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朱凯琪
从朱梓墨两岁开始,我的背包里一定要带着针线盒。因为孩子打闹不止,衣裳总是会出现纽扣遗落、破边、撕烂的情况,仗着小时候在农村生活多年,缝缝补补的小活计总算还能应付。
如今朱梓墨已经180公分,衣服再也不需要来缝补,似乎纽扣都很少脱落。但是随身的针线包还是每天跟随着我,养成了一种生活习惯。
另外一个十多年前养成的习惯是:在背包里放一些头绳和皮筋。
《法制晚报》深度部有几个女记者还有女实习生,我发现每次吃饭时,她们的长发总是会垂下来,不小心还会碰上饭菜。
有一回去香港玩,夜市上琳琅满目,我独独挑了一扎头绳(皮筋)放进了包里。随后,部门的几个男同事经常和我开玩笑说:头儿,您对女同事这么贴心,估计快把自己嫁出去了……
一晃十多年过去了,当年吃饭的时候接受我赠送皮筋的女同事大多都已经成家,有的甚至为人母。然而,我依然没有把自己嫁出去,每过一段时候都会接到“红色罚款单”。对于同事结婚,我的原则是女同事嫁人我概不出席,男同事结婚尽量喝到吐。
这张图片大概是5-10年前我去郑州出差的时候,李明德给我拍得,属于偷拍行为吧!反正我一点印象都没有了,明德兄弟几天前无意间发现后发给了我。查了一下图片信息,居然是某一年的2月14日拍摄的,真是挺有意思。
时光荏苒,一年一个情人节。我不知道背包里的针线盒,何时能转交给那个冥冥之中的她,也不知道背包里的皮筋,何时能够用完……
如果,针线盒我要背一辈子,那50个皮筋总不至于一辈子用不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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