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节选自《鬼压床》,有删减;如有侵权,请联系删除】

可能很多人都有过这样的经历:睡觉时做噩梦,感觉自己头脑很清醒,但是想动动不了,想喊也喊不出,很着急、也很害怕。医学上的解释是叫睡眠障碍,属于一种睡眠瘫痪的症状。

这种情况其实很常见,我也经常有。比如自己一个人在屋里睡觉,突然被开门声吵醒了,心想一定是小偷进屋了,于是想起来去看看,身子却动不了,也喊不出来,特别难受。感觉小偷马上就提着刀进来了,特着急,心怦怦直跳,突然自己一撩被子,惊醒!

又或者被闹铃吵醒,闹铃明明就在枕头旁边,伸手就能够到,想去按却动不了,想叫别人帮忙给按一下,也叫不出声,感觉特别烦躁,想骂人,突然自己的双手从胸前弹开,惊醒!

这些症状应该就是医学上说的睡眠瘫痪症,中枢神经不同步,大脑神经已经醒了,但支配身体四肢及肌肉的神经还未苏醒,造成行动滞后,这多数是睡姿不当、疲劳造成的。

好像大家把类似这种的情况都叫做“鬼压床”,其实我觉得真不是,鬼压床,一定有“鬼”才能算。

这种半梦半醒、身子不能动的情况我经历过很多次,但我觉得其中只有两次是真的被鬼压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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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解剖

第一次是在小学四年级,不过当时我还不知道那就是鬼压床,以为是被吓着了,做噩梦而已。因为之前的头两天看见死人了。

从我家到学校会经过一所医院。过去医院的管理可没现在这么严格,什么医用垃圾要分类、销毁,根本就没有的事儿,别说垃圾到处乱扔了,就连死婴都可以说随处可见。路边的菜地里、大渠里、河沟里,一路上见三四个死孩子很正常,连医院截肢的人的脚丫子都被狗叼走过。

就这么不负责任,也不知道是过去都这样,还是只有相对落后的地区才这样,反正很缺德,根本不考虑周围百姓的感受。

上学要经过医院的那条路是东西走向的,比胡同宽,又比马路窄。路的东口处是医院的正门,中间还要经过医院的太平间后门。路的西口右拐是去学校的路,左拐就是医院扔垃圾的后门,这个区域死婴比较多见。

除了医院正门以外,一路上路南都是围墙,但围墙中段很突兀地开了一个黑色铁门,就是太平间后门。每次经过那个黑色铁门时我都挺害怕。

有次中午放学回家,本来大家都排队走呢,前面突然很嘈杂、拥挤,我们想着肯定是出什么事了。

那会儿没有堵车的可能,因为当时车还很少。

好奇害死猫啊!我跟同班的小伙伴儿们也往前凑,走近一看是太平间后门的路对面,好多人。

有已经挤出来的同学说是在解剖死人,同来的五个同学顿时跑了俩,剩下我们三个不知死地还继续往里挤。其实听见死人也害怕,但是没见过真的,就是想瞧瞧。

太平间后门对面的这所房子,比普通房子大、高,门也宽很多,是那种对着推拉的红皮铁门,跟现在的私家车库很像,但肯定不是,那会儿还没有这样的车库。铁门早就见过,但从来没见这个铁门开过,当时还想呢,原来是解剖用的。

我们三个小孩很容易就挤到了近前。我先看见的是一个正在拍照的警察,当时警服还是绿色的呢。然后顺着他拍照的角度看下去,看到了我至今都难忘的一幕。

地下有一张矮床,上面头朝外躺着一个人,我站的角度只能看见他的头顶、肩膀和远处的双脚。

头皮已经被剌开,应该是从脑门起刀的,然后顺着头顶从中间分开,耷拉在两边肩膀上。有两个警服外穿白大褂的人还在忙活着,但我根本就没心思注意他们在干什么,因为在躺着的人头顶上,我赫然看见头骨有一道长长的裂缝,周围布满血丝,还有一些没清除干净的组织。

我就看了一眼,可能最多持续了三五秒钟,就赶紧走了。但这一眼至今回想起来都如昨天,依然很清晰,更何况当初了。

那天中午放学看见死尸,导致午饭都没吃好。好在下午要上课,还有好多同学,打打闹闹就过去了。晚上可难熬,当晚,吓得我都不敢下床尿尿。平房的厕所都在院子一个角落,要出屋的。

可那天晚上别说出屋了,我连下地都不敢。我一闭眼,就满脑子都是那具尸体,一睁眼就感觉它躺在我屋地的中间,头顶冲着我。其实大晚上的什么也看不见,可我一歪头就感觉地下有东西。

