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里,陈姨神色妩媚,娇喘不止,我累瘫在一旁,她却推搡着我,想让我再度雄起,我摆手投降,她却打开抽屉,翻出里面的药丸……

01

我叫李天然,今年18岁,父亲李成雄是本市有名的富豪,可他一直忙于工作,到了五十岁,才和我母亲生下了我,由于母亲是高龄孕妇,生我那天,她失血过多去世了。

父亲对母亲的死,一直心怀愧疚,因此他对我百般宠爱,我读得是顶级的贵族学校,每天都有豪华专车接送……

在我十七岁那年,独身多年的父亲,原本打算孤独终老,却在我的一次家长会上,认识了同学母亲的闺蜜,张娇,一个三十刚出头,美艳娇丽的成熟女人。

回来之后,父亲就魂不守舍,一直对张娇念念不忘,没过多久,这个叫张娇的女人,就成为了我的后妈。

我一开始对她有所警惕,想着我父亲年老体衰,这样的女人会攀上,不外乎是觊觎我家的钱财。

但张娇面对我的冷漠,并没有任何恼怒,她主动下厨给我做饭,对我嘘寒问暖,让我体会到从未有过的母爱,渐渐地,我也对她放下戒备,觉得张娇心地善良,她和父亲,也许是真心相爱,我也在心里慢慢接受了这位后妈的存在。

只是我每次半夜路过他们房门时,总能听到他俩颠鸾倒凤的叫喊,父亲的身体状态也每况愈下,他显得格外憔悴,连走路都腿打颤,需要有人搀扶。

我劝说父亲,要珍惜身体,他笑着摇头说:“我一把骨头,没几天活头了,现在觉得,之前的日子都如同行尸走肉般,直到最近,我才感觉到,自己像个男人一样,又重新开始了一段人生。”

我透过父亲消瘦的面孔,看到他久违的笑容。看得出来他是真心快乐,作为儿子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得默默担心着他的身体。

一年后的一个平常夜晚,后妈一边呼喊,一边闯进我的房间,当时的她只披着一件浴袍,里面穿着半裸的性感内衣,我顿时看呆了眼。

过了一会儿,我回过神,询问后妈发生了什么。

后妈支支吾吾,略带哭腔,只是指着他们卧室的方向,我从她的只言片语中,听到是有关父亲的事情。

我急忙来到父亲的卧室,只看到父亲全身赤裸,直挺挺地躺在床上,床单上留下两人云雨过后的痕迹,父亲眼睛紧闭,嘴角还挂着心满意足的微笑,无论我怎么摇晃,父亲都不再醒来。

医院里,医生摘下口罩,遗憾地对我们宣布父亲彻底死亡的讯息,我和后妈都哭得伤心欲绝,无法接受这一结果。

验尸报告显示,父亲是因为房事过度,心力衰竭,导致猝死,并且在他血液里,还检测出壮阳药的成分,医生对此感到愤慨,声称父亲已年过七十,行房事已经是压榨身体,还辅佐上壮阳药,无疑是在燃烧生命。

对此,后妈只得不停哭诉,她说:“都是我的错,我应该考虑到他的身体,让他少做多睡,洁身自爱的,可是,他不肯听呀,还说自己好不容易又体验一次年轻的感觉,说什么都不肯节欲,吃药这事我一点都不清楚,早知道他每晚那么卖力,都是吃了药物,我一定会阻止的。”

后妈抓着我的手说:“天然,你要相信我,我是爱你父亲的,不然我也不会想尽办法,在床上讨好他。”

她的话,让我想起了那晚的情形,她浴袍下若隐若现的曼妙身材,我一下就感到面红耳赤,我连忙摇头,打消那些危险的念头。

我安抚着后妈,“你放心,我不会责怪你的,这个家,现在就剩下咱俩了,咱俩好好生活。”

一周后,父亲葬礼如期举行,来往都是商界大佬,他们都来吊唁父亲,以表尊敬,我们对外宣布的死因,是父亲旧疾复发,不治身亡,毕竟死在女人身上不是什么光彩事。

后妈的好闺蜜,陈莉,也来到葬礼现场,两人情同姐妹,她一出现,后妈趴在她肩上痛哭流涕,周围宾客一看,都感慨父亲临死前还能找到真爱。

说来也巧,这位陈莉,也是我的同学张杰的后妈,两人只相差十岁,她是在一次舞会上认识了张杰的父亲,然后两人踏入婚姻殿堂,而我父亲又是通过陈莉,认识我现在的后妈,张娇,两姐妹几乎是一前一后,踏进了豪门。

陈莉的长相和身材,一点也不逊色于后妈,她长相端庄,有古典美人的气质,举手投足间都透出优雅,而后妈张娇,身材曼妙,妩媚动人。一双妖艳的双眼像是能摄人心魄,两人就像硬币的正反面,相信没有男人能抵御住这两人的诱惑。

