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青李标在西双版纳插队的时候,见识了很多奇闻异事,其中有一件事让他至今记忆犹新:云南有一种牛蚂蟥,大部分人对其都唯恐躲之不及,只有上海知青喜欢的不得了……

李标在上海农场劳动的时候,见过双季稻,到了云南后,他觉得以这里的气候条件,种植双季稻应该没什么问题,但当地老乡却不愿意再加一季稻,理由是“祖先留下的传统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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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自己都不嫌吃得少,我们跟着瞎起什么哄。”知青们不再提种稻的事。

对于当地人来说,收割的日子就是庆祝的季节,白天割了稻子,一到晚上,男女老少围在一起唱歌跳舞,欢庆一年一度的丰收。不像内地比较讲究男女有别,当地人更习惯直接表达自己的感情,篝火晚会上,热恋中的男女依偎在一处,卿卿我我。如果哪个姑娘相中了某个小伙子或小伙子相中了姑娘,只要对上了眼,两人就离开场地,走向远处的森林,至于干什么,那就不足为外人道了。

“还是本地人好啊,干什么都直接。”不少知青很羡慕当地人的生活。

“你们就是眼红人家找对象,下地干活的时候怎么不说好?”

李标发现,对知青来说,种水稻其实是一件十分恐怖的事情。种水稻的第一步,要将水灌进田里泡上,等到水与泥土水乳交融之后,再用犁把地耙烂,随后整平地插上稻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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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上海农村,条件一般的农民用牛耙,条件较好的农民用拖拉机耙,不过在云南,李标这些知青只能靠自己用锄头耙。先不说劳动强度有多大,仅仅光脚在泥浆里泡上一天,头上毒辣的太阳晒上一天也是难以忍受的煎熬。更让人害怕的是水里有一种“牛蚂蟥”,也就是金钱蛭,因为经常附在牛身上吸血,所以被称为牛蚂蟥。

牛蚂蟥外形不讨喜,有些体形比人的手指还大很多,粗糙的皮肤让人感到恶心。它藏在浑水中,人干活的时候被咬了都不知道,当感到疼痛时,它已经吸饱了血,用手怎么拽也拽不开。

一开始,上海知青们对牛蚂蟥只有恐惧和仇恨,但随着时间推移,他们发现了这种生物独特的价值,别人对其唯恐躲之不及,他们却甘之如饴。

刚到云南没多久,李标等很多知青都出现了水土不服的症状,这一方面由于他们年纪小,皮肤嫩,另一方面,西双版纳是热带气候,跟上海的亚热带季风气候截然不同。一到雨季,不管男女都开始烂脚,整条小腿密密麻麻全是烂眼,那些伤口甚至比硬币还大,那些疤痕跟随了知青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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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时候西双版纳的医疗条件极差,连队医务室几乎是个摆设,根本没有多少能用的药。知青们因为腿烂了,整天无精打采,时常叫苦。

老乡们可怜知青,就主动教了一个土方子:“你们收集那些牛蚂蟥,腿上哪里烂了,就让它把‘毒血’吸掉,然后去卫生队要点消炎药吃,后面伤口不会留疤。”

李标就试过用牛蚂蟥给自己治疗伤口,他仔细观察牛蚂蟥,这种其貌不扬的东西有一个吸盘嘴,也就是生物学上说的口器,吸血的时候,吸盘紧紧地吸附在猎物的皮肤上。吸盘的中央伸出几块颚片,颚片上生有许多细小的锯齿,依靠这些锯齿划破动物的皮肤,让血液顺着伤口流进蚂蟥的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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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标发现,蚂蟥咬人并不疼,可能是它分泌了一种镇痛的物质,总之,只要能克服恐惧心理,用这种玩意儿治疗伤口还是不错的,当然,这只是知青当年的无奈之举。后来,当地百姓总是揶揄知青:“人家都害怕的‘牛蚂蟥’,就上海知青当成宝贝,真是怪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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