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五月下旬某天上午，我带学生去峨眉山实习回来，就去了教室，把Z美女叫到宿舍，途中碰到了她们系的主任，我很客气的打了招呼。
到宿舍后，闭了门，她就坐在床边，很随便的样子。
我神秘地说，你闭上眼睛。
她扑闪着大眼睛，长长的睫毛一动一动的，瞬间让我有亲一下眼睛的冲动。

她微微一笑，露出六颗洁白的牙齿，两个小酒窝时隐时现。
她调皮地说： 人家不想闭眼嘛，到底什么事
我说你闭上眼，有惊喜
坐在床边的她，眼睛一闪就闭上了
我拿出峨眉山买的一个小饰品，轻轻地挂到了她的脖子。
眼睁开，我说
她很高兴，说你咋知道我喜欢这样

我说我喜欢就知道你喜欢
她看了又看，然后解开了一个脖子下的扣子把饰品放到了里面
我坐了过去，两个人并排坐在床边，她并没有逃离的意思。
我说看看你的手纹。那时流行看手纹，我也学了一点。
Z美女很大方伸出左手，我说男左女右，哪一只
当修长的手指展现在我面前时，我不由惊讶地说，真是弹钢琴手！但爱其手，太美了。
她微微一笑，哪儿呀，咱哪有那本事，也就是个小姐身子丫鬟命，哪里见过钢琴？
我说这样太浪费了，下辈子一定投胎钢琴家
我把她的手轻轻放在我的左手心上，另一只手的大拇指轻轻地在她手心按了几下

生命线、事业线、爱情线，一遍看一边说。
这时，我才发现她几乎靠在了我的肩上，她的身体不断发出淡淡香味。
我左手放下了她的右手，搂住了她的右肩。
她并没有反抗，于是用嘴去亲她的眼睛，她一下反应过来，躲闪了一下，又亲在了脸上。
我说真的喜欢你
她推开我，说你真坏，我要回去了。
我也没有再挽留，她站起来，理了理披肩发，像风一样走了。

7

1990年6月下旬的一天午后，吃过午饭顺便到外面溜达溜达，已和Z美女两周没见了，心情也有点郁闷，一边走一边看风景，外面很美，有点热，远处不时传来几声牛的叫声。我知道那边有一个牛棚，早晚经常有人去那儿打鲜奶，我也去过，打的奶就直接喝了。那个时代人们生活很原生态，也不知道喝生奶的危害，小时候喝娘的奶，谁还煮了喝。后来贾平凹《废都》小说中，庄之桀更直接，直接允住牛的奶喝。
顺着牛叫的声音继续前行，过了一个十字路口，这儿是一片绿化林，清一色的桐树，林边树底下坐着两个女生正在谈心，我不由自主看过去，那两个也抬头看我。觉得有点像Z美女，而她好像已经确认是我了，和女伴站起来走了过来，我终于看清了。
他们走到大路上，我也没有和她说话，那个女同学回学校方向了，她站在了我的面前也没有说话。

我知道她快结业了，一般毕业生7月上旬离校。
我说，走，没事逛去（实际上是废话）
沿着路向东走了一会，又向南走，我们来到了河岸，牵着她的手下到了河滩。
河滩很宽，沙子很细，也有一些小沙丘，我们都脱了鞋，牵着手走着。
走了一会，放下鞋，到了水宽处，捡起鹅卵石打水漂，看谁在水面上沾的次数多，输了刮鼻子，几乎每次都是我挂她鼻子。
扔了一块石子，有堆沙子，看谁堆得高，堆得尖，这次我输了，她不断挂我鼻子，弄得我满脸是沙子。
她笑我满身沙子，我一下抱住她抡了起来，他抱紧我喊，好了好了好了.
玩了一会，天渐渐暗了下来，不约而同地穿了鞋，上了河岸朝回走。
晚上七点多，我饿得已是前心贴后心，又饿又渴。
看到一家面馆，赶快吃饭吧。要了两碗扯面，两瓶啤酒。
和她碰着喝，她说，你穷讲究还多。

吃完饭后，又去看电影，在电影院里，看电影时，我不安分了，解开了她衣服最上面的扣子，手悄悄从她领子口伸了进去，向下滑，摸到了樱桃般大小的，比起周围，有点硬，食指和中指蛋不断在上面旋转跑步，她颤抖了一下，示意我取出手。
本来不想拿下来，怕她出声，周围有人，也就拿了出来。
我又亲了一下她的耳朵，她靠了过来，头靠在我肩上。
晚上10点半电影结束，回到学校已经11点了，女生宿舍的门早都关了。我说 去我宿舍，她说不，我要回去，我说：走吧，我保证你的安全，她略有所思就跟我上楼了。
到了宿舍，我打了一盆水，一块洗了脸。又打了一盆水，先后洗了脚。
我说你睡到我床上，我睡到同事床上。

半夜里，听到她的翻身声和出气声，我怎么也睡不着。第一次与美女在一个室内睡觉，浑身难受。
实在睡不着，我坐了起来，她也坐了起来。
想不到她也睡不着。
我摸了过去，紧紧抱住了她，手也不老实，就不由自主地伸进去玩那两个小樱桃。
这次她再也没有拒绝，只感觉樱桃变大变硬，要爆炸的感觉。她抖了一下身子，抱着我，我的汗 已经浸湿了上衣，紧张和兴奋无法形容。我的嘴过去找她的嘴，她的嘴很拒绝，不让我亲，说不要不要。
这样，我也没强迫，抱着合衣睡了一夜，衣服什么时候干了全然不知。