葬礼进行到一半,父亲生前最信赖的律师,将我和后妈叫到书房,准备宣读父亲的遗嘱,由于后妈哭得伤心欲绝,我只好让陈莉搀扶着一同来到书房。

律师简单做完自我介绍,然后拆开档案袋。

遗嘱上标明,父亲生前的所有财产及名下不动产,全部由我继承,而后妈张娇,只得到一座乡间别墅。

听完遗嘱,我看到后妈恍然失神的模样,陈莉也在一旁暗自摇头,我也感到惊讶,从律师手上拿走遗嘱,反复端详,确认内容和刚刚律师所言一致,没有遗漏。

我不禁有些愠怒。

“父亲怎么能这样,张姨这一年来对他伺候得体,为这个家也付出了很多,却只给人家留了一间乡下别墅,要知道那间别墅的居住年限,也不到五十年,就要被当地政府回收。”

律师也只得摊手表示无能为力,随后他走到后妈跟前,对她说道:“张女士,根据李先生的遗嘱,你不能再住在这栋豪宅,希望你尽快搬离,去到李先生为你留下的房产。”

后妈显得有些慌乱,她向我投来求救的目光,我的内心有些触动,想起这一年来,她对我视如己出,关爱有加。

我走到律师身后,将他一把推开,并毅然决然地说道:“这是我的家事,不用外人操心。”

律师显得有些无奈:“这是李先生的遗嘱指示,我也只是奉命行事。”

我说:“那现在这个家,是我做主了,我决定,让她留下,这是我的指示。”

律师叹气着离开,只留下一句“希望我不会后悔。”

我转身看着后妈,俯身对她说:“没事的,张姨,我不会像父亲那样抛弃你的。”

后妈激动地抓起我手,“好孩子,妈妈不会让你为难的,你放心,妈妈明天就离开这个家,不会再打扰你的生活。”

我安慰着她,“张姨,你放心,我既然做出决定,就不会出尔反尔的,这个家,永远有你的位置。”

陈莉走到我面前,将我拉到一旁,她拍着我肩膀对我说:“你真是个好男人,我的好姐妹没有白认你这个儿子。”

陈姨,你放心,我会照顾好张姨的,也随时欢迎你的到来。”

陈莉眼波微动,指尖轻轻拂过我的脸庞,用一种娇嗔的口吻对我说:“我要是再年轻几岁,该多好呀,这么英俊又正直的男人,哪个女人不会动心呀。”

我感觉到她的手很滚烫,也很柔软,掠过我鼻间的时候,有一股淡淡的香味,我感到大脑充血,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她,不自觉地望向她挺翘的胸部,不禁吞咽些口水。

后妈及时打破了沉默。

“哟,陈姐姐,你该不是看上我家天然了吧。”

我的思绪被拉回现实,急忙退后几步,说道:“张姨说笑了。”

陈莉听完,反倒似笑非笑,“怎么不行呀,难道,你嫌弃我人老珠黄。”

我内心忍不住吐槽,这前凸后翘的身材,一点看不出年龄的美貌,怎么能算得上是人老珠黄呢。

但我不好和她们争辩什么,只是托词说宾客还在外面,需要我去关照,便急忙离开书房。

我走到卫生间,不停用冷水浇脸,试图冲刷掉内心的燥热,但是陈莉诱人的模样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

“你清醒点,那可是你后妈的闺蜜,是你的陈姨。”

之后的生活恢复平静,父亲的离去,显得家里略微有些空荡,但好在陈姨开始不断上门拜访,每次一来就是半天,她总要拉上我和后妈一起聊天,陈姨也是烧的一手好菜,经常喊上我去厨房帮忙。她每次都拉着我的双手,在我面前像个小女生般摇晃着身子,对我撒娇。

我不会切菜,陈姨就从背后握着我的手,耐心地教学。

一开始,我没有感受到不妥,但陈姨几乎是贴在我的背后,她的发梢就散落在我的肩上,我嗅到一股幽雅的芳香,背上的柔软触感化作一股暖流,在我的身体四周窜动,我感到有些迷醉。

这时,一直忙于切菜的双手,不慎被菜刀划伤,疼痛感使我瞬间清醒。

混蛋,你在干什么,那可是陈姨呀。

“哎哟,天然,你的手指受伤了。”

陈姨惊呼一声,颇为心疼地看着我的手指,我倒是庆幸这恰到好处的手伤,让我悬崖勒马,没有犯下出格的错误。

“不打紧的,陈姨,我包扎一下就没事了。”

陈姨显得有些焦急,“这怎么行,你得消消毒,不然伤口会发炎的。”

“消毒,可是家里很久没备碘酒了。”

陈姨笑了笑,“还找什么碘酒,陈姨帮你消毒。”