最后我实在憋得不行了,从被窝里钻到床尾拉开了灯。过去都是灯绳,不是现在的开关,为了方便晚上开关灯,睡觉前都把灯绳系在床头或床尾,我的就是系在床尾的。

灯亮了,地上什么都没有,那我也不敢出屋去尿尿,在屋里翻出一个罐头瓶来,尿了满满一罐子。

第二天一早赶紧给倒了,不敢跟爸妈说。他们要是知道我闲得没事去看死人,晚上吓得都不敢去尿尿,肯定得骂我一顿。就这样熬过了一晚,其实第二天晚上就好多了,直接头朝床尾睡的。

最可怕的是第三天晚上,那晚月光挺亮,没注意月亮圆不圆,我想借着月光屋里会亮一点,我应该就没那么害怕了,所以就敞着窗帘睡的。

睡到半夜我突然醒了,听见院子里有响动,像是地上的树叶和树枝被人踩过的声音。

有人?我的心脏立刻怦怦地跳了起来,很紧张!因为那几个月周围有很多人家遭了贼,没被发现就偷,被发现了就抢,还有人被挑断了脚筋,据说还出了人命,那段时间本来大家就人心惶惶的。

我更是害怕了,立马警觉地睁开眼睛,歪头往外一看,果然有人,就一个。庆幸的是这次不是团伙作案。我想赶紧把我爸叫醒,但喊了一声没喊出来。我想翻身下地,发现身子也动不了,眼看着那个人就向我的窗户走来,我拼命地挣扎却无济于事,只能看着他走近我的窗前。

我看清了他的长相,是一个老头儿,这个人我还认识,是邻村煤厂看摊儿的。

过去家家都烧煤,每个村都有锅炉房,各个单位也有,也会有储备的大煤堆,够用几个冬天的,但是要有人看守,不然就会被偷。多数都只是小偷小摸,但也有晚上开着拖拉机去抢煤的。

这个看摊儿的老头儿我认识,因为以前跟同学去他们煤厂偷过炉铁,被他抓住了,我们家还交了500块的罚款。那会儿500可不少呢,因此我挨了一顿胖揍,所以我对他记得很清楚。

当天晚上我还想呢,他怎么又来我家了,大晚上的,难道他是想看看我家还有没有藏着炉铁不成?虽然家里没有炉铁,但我心里还是很紧张。

我正在想着,他已经走到窗前了,还把手搭在玻璃上探头往我屋里看。

我特别害怕,想起身也起不来,想叫唤也叫不出,突然一股凉气袭来,顿时感觉被子越裹越紧,勒得我快喘不过气了,肚子也特别疼,像是拧毛巾一样的绞痛。我急了,就使劲摇晃使劲喊,然后我醒了,一侧身,“哇”的一口吐了一地,牙都酸倒了。

再看窗外,依然很亮,但什么也没有,只有树枝被风吹落,轻轻划过地面的声音。经过这么一折腾,我也没那么害怕了,打开灯想收拾一下屋里,想着肯定是吐得乱七八糟的,但一看只是一滩水。

第二天早上起来还是不太舒服,跟我妈说了,她带着我上村医务室找大夫给看看。我们村医务室的几个大夫都是中医,上来给先我号脉,然后张嘴看舌头,又翻着看下眼皮的,说是胃寒,又受凉了,开了个方子,暖胃的汤药,吃了一个多星期,此后确实也没再像那天晚上那么疼过。

后来无意中听爸妈说起最近周围偷盗抢劫的事儿,唯一出人命的案子就是邻村的煤厂,看摊儿的老头儿被砍死了,尸体还被装麻袋里,扔到离煤厂二里地的河沟子里。被砍了三刀,头顶的一刀是致命伤,那天我们看见的解剖现场就是他。

听得我顿时鸡皮疙瘩满脸爬,也就是说我看见他的那天晚上,这老头儿都死了一个多星期了。

2.大高个

第二次赶上鬼压床就已经是多年以后了,刚上高中的时候,不好意思,是职高。我上的那所学校规模不算大,有不到两千个学生吧,也不太出名,但有一项应该很有名,就是体育。

可能是校领导比较喜欢体育,所以每年都会招收很多体育特长生,都是北京各大体校水平比较靠前的,只能说是比较靠前的,尖子生可轮不到我们学校。

田径项目都有特长生,什么长跑短跑,跳高跳远,铅球标枪的,但最出名的还是足球和篮球,都有人拿过北京高中组运动会的冠亚军。

我家离学校比较远,所以住宿了。从小学到初中都是在家门口上的学,终于可以离开大人的视线了,高兴得不行,一帮这样的小伙伴凑在一起,很容易就打成了一片。一屋七个人,上下铺,我睡靠里的下面,每天晚上大家都有聊不完的话题。

