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只松鼠是2012年创办于中国安徽芜湖的一个经营网络电商零食品牌,虽然它自称要成为一个国际化的企业和品牌,但其实它的主要还是面向中国市场经营,受众主要也是中国的消费者。所以我个人认为这次事件从主观故意上说,指责他们想要“辱华”,我觉得这个理由有点牵强,因为他们没有这个动机,“辱华”对他们背后的资本来说没有任何好处。

另外,这种眯眯眼和厚嘴唇的符号,从海外华人的角度来说,的确是让人有些不舒服的刻板印象,但要说这两个符号是“辱华”可能还谈不上。那么真正公认的严重“辱华”符号,是把两根左右手的两个食指放在两个眼角上往上拉,这个“拉眼角”的动作才是非常严重的一种侮辱性的种族歧视符号。

但这些年我也遗憾地发现,不管是在国内还是海外,有外国人采取这种符号来明里暗里地去侮辱亚裔和华裔的时候,总会出现一些人有意地混淆视听,去淡化处理。比如说,前几年中超的华夏幸福队的阿根廷外援——拉维奇,他在拍全家福的时候就公然做出“拉眼角”的动作,被球迷指出了之后反而被淡化处理了,我觉得这是非常让人难以接受的。

说起“眯眯眼”,最近还有一个比较热门的话题,是一个跟广东舞师有关的动画电影,叫做《雄师少年》。其中的人物造型普遍都是小眼睛,眼距很宽很丑。这部电影和三只松鼠的广告它们有一些共同的特点:首先这些作品的主创大都是本土人士;第二,这些作品是主要受众也是中国人。一般来说不应该出现这种巨大的“审美之争”,所以我认为这是一种“审丑”现象,究其原因是中国有一些人长期片面地理解所谓“国际化审美”,大量接受了一些西方的“审美理念”,所以才造成了今天这样混乱的局面。

但是面对受众的指责,一些主创人员还在表示自己的作品完全没有问题,这真的是非常可笑,甚至有些过于愚蠢。因为说白了,你是要赚中国人的钱,赚中国人的眼球,但你却不把中国人普遍的审美标准当成作品的标准。在面对指责的时候,不但不愿意承认自己犯了错,反而把批评的声音斥为“不懂艺术不懂‘美’”,也活该被口诛笔伐。你把丑的当美的,你把臭的当香的,这是你个人的自由,当然可以随便折腾,但是你不要把你的“美”强加给我们,还称我们不懂艺术不懂“美”,这种做法令人生厌,遭到抵制理所应当。

但对此事的批评,我认为一定要批评到点子上,要以理服人,批评得要,而不是什么行为性质严重,什么词吸引眼球,就把它往什么方面上纲上线,要牢记只有对症下药才能药到病除。而不是随便扣上一个“辱华”的大帽子,然后去肆意辱骂和恐吓,这样开出的“药方”再猛,也无益于“病情”。对于这种行为,我们要用市场用商业利益,拿商业的规律来教他们做人,让他们利益和口碑双失,逼迫这些人的脑筋立场和审美观稍微回归正常。

切中肯綮

我身边的很多朋友,都了解到了三只松鼠和《雄狮少年》的事情,我们都无法接受这种所谓的“高级美”。我一个朋友就明确表示,他是三只松鼠多年的忠实消费者,但他从此以后不会再买这个牌子了,他受不了这种扭曲的审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