8

1990年6月28日，午饭后我在寝室喝水，Z美女站到了门口，一袭白色的连衣裙，真想上去抱住亲。
我说，进来吧
她说不用了，我爸今天来了，说咱俩的事不合适。
我一下呆若木鸡，不知说什么好。
眼前一片白云飘过，我出门看时，那白云已到了下楼梯口，头也没回地走了。
毕业后第一次师恋而失恋
最后告诉大家，Z美女不是我的学生，不属于师生关系。
白菜心心都让猪拱了，而我这头笨猪连白菜心心都没拱开。
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我连牛粪都不算。

9

第二个有故事的女人叫L霞，由于手机写，只能简单粗暴了。
L霞是71年的，比我小了六七岁。身高164-身材皮肤都在90分以上，眼睛稍微小了点，眯眯眼。
她属于城二代，父亲在某乡镇供销社职员，母亲为市属帆布厂职工。年龄虽然小，江湖道行不浅。这是我后来才知道的。

霞是我和Z美女分手五个月 后认识的，也是我五个月没有碰女人了。当然校园里美女如云，什么型号的都有，但我就像酒店上菜的服务生，看着各种美味佳肴，只能看不能吃。
霞是高中后招工进了市第五服装厂，属于大集体性质。进这些厂的一般是家里没关系自己学习又差考不进其他单位的，霞就是这种女孩。
第一次是一个王姓叔叔领着去了她家，她家住在市老街的一间土木结构的房子（进深两间，一间父母住，一间霞住），院子很小，有个小厨房，当时她妈相当的热情。
记不清当时见面之后又是怎么沟通的，只记得第二次去了她家，后来没事就去，也不用预约。

第二次去霞家，应该 是一个周六晚上，那时整个社会单休，每周只有星期天休息。她家的门是那种几块木板上下套在槽子里的，就是现在影视剧里看到抗战片，店家门那种形式。
门外面没有挂锁，我敲了一下门，霞从里面开了门，说车子推进来。
屋子的灯有点暗，她说，她妈去她爸那儿了，晚上不回来。以前听说她爸在离市区30多里路的一个乡上，在饭桌两边，我们相对而坐。听说她还有个弟弟，去年到云南当兵，分到云南武警景洪支队。还有个姐姐，六九年的，嫁给西安了。

霞给我的感觉是活泼健谈，幽默风趣，这正是我性格的补充。整个气氛轻松自在，
我也谈了家中的情况。
中途上厕所，上完后又倒了杯水，然后又洗苹果削苹果皮，现在记得不是很清楚了。
九点多时，我坐过去搂住了她的肩，她并没有拒绝，说不要急，我一直会在你跟前，又跑不了，说着还亲了一下我的脸。我立即像触电一样，26岁以来第一次被一个女孩主动亲了一口。
九点半时，我起身告辞了。

10

与霞第三次见面，当时服装厂放假了，11点多去了她家，一个人在，一块做饭，她教我切洋芋丝，我的切菜技术就是她传授的，所以她是我生命中一个难以忘怀的女人，每次切菜不由想起她。
那天在她家吃完午饭，说了一会话，然后就午休，躺在她父母的床上，刚躺了一会，她就喊我的名字，让我过去。我揭了帘子，径直走到她床边。只见雪白的胴体，戴着胸罩，穿着三角裤头。她把身子和头朝床里面摞了摞，一个手示意睡在她旁边，嘴上说：想不想姐。我哪里见过这阵势，心想这样快，我确实没有准备好，但心中又充满了欲望，荷尔蒙不断上涌，我的小心脏几乎跳得受不了了，小弟弟慢慢也撑起了帐篷。

我叫了声姐，她哎地答应着，说给姐把后面的扣子解开，然后背对着我。我第一次看着一个女孩胴体下的乳罩，这个美丽的瞬间，我的手颤抖，手虽然上去了，但看不到扣子，也不知怎样解开，磨蹭了半天。
她有点急了，说真笨，这个还要姐教你，暗扣，挂着的。这时我才看到有几个暗扣，慌乱中扯了下，乳罩一下松开了。一股女孩的香味飘了过来。她从前面一把撕掉了胸罩，平躺了下来。我侧目看时，两座小雪峰上镶嵌着两颗粉色的珠宝，雪峰之间凹出一片小盆地，随着心跳呼吸，有节奏地起伏着。
我心一下子跳到嗓子眼了，第一次看到这样壮观的河山，意识很模糊，竟不知如何是好。

幸福来得太快，一时不知所措。
完全被幸福泥石流所击倒，几乎要昏了过去。只觉得有只软绵绵的手拉了一下我的手，我方才如梦初醒。
我的手指开始轻轻游走，掠过光滑的高山，爬上高高耸立的山顶，几个指头蛋开始不断旋转。
我嘴凑到霞的枕边，喃喃说，霞，真的爱你，从见到的那一刻。我的榆木脑子不知道怎么开窍了。

右手指一直滑翔、旋转，嘴也慢慢到了霞的耳边，我轻轻地亲吻着她的耳垂，慢慢含进嘴里，轻轻吸咬着，全然不顾几根游丝在我嘴里捣乱。
霞微闭着眼睛，粉粉的脸上泛着红晕，嘴微张着，微微露出几颗小白牙。
我的嘴慢慢地向上滑动，下嘴角有一撮长发，我用手轻轻拨了一下，秀发遛到面额下。
轻轻靠近，嘴刚要贴过去，她突然拧了一下头，我的嘴落在雪白的肉轴上。
我搬正了她的头，再次贴上去，她又拧到了那边。
我只好起身，准备上马，刚刚弯腰时，她一下子拉掉了我的短裤，她看着我的小弟弟雄赳赳气昂昂，她说道：还想跨过鸭绿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