正当我疑惑陈姨会拿出什么消毒工具的时候,她轻轻将我受伤的手指,放在自己的唇边,轻轻吹拂几下,然后轻咬下唇,露出怀春少女的害羞模样,我看得有些入迷,浑然不知如何是好,下一秒,陈姨红唇微张,她将我的手指放进嘴里含住,慢慢吮吸。

我瞪大双眼看着陈姨的做法,内心有些抗拒,但手指传来的濡热暖感,让我心动加速,有种说不出的舒适。

“陈姨,你……”

陈姨眼角带笑,过一会儿才将我的手指取出。

“好了,血止住了。”

我仔细端详自己的手指,上面还残存着陈姨口中的余热。

“陈姨,你,刚才……”

陈姨见我有些无所适从,反而开心地笑了。

“刚才那是我们老家的土方,切菜时不小心割到手指,都会这样去做的,你不用多想哈。”

真的是我多想了嘛,我在心里叩问自己。

陈姨转身继续忙碌,她准备将食材放在洗水池中清洗,但她不小心将水龙头开得太大,水滋了她一身,吓得她当场惊呼一声。

我赶忙关上水龙头,回头再看陈姨,我整个人都呆住了。

她的上半身已经湿透,恰好她今天又穿得是素白色的贴身长袖,粉紫色的抹胸在水渍间若隐若现……

“喂,傻小子,好看吗,看这么久了,你就不怕我感冒呀。”

陈姨的取笑,让我意识到自己不得体,我将身上的外套取下,盖在陈姨身上,然后急匆匆跑出厨房。

我躲在卧室里,看着下半身撑起的帐篷,那些活色生香的画面不断浮现,它们无一例外都换上了陈姨的面容……。

陈姨敲响了我的房门,有些关心地问道:“天然,你没事吧。”

我慌乱回应:“哦……我没事,就是有点头晕。”

陈姨:“要不要紧,不然陈姨给你按摩会头部。”

“我……我没事,一会儿就好了,不用陈姨操心了。”

我听到陈姨叹气的声音,“没事就行,饭菜快做好了,你赶紧出来哈。”

饭桌上,陈姨和后妈有说有笑,此时她换上后妈的衣服,一件蓝灰色的紧身深V。

我机械般吞咽饭菜,食之无味。

陈姨笑吟吟为我夹起一块鸡腿,我伸出碗去接住,不小心碰落了筷子。

“筷子掉了,我捡一下。”

我俯身在桌下,筷子就在正前,伸手就能触摸到,但就在我要拿起筷子的时候,陈姨的脚稳当地踩在筷子上,正当我疑惑的时候,却看到陈姨下半身穿的是短裙,雪白的美腿近在眼前。

陈姨似乎是感受到桌下我的目光,她竟然慢慢打开双腿,好让我看清短裙下的风景,陈姨穿的是一件紫色的蕾丝花边内裤,几近透明,里面的景色让我看得血脉贲张。

过了一会,陈姨的脚挪开,我顺利拿走筷子回到桌上,但是我已经变得面红耳赤,呼吸急促。

“你怎么了。天然,脸怎么红。”后妈问道。

“我……我没事,就蹲久了,对了,我已经吃饱了,你们慢慢吃,我先回房间里了。”

我不顾身后陈姨的挽留,一溜烟跑回房间,我不停地走来走去,试图缓解内心的躁动,但无论我怎么努力,下半身依旧肿胀地支起帐篷。

最后我无奈地选择去浴室,痛快地洗了一个凉水澡,让自己冷静下来。

此后几天,我都变得萎靡不振,上课的时候也无精打采。

每次发泄完,我内心就会陷入一种罪恶感中,我谴责自己,怎么可以对陈姨这么好的女人,幻想一些龌龊之事,要是让陈姨发现,她肯定会以为我是个变态的。

可是,陈姨真的对我没有想法,我回想起与她相识以来的种种场景,她好像一直都在有意无意地引诱我,试问有哪个血气方刚的男人,能抵御这种成熟女人的诱惑呢。

一整天,我都把时间耗费在这些猜想和否定间,直到同学张杰出现,从身后拍了我肩膀,才让我停止了胡思乱想。

“李天然,你今天怎么样,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面对张杰的疑问,我不知该如何是好,他如果知道,我这些天一直将他的继母当作性幻想对象,肯定当场发飙。

“没啥,有些事情想不通。”我搪塞地回应。

张杰却来了兴致,接着追问我:“什么事情想不通,说给哥们听听,说不定能为你排疑解惑。”

我想了一会,然后说道:“就是,如果你遇见一个女人,你对她有意思吗,而她也在不断靠近你,诱惑你,但是你们之前有一道无法逾越的城墙,这个时候,你该怎么办。”

