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浅浅未进作协,这次不会是大众的胜利,却是整个中国文学的落败。

中国文学不同于西方文学,中国文学是有断层的,那就是从文言文到白话文过度的这一百年里,古体诗文言文章所用到的大量写作手法都无法应用到现代诗和现在文章里,中国体制教育会学习大量的古体诗和文言文,却不鼓励也不会教学生写文言文写古体诗,这也导致了很多学生对拗口且无用的古代诗词的抵触。

随着中国文言文学传承的没落,中国现代诗和当代小说写作很多地方只能借鉴西方文学作品,曾不止一位学者感叹中国“五四”以后再无文人,可以说从“新文化运动”以后当代文人作家一直在探索一条新的中国传承之路,这里面肯定会有不同的探索,离经叛道的声音。面对这些时可以不认同,可以反对,可以质疑,但请不要侮辱和上纲上线的敌视,周星驰的电影当初也是被骂作“屎尿屁”的烂片,现在看来观众却有了不同看法。

韩寒曾炮轰作协,认为作家就应该靠文章说话谋生,而不是蹲在体制内受人供养,这话对也不对,如今的人文环境,纯文学的东西已经很少有人会读会购买了,为了谋生很多作家只能写些毫无营养的垃圾网文,可这些文章对社会对人文发展毫无益处。也有很多作家不愿丢掉风骨坚持写自己的东西,像被称为“中国保尔柯察金”的沙漠舟,他少年时患佝偻病icon致残,身高不到一米四,幼年丧母,17岁时哥哥、父亲相继去世;他身残志坚,在颠沛流离中完成了长篇自传《亲爱的苦难》和诗集《我的吉檀迦利》、《荒原之恋》以及杂文集《卓越者词典》。他用演讲的方式,以自己的亲身经历来鼓励青少年面对困境,到处演讲百余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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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在患病后临死前的一段时间里,每天只能吃上一个馒头果腹,不是他不想吃,是没有钱。连中国第一个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莫言在获奖之前,祖孙三代也只能挤在一个九十平的小房子里。王小波辞去北大教学的公职专心写作,也只能靠远在美国的妻子供养,最后一个人因心脏病死在冰冷的夜里。中国作家的平均收入低的难以想象,因为没人看,他们的作品在出版社得不到出版,也无法通过写作维持生计,比起体制外的这些作家,体制内的作家确实能更安心的进行写作,但有利有弊,体制内的论资排辈,“捧脚”丑文也一定程度上毒害了文学圈的健康发展。

经济为体魄,文化是精神。有精神没体魄,扛不住风雪;有体魄没精神,禁不住诱惑。经济有穷时,文化无止境。春天不应该只能是香的,秋天也不应该只能是收获的,文学作品亦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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