感觉那两年过得特别舒服,开始每周都回家,后来改两周回一次。开始回家还是感觉家里的床睡着亲切,再后来发现在家睡的时候会觉得宿舍的床铺更自在。

我们宿舍在五楼,503室。宿舍布局很简单,进门左右各一铁皮柜子,一人俩格子,我们屋富余俩。然后就是四张上下铺床分列两边对在一起,与门正对的最里面是一张桌子,然后就是窗户了。现在想想其实真的挺简陋的,不过那会儿的宿舍好像也都差不多。

那张桌子可受罪了。一帮小伙子精力充沛得很,晚上回宿舍也没啥活动,经常比“干拔”,看谁拔得高。干拔就是原地起跳,看谁蹦得高。那桌子高90厘米左右,就以它为基准。

屋里的七个人,除了一胖哥们儿以外都能蹦到桌子上面,再目测超出桌面的高度,那会儿个个的迎面骨也都是青一块紫一块的。当时我能干拔1米08左右,在宿舍里排第三。排第一的很牛逼,能跳1米15左右,状态好的时候能跳将近1米2,他还挑战过窗台,不过失败了,腿被磕得不轻。

当时我们普通学生的身高大部分都在1米65至1米75之间,可不像现在的孩子那么高,过1米08的不多见,应该跟小时候的营养不足有关。

窗台的高度起码得1米25以上了,比桌子高不少,对于我们这些普通学生来说,干拔上去实在太难了,基本不可能实现。但对于那些特长生就不一样了,尤其学校的篮球队员,队里大半队员都可以轻松地原地起跳蹦上窗台。

校足球队有两个守门员,个子也很高,一个1米84,一个1米87,按说他们的弹跳应该也不差,有次正跟篮球队的几个同学在一屋里聊天儿,说起弹跳了,俩人不服,说要比试一下干拔的高度。

可是还没比呢,俩人一听就怂了。原来人家篮球队平时都是考核不屈膝的弹跳,原地起跳,好像不屈膝的情况下都要达到六七十公分。我们也试了试,感觉根本跳不起来,俩守门员也试了,比我们强点,估计能跳个四五十公分,没必要再比了。

我那次碰到的鬼压床就跟这个干拔窗台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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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睡觉都是头对头睡的,也就是说靠外的人睡觉时脚朝门,靠里的人睡觉时脚朝窗户,我就是靠里的下铺。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的确是这样。如果某一个阶段经常干什么,晚上做梦的内容一定是这些。比如有阵子宿舍天天玩儿炸金花,晚上一做梦就能梦见在那儿捻牌呢。还有就是干拔桌子,经常做梦梦见那儿往桌子上跳呢,有时没跳好摔了,人也会跟着惊醒,经常的,都快魔怔了。

有次我又是梦中惊醒,发现被子攒成一大团压在胸口了,然后铺开我又接着睡下了。刚刚睡着,就听见开门的声音,我以为是谁去厕所了,但是没听见上下床的声音,也没听见脚步声,更没听见关门的声音。

我立刻睁开了眼睛,想起身回头看看情况,但根本动不了,最多就能歪头看看,我嚷了一嗓子,也没嚷出声儿,我又紧张了,心跳快得厉害。

正在我使劲翻身、蹬腿儿、摇头,想让自己挣脱束缚的时候,突然一股凉意充满了整间宿舍。然后我看见了,屋里进人了,一个看不出相貌的人,准确地说是一个人影。一个黑色的人影,很黑,黑得比屋里任何一个漆黑的角落还要黑。

我动不了,只能歪头看着他。那个人顺着我对面的床铺走进了屋子,然后径直走到了窗台前,与此同时带进来一股让人起鸡皮疙瘩的寒气。可这是九月刚开学不久,不应该有的。

他个子很高,我们上铺的床梆是1米75左右,平时我们跟上铺的同学说话都要仰头,但他的头超出上铺床边很多,目测估计至少1米95多。

他走到窗台前停下,还扭头看了我。当然,我只能看见他扭头的动作,其他都看不出来,因为只是一个很黑的人影。

在他看我的同时,我的肚子又开始疼了,是胃疼,绞痛,疼痛难忍,但我还是叫不出来,也不能动,最大动作也只是能侧头看看他,难受极了。

然后就看他停顿了几秒转过头去,直接跳上了窗台,很轻松,非常轻松,但他没有停留在窗台上,而是直接跳出了窗户。

他跳出窗户的一瞬间,我很紧张也很着急,甚至有点为他担心,刹那间我喊出了声,也从床上弹坐起来,然后一歪头,又是“哇”的一口吐在了地上,还是一口酸水,没有其他杂物。

动静有点大,吵醒了两个室友。当晚我也没细说,大家就又都睡下了,我的心跳仍久久不能平复。

第二天课间,我跟同屋的几个同学说了此事,我说昨晚咱们屋里可能进脏东西了。他们都笑话我,尤其说到跳窗台的时候,他们更是觉得可笑,说你丫最近对拔高儿太上心了吧?大家取笑了我一番了事,后来我也就没再较真儿。