我巧妙地把年龄和辈分的差距,说成一道无法逾越的城墙,毕竟张杰是知道,她的继母这段时间一直频繁出入我家,要是说得太仔细,他肯定会发现,我说得这个女人,就是他的继母。

张杰听完不假思索地说:“既然无法逾越,那就不要试图开始,这种关系十分危险,一旦开始,就不能回头了。”

我听完张杰的话,猛然惊出冷汗。

是我的错觉嘛,他的话似乎另有所指,但是看着他人畜无害的表情,却怎么也看不出这些话还有另外的含义。

张杰接着说道:“我有个好办法,可以帮助现在的你。”

“什么办法。”

“那就是用另一个女人,来忘记你现在牵挂的女人。”

我满脸疑惑,张杰便继续说着。

“你知道隔壁班的班花郑欣怡嘛,长得美若天仙,我敢说他们班里的男人,绝对都在暗地里,把她当作性幻想对象,你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赶紧用另一个女人,来转移注意力。”

“怎么做啊。”我对张杰的话有些摸不着头脑。

张杰似笑非笑,拍拍我的胸膛,他说:“你放心,这一切,就交给我了,剩下就看你的发挥了。”

之后,张杰组织起我们班和隔壁班的联谊会,我也见到了张杰口中的班花,郑欣怡。

她长相甜美,任何男人在街边看到,都会忍不住多看几眼,我也被她的靓丽所吸引,一时间都忘记了向她主动打招呼。

张杰用胳膊肘推了推我,示意我去找招呼。

我壮了壮胆子,主动走到郑欣怡面前。

“你好,我……我叫李……李天然。”我有些紧张,看到郑欣怡不搭理我,我又回头向张杰眼神求救。

张杰立马走到我俩身前,开始打起圆场。

“哎哟,郑班花赏脸来啦,真是荣幸呀,忘了介绍了,咱们这位李天然,是本市著名企业家李成雄的儿子。”

郑欣怡听完我的出身,眼神有些波动,她不再板着脸,勉强挤出一些微笑,并伸出手主动示好。

“李同学,你好,我叫郑欣怡。”

我握住她的手,只感觉柔若无骨,一股电流似乎通过她的手,传递到我身上,我感受到了心动的信号。

在张杰的撮合下,我开始频繁约郑欣怡出来约会,为了讨她欢心,我送了她很多名包名表。

渐渐地,郑欣怡被我俘获,开始主动牵着我的手,像个情侣一样逛街,身旁走过的路人,都对我艳羡不已。

没过多久我便奉献了自己的初吻,是郑欣怡主动的,但是当我想更进一步的时候,她却将我推开,并含情脉脉地说,自己想把最美好的第一次,留在结婚的时候,这样才珍贵。

我点头答应,看着眼前的郑欣怡,不禁感慨青春的美好,并暗自嘲笑自己前段时间,对陈姨的不伦幻想,不管是年龄还是辈分,我都不应该对陈姨有非分之想,我要珍惜眼前的郑欣怡,只有她才是最适合我的女人。

郑欣怡生日的那天,我包下全城最大的KTV,为她操办一场盛大的生日宴会,来参加生日晚会的,都是郑欣怡的好朋友。

我为她准备了18件礼物,从她一岁到十八岁全部囊括,从名牌包包再到豪华跑车,现场所有人都对我的阔绰感到惊讶。在他们的起哄下,郑欣怡象征性地亲吻了我,虽是蜻蜓点水般,但让我兴奋不已。

我不自觉多喝了几杯酒,头有些晕晕乎乎的,想要去厕所,但有些晕头转向,当我醒来,我才发现,自己居然在女厕所的马桶上睡着了。

我想赶紧出去,但是两个女生忽然走了进来,我不敢乱动,只能等到两人离开。

过了一会,两个女生开始交谈起来。

“哟,欣怡,今天的生日派对,可真是隆重呀,真羡慕你有个这么好的男朋友呀。”

看来是欣怡和她的朋友,我正满怀期待地聆听郑欣怡会如何夸赞,可郑欣怡接下来的话,却让我的心瞬间跌入谷底。

“切,什么男朋友,就是个冤大头罢了,要不是他还有几个臭钱,老娘才不会搭理他呢,头脑简单嘴又笨,哪像我们家段枫哥哥,长得又高又帅,比那个傻逼李天然不知道强多少倍。”

女生接着说道:“要不我说,还是欣怡你有手段,脚踏两条船还这么稳当,表面有个富二代当男朋友,背地里还跟篮球队长段枫交往,有钱有颜的都被你抢走了,不过话说回来,那段枫水平咋样,我听说打篮球的,体力都很不错呀。”

“那是自然,我家段枫哥哥一晚上可以弄我四五次,体力强的不行,我一个人可招架不住,要不然,下次我叫上你一起。”

