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代，一个由契丹族建立的朝代，顺天府有个寡妇叫小莲，长得像朵桃花，婀娜多姿，身材极好。但她为人刻薄，趾高气扬，做了很多坏事，丈夫李广山的死估计和她有很大的关系。
李广山是衙门里的捕快。他诚实又尽职。自从小莲和李广山结婚后，他就教唆李广山去讨好县令周仁贵。

李广山虽然很不情愿，但是他老婆太强势，他顺势讨好县令，给他出了很多馊主意。一年后，周仁贵因受贿被撤职，李广山因给县令设下许多诡计被刑部判处午门斩首。
虽然李广山生前从县令那里得到了很多私人好处，但在他被查抄之后，他的所有家庭资产都被没收了，小莲的生活突然变得非常困难。毕竟，小莲不是一个安于现状的人。自从丈夫死后，她与当地的盐商王金虎勾搭上了，成了王金虎的情人，并从王金虎那里得到了一大笔钱。她经常给王金虎出主意，让王金虎赚了很多黑钱。

有一天晚上，梦见已故的夫君李广山在破衣烂衫地吃剩饭剩菜，笑说:“我烧给你的钱还不够吗？”李广山说：“所有的钱都给了牛头马面了”小莲问为什么。李广山说:“因为你在人间下做了很多出格的事，积了很多孽障，我把所有的钱都花在给你消孽障上了，哪还有钱吃好的。”李广山嘱咐小莲，如果他遇到乞丐乞讨，他必须招待他。小莲微笑着摇摇头，说她才没有空闲时间招待乞丐。
一天，小莲正在家里喝茶，突然门外走来一个乞丐。乞丐请求小莲给他一碗米饭吃。小莲听了哈哈大笑，说:“即使你是乞丐，我也不给你吃饭。你只配吃猪食。”说着，小莲舀了一瓢猪食，丢进了乞丐的碗里。她还恶狠狠的傻笑着，劝乞丐趁热吃。

乞丐没有生气，反而微笑笑着说:“你会后悔的。”突然，乞丐变成了一个黑色的夜叉，戴着高高的帽子，左手拿着生死令牌，右手拿着一把击魂的钢鞭。当小莲看到这一幕时，她立刻想起了李广山在梦里说的话。她一边擦汗，一边结结巴巴地说:“你……你是不是牛头马面？”
牛头马面哈哈大笑说：“正是在下”！由于小莲做了许多坏事，糟糕的事情，被阎王殿的判官发现了，于是他把这件事报告给了阎王爷。为了核实情况，阎王爷命令牛头马面前来仔细调查。
小莲听到后，立即从牛头马面手中拿回猪食，吃了起来。他一边吃，一边说:“好香！好吃！”

当牛头马面看到这一幕时，他大笑起来，然后告诉小莲，李广山和自己关系很好。当他得知阎王爷要调查小莲时，他把这件事告诉了李广山。牛头马面接着说:“只要你改过去的错误，吃五年猪食，我就保荐你，不然你就不得好死。”
小莲听后，连忙跪下磕头，告诉牛头马面他要多做善事，吃五年猪食。从此，小莲不仅不再做坏事，还做了好事，每天按时吃一碗猪食。虽然她心里不想吃，但为了活下去，她坚持了五年。最终几十年后小莲寿终正寝。享年79岁。

后面才了解到，李广山在得知将小莲被调查后，把所有的钱都寄给了牛头马面，要求牛头马面不要在阎王爷那边告状。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牛头马面拿到了钱，自然是答应了李广山的要求。
被调查的那天，牛头马面奉命调查小莲，本来是准备试探一下再返回的。但是小莲让自己吃猪食，牛头马面被激怒了，于是趁机让小莲吃猪食三年作为警告。至于牛头马面没有告诉阎王爷，是李广山送来的钱使其更加对小莲宽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