可没过几天,一个三年级的篮球队学长来宿舍找到我,问我:“你晚上在这屋里看见有人从窗户跳出去了?个儿挺高?”

我一看,这大哥也得有1米85以上,但是他走进来时,以上铺为参照,比那个黑影还是矮了不少。

那会儿毕竟年纪小,对高年级的还是比较敬畏,所以当他问起时,我就一五一十地给他讲了一遍。

然后他用很深远的目光看着我,拍着我的肩膀说:“弟弟,你点儿怎么这么正呢?在阳气如此旺的地方都能看见‘他’!”说得我有点懵。

后来一聊才知道,现在的队员都叫他雷哥,他是目前篮球队最老的队员了。

一般像他们这些体育特长生都不会等到毕业,然后跟我们一样去上班,都是到三年级就自谋出路去了。有的去专业队碰运气,有的去好的企业打球,有的去体院深造。

我们同一年级的足球队后来真就有几个人踢出了名堂,两个踢到了甲A联赛,三个在甲B。有次看直播我还以为是重名呢!没想到真的是我们同学。

雷哥是要留校的,学校准备送他去体院深造,毕业回来当老师,三年级一直忙于学习,所以平时的篮球比赛和训练看不到他。

凑巧,他跟我们宿舍一哥们儿是老乡,家离得还很近。新生报到的时候他还来宿舍看过室友,只不过我当时没注意。

室友也是跟他闲聊的时候说起我那晚的经历,室友当笑话说的,但雷哥听了并不觉得好笑,所以才过来找我。

跟雷哥同届的队员都早已离校,也就是说亲身经历此事又在校的只有他一个了。

那个人外号叫“大山”,身高1米94,是我们学校篮球队建队以来第二高的队员,是校队为数不多能扣篮的几个人之一,据说小时候跟还王治郅一起训练过,比雷哥大一届。

也是同样的时节,暑假过后刚开学不久,也是比干拔窗台,是在他取笑新来的队员后,自己随意蹦的。

说巧不巧的,他竟然就那样直接跳出了窗户。雷哥说,当时全屋的人都傻了,感觉是在开玩笑,即使已经听到了砸地的闷响声,也是愣了好几秒钟才反应过来,才有人赶紧趴到窗台往外看。但是晚上太黑了,看不清下面的情况。几个人赶紧跑到楼下,绕到楼后面时,人已经断气儿了。满地都是血,好几个人都踩了一脚红。“大山”跳出去的那个屋子就是503,对,就是后来我们住的宿舍。

我们宿舍的窗户虽然很大,也很高,但是想随意从窗户直接跳出去也是很难的,更何况他那么高的个子。无论身高还是体宽,就这样“空心入网”也都让人匪夷所思。

窗户是那种老式的铁框窗户,高1米6左右,我们站窗台上需要低点头才能探出窗外。共分三块,中间一块宽1米左右,是死窗户,不能活动的,两边各有两扇宽60厘米左右、可向外推开的活动窗,最下面有个活动滑轨,滑轨上还有个可以拧的固定螺栓。把窗户打开以后,将螺栓拧紧,窗户就不会被风吹回来。但是我们住进宿舍时,两边的窗户已经不能完全打开了,只能推开三分之二,下面的滑轨在中段被焊上了铁块,滑轨推不到头。

由于事发是晚上9点多,宿舍10点熄灯,正是宿舍最吵闹的时候,所以并没有造成多大影响。而且教练和校领导很快到达现场,处理事故时又已经熄灯,所以这件事被瞒了下来,人被救护车拉走了。

虽然后来大家都知道有人坠楼、受伤,但很少有人知道出了人命,当时在场的队员肯定也都被做了思想工作。所以,学生们都以为篮球队的那个大高个只是摔断了腿,以后再也打不了篮球了。

只是此后,所有宿舍推拉窗的滑轨都被焊上了铁块,只能打开三分之二,推不到头。还有,据说原来各屋的玻璃都是由学生自己负责清洁的,检查宿舍卫生时,玻璃是最重要的考核部分。但那件事以后,学校不允许学生自己擦玻璃,都是寒暑假花钱请人擦。

这事本来知道的人就不多,现场目击者又都相继离校,所以我们这些新生根本不知道宿舍还出过人命。关键是,这几年间从没听说有谁遇到过什么怪事,也没有任何乱七八糟的传闻,可能真像雷哥说的,男生宿舍,阳气如此旺盛,能有什么怪事呢!