两个女人在卫生间放肆地笑了起来,我只觉那些笑声令我感到天旋地转,好像要把我拽进漩涡中,我快要溺亡似的。

什么宝贵的第一次,统统都是骗人的,这个所谓的纯洁班花,背地里是个水性杨花,享受着我给她花的钱,却还要把我当作是冤大头,真是人善被人欺。

等到两人走后,我满怀愤怒地走出女厕,我看着大厅里横七竖八全都是喝醉的同学们,而不远处,郑欣怡还在跟一个长相俊俏的陌生男人,贴身跳舞,看到我出现后,两人赶紧分开,她收拾自己的妆容,满带微笑地向我走来。

“亲爱的,你刚刚去哪了,我到处找不到你,还以为你已经回去了。”

我冷笑一声:“我要是提前走了,就看不到你和别的男人勾搭在一块了。”

郑欣怡有些慌乱:“亲爱的,你误会了,刚刚那个男生,他是我在舞蹈社的舞伴,我们闲着没事在练习跳舞呢,你别生气哈。”

我看着她驾轻就熟的演技,心想如果不是自己在卫生间里听到她的那些言论,估计我还会被她蒙骗过去吧。

我挥手招来工作人员,让他们负责清场,并嘱咐他们将我准备的18件礼物全部打包,原路送回,郑欣怡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感到不知所措。

“李天然,你太过分了,我不过就是个别的男生稍微贴的近了些,你就这般行为,未免也太小气了,亏得我还跟别人说我有多喜欢你。”

我闻言一笑,附在她耳边说道:“你不是喜欢我,你只是喜欢我这个冤大头的钱罢了,你在厕所里说得那些话,我全都听见了。”

郑欣怡一脸震惊,她赶紧为自己辩解:“亲爱的,你误会了,我那是喝多了,跟朋友开玩笑呢。”

我一把将郑欣怡推开,径直从她身边走过,出门前,我回头看了一眼,只见她瘫坐在地上,茫然失神,但我心里没有一丝波澜。

回去的路上,我感到十分空虚,明明已经报复了那个女人,但我却没有丝毫快感,反而感觉更加压抑,一想到这些天的付出,竟然被人当作笑话,我就越发难受。

我在家里将父亲生前珍藏的酒都拿了出来,不停给自己灌酒,试图浇灭烦恼,但越喝心里反而更加难受。

在我半梦半醒间,一个朦胧的女人身影出现,当我还没完全看清那人的长相,我就晕倒过去。

醒来后,我发现自己躺在某个人的怀里,那人的身上满是出浴过后的芳香,我抬头一望,竟然发现自己在陈姨的怀里,她此刻穿着一件薄透的轻纱睡衣,我的头正枕在她的两腿间。

“陈姨,怎么是你。”我想起身,但是被陈姨摁住。

“我今晚刚和你妈妈聊完天,太晚了就在这里睡下了,半夜起来发现你居然在喝酒,而且喝得不省人事,你跟陈姨说说,是不是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情了嘛。”

陈姨满是柔情的关怀,击溃了我的心理防线,我像个孩子一样,在她的面前痛哭起来,我对陈姨哭诉着郑欣怡对我的嘲弄,还询问着,自己是不是真的那么不如人意。

陈姨抚摸着我的脸庞说道:“天然,你是我见过最好最正直的男人了,谁要觉得你是冤大头,那一定是她们没眼光,陈姨之前不都说了嘛,姨要是再年轻十岁,一定会追求你。”

我看着眼前满脸酡红,宛若少女的陈姨,她的那对酒窝,好像有种魔力,吸引着我慢慢起身,想要仔细观察,等我意识到自己和陈姨的脸,只有几厘米的差距,我看到那娇嫩的红唇,陈姨没有躲闪,好像在等候我的下一步行动。

我不自觉间吻了上去,陈姨也热情地回应着我。

“陈姨,我喜欢你。”

“天然,姨也喜欢你。”

陈姨的回答鼓舞着我,我抱起陈姨回到自己的卧室……

一夜疯狂过后,我不知所措地看着眼前的一切,陈姨趴在我身上,她甜美的睡容就像睡梦中维纳斯般让我着迷,想起昨晚发生的种种,内心始终不敢相信。

“天然,你醒啦。”陈姨醒来,一手搭在我的胸膛。

“陈姨……我们昨晚。”

清醒过后的我,心里有些懊恼,终究还是踏过这堵禁忌之墙了,可陈姨不仅是我后妈的好闺蜜,还是我好朋友的继母,这让我如何去面对他们两个呀。

陈姨抚摸着我脸:“傻小子,昨晚的事,你都忘了嘛,你难道不记得,你在床上向我求饶的事情了。”

我霎时感到脸红,回想起昨夜,感到不可思议,表面看上去有些保守的陈姨,到了床上竟然是那么奔放。

“我……我那是喝多了点酒,所以才……”

