半天,乐呵呵地笑着:“嗯,没事,这都是我养出来的肉,我会负责的。”
之后饭菜保住了,可我也多了一项饭后运动……
“姐姐,坚持,还有10个,马上就结束了。”弟弟的声音时不时响起,让我这个运动废渣咬牙再咬牙。
因为他承诺我运动完就给我做大餐吃,所以我的消耗量至少得大于等于我的摄入量。
我躺在瑜伽垫上,上气不接下气,感觉自己实在是没力气了,吃这顿饭的代价太大了!
我喘着:“你光说没用,这口头鼓励不得劲。”
他双手压着我的腿,认真思考了一下,煞有其事地点点头:“说的也是。”
然后我就看到他就这么扶着我的膝盖,上半身往前倾,对着我笑弯了眼,随即双手支在我的肩膀旁,趁我还没反应过来之际,吧唧一下亲在了我的唇上:“姐姐这下有动力了吗?”
你确定这是给我动力而不是酥麻无力?我怎么感觉更加没劲了?
见我还不动,他又亲了一下,还好心地问了一句:“够了么?不够再来点?”
我看你是亲的够够的。
我有理由怀疑他是想占我便宜,偏偏还觉得挺甜蜜的,我一定是被他下了啥迷药了。
“够了。”
我撑着一口气,咬牙把剩下的10个仰卧起坐做完,感觉肚子已经离家出走了。
“我觉得,礼尚往来,你也应该运动一下,不能光我锻炼吧。”
本想为难一下他,没想到他答应得挺爽快,T恤一脱,露出精壮的手臂,以及腹部整齐排列的八块腹肌,典型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我都听到了自己咽口水的声音。
俯卧撑、仰卧起坐、平板支撑、引体向上……各项运动都来了一遍,白皙的皮肤上透出晶莹的汗珠,这也太有冲击力了。
我都想化身成为他身上的汗珠了。
手摸上他的腹肌时,俩人都一愣,像是被微电流触了一下。
“姐姐?”他的声音低哑。
我偷偷吞了吞口水,狡辩道:“我如果说,是我的手想摸,并不是我,你信不?”
他愣了几秒,随后噗嗤一笑:“我信。”然后他抓着我的手,带着我从第一块到第八块腹肌,细细感受了一遍,嗯,我很满意。
不过这手怎么越来越往下走了?
啊,我又被美色诱惑了,还是在清醒的状态下。
现在可算是理解姐弟恋的快乐了,又帅活又好的弟弟谁不爱呢?亏得我当初还当什么心灵导师,把弟弟往外推,现在嘛,真香虽迟但到。要不直接将弟弟转正?
不行,男人得到的太容易就不懂得珍惜,我还只考察了他的厨艺和体力,其他的还得继续考察呢。
而弟弟也着实没让我失望,接下来几天,我每天都收到了一大束白色蓝色交织的满天星,上面还都有一张贺卡,从一开始的“我希望我们从此刻开始重新认识一下,闵悦你好,我叫言鹤。”到后来的“希望姐姐天天开心,就跟见到我一样开心。”
我暗忖我见到臭弟弟哪里开心了?难道是嘴角不受我控制,直接对他开启了免检模式?
花是从前台送到我的办公室的,很多人都看到了,我一出办公室便能察觉到同事们的打量和窃窃私语。
秦时更是毫不掩饰她那打趣的眼神:“我说,你这也太高调了,追求者都追到公司了,我倒要看看,究竟是哪个小妖精……”
我直接将收到的卡片扔给她。
她看了后吃惊地捂住嘴巴,“言鹤?我去,这不是那实习生嘛,你们俩?嘿,你这瞒的还挺紧啊,难怪我这段时间看那小子进你的办公室进的挺频繁的,我还以为是工作上的事呢,没想到啊,竟然公然谈恋爱了。”
我纠正她:“还没谈,只是追求阶段。”
“哟哟哟,看你这小嘴翘的。”秦时指着我,“都要去跟太阳肩并肩了,妞,你栽了。”
栽了么?
年轻的时候我觉得,要找志同道合的,随着年纪长大慢慢改变了想法,想找年纪比我大点的,成熟点的会照顾人的。
可是越相处我就越发现,原来会照顾人并不一定跟年龄成正比,就像弟弟虽然比我小,但是我俩之间,反而是他照顾我比较多。如果既会照顾人,又长得帅,两者兼有,我还在乎年龄干什么?
我醍醐灌顶,抱着秦时猛拍她的背:“姐们,谢谢你!”
秦时从我怀里挣脱,给自己舒气:“口里说着感谢的话,手下干着杀人的活?你这一惊一乍的,一点都不像个30岁的女性,跟个刚谈恋爱的小女生似的,毛毛躁躁的。”
我理直气壮:“对,我就是谈恋爱了,就是毛毛躁躁了,怎么样!”
门在这时打开,弟弟探头进来,我瞳孔一缩,“你听到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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