可“他”就被我赶上啦,现在看来,我小的时候身体真的是比较弱,至少18岁以前是这样的。

后来我还特意网上查过,呕吐清涎,原因是脾胃阳气虚弱,又突饮冷食,或者遇空气温度骤然下降,寒邪直中,导致胃部痉挛,胃里上泛酸水。

我妈是南方人,爱吃米饭,所以我很小的时候就开始吃米饭了。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南方的孩子可能都这样,从小吃米食也没事。但北方的小孩就不行,消化不良,造成我从小肠胃就不好,胃寒。

20岁之前胃经常不舒服,但是半夜疼醒,胃像是拧毛巾一样的绞痛,而且从胃里往上泛酸水儿,只有两次,就是这两次真正的鬼压床。

当我在网上看到“温度骤然下降,寒邪直中”时,我想起了很多灵异小说里关于鬼魂出现时的描述,都会有类似“突然感到阴冷”“寒气逼人”“刺骨的凉意”等用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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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趴虎子

还有一种情况,南方也叫鬼压床,但我们家那边叫“趴虎子”。这个就应该属于第三类生物压床事件,百度搜鬼压床的时候,有这样一个解释。

这个东西真的是一种生物,毛茸茸的,没有具体形象,我见过圆的,也见过椭圆的,浑身长毛,毛还挺长,感觉在5公分以上,很像现在的一种毛绒挂饰。我经常见到街上有的女孩书包上都挂那么一个东西,有黑的,有白的,一个毛绒球,有一对大眼睛,除此就没别的了。

我见的那个东西没有眼睛,或者眼睛太小看不见,只能看见一个毛茸茸的球,也不大,成人拳头大小吧。有爪子,但看不到,只能感觉到。

因为每次看见那个东西,都是在晚上睡觉的时候。也是似醒非醒的感觉,看见从窗外窜进来一只毛茸茸的东西,然后蹦上你的脚,顺着你的腿快速地往你头顶爬,速度很快,一窜一窜的。

在它窜的过程中,你能感受到它毛茸的身体下有爪子,因为你能感觉到疼,虽然不至于疼痛难忍,但瞬间会被疼醒。

第一次它已经爬到了我的胸口,我醒时一侧身,它滑到了我的腋下。我下意识地用胳膊一夹,只听见吱吱的叫声。我彻底地醒了,还怕它跑了,慢慢地把胳膊打开,发现什么也没有。

那种声音很难形容,并不像老鼠的叫声,听着特别不舒服,不知道有没有人小的时候,在河边烧过泥鳅?我们小时候放学,经常去河边抓泥鳅,然后扔到河边的草堆里,再把草堆点着,泥鳅被烧的时候就会发出那种吱吱的叫声,除此就找不到更接近的叫声了。

第一次碰到那东西后告诉我奶奶了,我奶奶说那是“趴虎子”。让我以后再看见它往我身上爬,一定要抓住扔出去,不能让它爬过我的头顶,否则不好,但为什么不好,奶奶没跟我解释太多。

我记住了,后来的几次“趴虎子”都被我成功地截获。一次是爬到了我的肚子,我惊醒的同时伸手抓住了它,然后狠命地甩到了一边。

那种手感至今难忘,就到现在,如果我没有看到,手无意中触碰到了毛茸茸的、很软的东西,都会被吓一跳。比如去别人家,把我让到沙发上,坐下时手自然也会撑一下沙发,却无意中按到了人家的毛绒玩具,我会被吓得弹起来,真的是弹起来的,不是心理反应,完全是身体反应,就像被电了一下似的。

有那次的手感后,之后再见到也不敢用手了。一次是用胳膊肘砸中了它,还一次是它刚刚窜到我脚上,我就把它甩了出去,每次都会发出吱吱的叫声。最神奇的是,手扔和脚甩的两次,它被甩出去后,我竟然听见了床边组合柜被东西砸中的声音。

见到这个东西都是在初中之前,后来就没再遇到过,跟鬼压床的感觉不一样,虽然也不舒服,但没有鬼压床那么痛苦,身体和四肢是可以动的,感觉就是有一个生物爬到了你的身上。这种感受更真实,更符合第三类生物压床事件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