我想给自己找回点面子,但是下半身隐隐作痛,实在难以给我撑起场面,只好把脸别在一边,不敢直视陈姨的双眼。

陈姨开始打趣地说:“我知道,小年轻嘛,没尝过女人的味道,所以有些生疏,以后慢慢就轻车熟路了。”

陈姨的话,让我感到有些惆怅。

“陈姨,咱们能有以后嘛,你是我妈妈的好闺蜜,又是我同学的继母,咱们本不应该发生关系,都怪我酒后乱性,现在想想,我们怎么去面对他们呀。”

陈姨依偎在我身前,她把手摸在我的脸上,一点点划过我的鼻尖,嘴唇。

她说:“天然,我也知道不对,可是,我也是个女人,自从张杰他爸走后,我的生活就格外寂寞,所以才每次都来你们家,和你妈妈聊天,也正是这样,我才认识了你,你知道嘛,我从一开始,就喜欢上你了,你正直勇敢,还富有同情心,是个好男儿,我虽然一直克制住对你的喜欢,但是,我就没办法压制自己的情绪,昨天,我看你哭得那么伤心,心里很不是个滋味,这么好的男人也会被人伤害,真是那个女人瞎了眼,如果我是你女朋友,我一直每天都缠着你,不让你有机会被外面的坏女人拐走。”

我听后心里很是感动,没想到陈姨也在暗中喜欢着我。

此刻的我,决心抛弃那些世俗的观念,抛弃那些委屈的记忆,也许郑欣怡青春靓丽,陈姨远不能及,但是她无法像陈姨那样,全身心地爱我,带给我快乐,我只想永远和陈姨一起,留下我们爱情的回忆。

后来,陈姨便开始更加频繁地出入我家,我们也明目张胆地调情,一到晚上,陈姨就借口留宿,和后妈睡在一块,一到半夜,她便开始悄悄溜出来,跑到我的房门。

每次等待陈姨过来的那段时间,总是无比漫长,但见到陈姨的那一刻,却只觉值得,我和她相拥接吻,解开彼此的束缚,在浴室里,在地板上,在书桌上,甚至在阳台边,都留下我们灵与肉交融的痕迹。

一开始,我也很担心这会被后妈发现,但陈姨追求刺激的程度,远远超出我的想象,我也陷入这情欲漩涡当中。

可是,再怎么强壮的身体,也禁不起这番折腾。

陈姨的旺盛性欲就像个无底洞,我怎么也填不满她的需求,如是几次,我感到力不从心,只觉得有些食之无味,但陈姨总是想出各种法子,勾起我的欲望,我不想让陈姨失望,便只好硬着头皮,卖力耕耘。

终于有一次,我在缴械之后,感到气喘吁吁,倒在陈姨一旁举手投降。

“不行了,陈姨,我实在做不了,咱们休息几天好不好,我实在是没力气。”

“怎么了,天然,今天才第二次,你就不行啦,平常四五次都没喊累过呀。”

我无奈地说:“陈姨,真不是我不想,而是真的没力气了,你看看它,现在都毫无反应了。”

陈姨没有多说什么,起身下床,打开抽屉,神神秘秘地从里面拿出某件东西,等她回到床上,我再看清,陈姨手里攥着的,是一粒土黄色的小药丸。

“这是什么。”我好奇地问道。

陈姨向我解释,“这个是一个老中医给我的法子,专门解决男女房事的困扰,据说七十岁的老头吃了这药,都能梦回十八,重振雄风。”

“有这么神奇?”

“你不信,那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陈姨将药丸放在我身上,我将信将疑地将它吃下,不一会儿,刚刚还垂头丧气的小弟弟,瞬间精神焕发,陈姨不由分说,径直坐在我身上,继续开始鏖战。

这些天依靠陈姨所给的药丸,勉强能维持床上雄风,可是第二天就感到腰酸背痛,仿佛整个人都被掏空,我看什么地方,都仿佛有些重影,注意力无法集中,走路也是腿脚打颤,就像当初父亲那样。

有时我根本不想动弹,就躺在床上发呆,什么也不做,等待夜幕降临,陈姨穿着性感内衣如期而至,我却丝毫提不起兴趣来,想要推脱说身体不适。

结果陈姨只是摸了摸我的额头,便说哪有什么身体不适,然后解开我身上的衣服,我浑身无力,无法阻止她的行径。

“天然,你怎么回事,软绵无力,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陈姨,真不是我的问题,实在是这段时间太累了,我折腾不起来了。”

“你胡说,你还这么年轻,才多久就这么垂头丧气,一定是这些天,你看上了别的女人,对我这个老女人没有兴趣了是不是。”

说罢,陈姨就在一旁摆出一副哭腔,我见状赶忙安慰。

“陈姨,你别多想,我怎么会不爱你呢,我是真的太累了,你看,她都累得抬不起头了。”

陈姨完全不听我的解释,她直接掏出三颗药丸,板着脸让我吃下去。

“天然,你要是真的爱我,那你就吃下它,我就相信你。”

我来不及阻止,陈姨就自顾自地将药丸喂进我嘴里,药效很快扩散,可我其他地方都完全使不上劲,好像是将我全身的气血都汇聚下半身。

陈姨看见小弟弟雄起,喜出望外,脱了内裤就往上坐,她十分享受地扭动身躯,可我却感受不到一丝快乐,我只觉头晕眼花,眼前的陈姨分化成数个重影,好似有了许多不同的面孔,个个都狰狞可怖,仿佛在吞食我的血肉,在一阵嘶吼中,我昏迷过去。

我醒来后,不知是什么时候,只看到窗外日落黄昏,我竟然睡了一天一夜,陈姨不在身边,但床上残存的气息,证明昨晚的一切真实发生着。

我勉强支起身子起来,下半身感觉毫无知觉,每喘一口气,都十分艰难。

“陈姨,她到底想干什么,就算需求再强烈,也不至于对我的身体不管不顾吧。”

正当我还在思考的时候,陈姨推门进来,又换上一件低领开背的连衣裙,她端着一个盘子,上面有一杯水,还有几颗药丸。

“天然,你醒了呀,来,把这几颗药吃下去。”

又是那些壮阳药物,我无法理解陈姨的行为。

“陈姨,我不想吃这些药,我感觉,再这么搞下去,我真的会猝死的。”

陈姨却笑脸盈盈,完全不在意我的请求。

“天然,你说什么呢,你才18岁,怎么会猝死呢,吃了这些药丸,你就会精神焕发,让陈姨再带你一起欢乐起来。”

说完,陈姨就想往我嘴里硬塞药丸,这次我没有妥协,拼命阻止,慌乱中,我打翻了陈姨手上的盘子,水杯摔碎,药丸也撒落在地。

“你!”陈姨脸上闪过一些愤怒,但她很快便收敛情绪。

“好啦,我知道天然是累了,不如你休息会,我待会再来找你哈。”

陈姨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还重重摔门,只留下我在原地黯然失神。

怎么回事,陈姨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她好像根本不在乎我的健康,只想着一味地榨干我的身体。

我决心要探查原因,好在我休息了一天一夜,身体也多少恢复了力气,我起身来到房外,四下不见陈姨的踪影,唯有后妈的房间还亮着灯光。

我蹑手蹑脚来到她的房门前,只听到里面有两人在互相交谈,像是后妈和陈姨的声音,我听见陈姨说道。

“怎么办,那小子说什么也不肯吃药了。”

“这有什么,就像我之前对付她的死鬼老爹那样,把药悄悄混在他的饭菜里,等药效发作,就算他意志再坚定,也敌不过催情效果,还不是乖乖让你拿捏。”

“我看这个办法行,今晚我就这样办。”

“我看他也快了,再消磨个十天半个月,他就能去他的死鬼老爹了。”

听完两人阴谋的交谈,我怒火中烧,差点想要一脚踹开房门,当场质问她们俩,仔细冷静下来,我便意识到自己的鲁莽,这两人蓄谋已久,在没有证据的情况,很难让她们俩认罪。

于是我又回到房间,努力思考对策,看到地上残存的药丸,我心里有了主意。

接下来的两天,我假意装病,说什么也不肯吃饭,还嚷嚷着要找医生看病,陈姨和后妈生怕事情败露,说什么也不肯给我找医生。

无奈之下,陈姨只好找来张杰,希望他帮忙劝说我。

张杰来到我面前,很是惊讶地看着我的变化。

“兄弟,你怎么一段时间,变得这么憔悴了。”

我看见陈姨站在一旁,冷冷地看着我,嘴上还挂着轻蔑的笑意,她可能觉得,我和她勾搭在一起的事情,我没有胆量告诉张杰,于是呆了一会儿,就走出去了。

陈姨走后,我立马站起身,吓得张杰差点叫出声。

“怎么回事,你没生病呀。”

“好兄弟,你要再不来,我可能就死在这里了。”

张杰感到疑惑,他问:“怎么回事,你变化得有些大。”

我说:“你先别操心我,我问你,你的父亲是怎么死的。”

张杰有些心虚,支支吾吾不肯直言,但我的内心已经有了答案。

“你不用隐瞒了,你父亲是房事过度,死在床上吧。”

张杰惊得目瞪口呆,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我:“我去,这你怎么知道的,我们对外宣称,他是旧疾复发,只有医生,我,还有我后妈知道真相。”

“这不是什么大秘密,因为我父亲也是死于这点。”

“什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接下来的半小时,我详细对张杰说明了,陈莉是如何勾引我,说服我吃下消耗体能的壮阳药,又是怎么形迹败露被我发现,并且我是如何怀疑,她们俩是用同样的方法,害死我们的父亲。

张杰听完大惊失色,在房间里不断走动,过了许多才恢复平静,他坐会我床边,对我说道:“怪不得我总感觉奇怪,我父亲正值壮年,好端端的一个人,居然会死于房事过度,原来是被陈莉暗中下药。”

我说:“不仅如此,他们发现遗嘱中没有他们的继承份额,现在就想对我们下手。”

“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想起来了,在我父亲死后没多久,那个张娇,也就是还没成为你后妈之后,就住进我家,经常穿着暴露,有意无意地勾引我,还好哥们对熟女不感兴趣,不然就着了他们的道了。”张杰有些幸免于难的感慨,随即他望着我问道:“那你接下来怎么对付她们俩呢,她们俩做这些一定小心谨慎,不留破绽,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你要如何应对。”

“证据无非就是物证和人证,物证,我已经有了。”

我摊开手掌,那三颗幸存的药丸一直藏在我的手里。

“现在就差人证了,你过来,我告诉接下来的计划。”

我贴着张杰耳朵,小声诉说着接下来的计划……

傍晚时分,天色渐暗,我的房间没有开灯,四周无光,卧室的门悄然打开,一道光亮如剪刀般撕破黑暗,两个人影从门外走进,我看不清人影。

“啪”的一声,灯光亮起,我眯了一会儿眼睛,才渐渐看着眼前的事物,来人正是陈莉和张娇,两个人各自穿着色彩艳丽的性感内衣,手里还端着晚餐和水。

陈莉率先开口:“天然啊,你饿了几天了,赶快吃点东西吧,吃完,我们才有力气玩乐呀。”

张娇接着说道:“是啊,乖儿子,我可都听你陈姨说了,你在床上可勇猛了,我守寡也有些时候,别提有多寂寞了,要不,让我也体会下你陈姨的快乐吧。”

我假装不理解他们的行径:“陈姨,张姨,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两个女人笑得合不拢嘴。

张娇说:“还有什么意思,就是想让你乖乖听话,把饭吃了,然后啊,咱们两姐妹,好好伺候你,让你爽到天上,体验神仙般的快乐。”

陈莉说:“是啊,天然,你就听话,乖乖吃饭,待会有你爽的时候。”

我冷眼看着两人,然后毫不留情地拆穿她们两人。

“听话?听你们的话,吃了你们下药的饭菜,然后被你们压榨,像我父亲那样,死在床上嘛?”

陈莉和张娇一看事情败露,也不再伪装,她们露出一副恶狠狠的模样。

“哼,你知道又怎样,识相点,就乖乖服从,我们还能让你舒舒服服地离开,要不然,你连死的机会都没得选,我们会让你生不如死。”

“呸,就算我生不如死,也不会再受你们摆弄了。”

说完我紧闭嘴巴,一副坦然赴死的模样,他们见状也不敢拖延,一人摁住我的手,另一人试图撬开我的嘴,想把药物送进我的嘴里。

“别动!”

这时,一些穿着黑色警服的警察破门而入,他们轻易控制住陈莉和张娇。

张娇不肯屈服,还在不停叫嚣着。

“你们放开,这是我家,你们这是私闯民宅。”

张杰从警察身后走了出来,他拿出一张化验报告。

“这上面清楚显示了你们喂食李天然的药物中,含有大量违禁合成物,会加速血液循环以提升性能力,但是频繁服用,会给身体造成负担,引发心力衰竭,再加上房事过度,很可能会引发猝死。”

接着,他又拿出两张化验报告单。

“你们看好了,这两张分别是我父亲以及李天然父亲的血液检测,他们两人体内都检测出类似的药物成分,这下,你们还有什么好说,如果还想狡辩,我们把你们准备喂李天然的饭菜拿去检验,就一清二楚了。”

面对铁证如山的证据,陈莉和张娇也只得认罪伏首。

在医院调养半月,我的身体逐渐恢复健康,在护士的帮助下,我来医院楼下散步,天气晴朗,我尽情呼吸着新鲜空气,感慨着世间美好。

今天早上,张杰为我带来陈莉和张娇入狱判刑的消息。

据民警调查,陈莉和张娇本是表姐妹,两人是性瘾患者,对性生活的渴望是普通人的数倍,早年间他们共同嫁给一个富商老头,不到一年,老头就死于房事频繁,拿着老头遗产的两人,过着挥金如土的生活,很快便将钱挥霍一空,于是她俩心生一计,打算如法炮烙,继续找寻一些年老体衰的富人,用她们旺盛的性欲,去压榨富人的生命。

好在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两个谋财害命的恶女,终于被绳之以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