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地域性的司法考试,“凡是要想当士大夫、做国家官吏的人,必须研究孔子的哲学而且须经过各样的考试。”
拉伯雷说:“据柏拉图的《理想国》第二卷中所说,狗是世界上最通哲学的动物。你若是见过狗啃骨头,你就会发现它见了这种骨头的那副虔诚恭敬的神态,它会认真地守护着它,紧紧地咬住它,一丝不苟地啃啮它,贪婪地吸嗍它。”
一窝一窝的友邻,以“龙生龙,凤生凤”之名义篡取世袭制,而坐拥世袭。
灯塔之下的黑暗,“一个令人痛恨的海岸,到处都埋葬着碎了的心,而且由一个充满了人类眼泪的海洋来冲濯”。白手套漂在海上,一条条忠诚的烂命就这样漂着。
耶利米,“人的行为不在他自己的职权之内。他怎样走路,走什么路,不在任何人的职权之内。”金丝猴说:他说的不是事实,除非成为我这类森林动物,或成为真正的人。
叔本华,“我们读瓦尼尼的著作时必须注意,他使用的完全是一种谋略,他把他的真正观点作为蔑视和驳斥的观点放到敌手身上,而且阐述的令人信服和十分彻底,为的是接着就由自己用肤浅的理由和没有说服力的证据与之相对,然后就胜利的走开,好像打了一场胜仗似的”。逻辑很简单:无神论的瓦尼尼攻击那些信神的教士是无神论者。
不论是好话还是坏话,在信息倒灌的低洼场域做文章不排除是无事生非,这就如同一个法国人来到波斯,在当地公开场合对着法国的盟友破口大骂,这是法国人浪漫的渗透方式,通过肤浅的言辞攻击真实的盟友来博取波斯人的关注,在成为意见输出源之后反向渗透波斯并引导其大众意识。
救人于危难,助人于急需,急救制度“奄忽暴卒,痛伤我心。”个人无节制的原则出现在救死扶伤的规则之内,造就了败坏的规则,病人不得不用生命被迫接演一出闹剧。
等待救治的老人心中有千言万语:请收回你作为医生的誓言,我已经承受不起,你的所作所为颠倒了“把我的一生奉献给人类,首先考虑病人的健康和幸福”,如果这是骗人的鬼话,想必我已在阴间生活了许久。
有猫腻?猫说:你可不要造谣。猫把屎埋好了、尾部擦干净了才能理直气壮的撇清谣言,而这一正名过程需要给怨妇式的智者的酝酿留出时间,久而久之,这就是为什么等待的时候人们越是闻不到经验的味道越是觉得有猫腻。
野性的东西掌握了一种指向文明的语言,在丛林的嗥叫中显出粗鄙的原形。生而不良的阴魂捡起路边的砖石,自证野鬼的复燃。
“弯道超车”在新闻从业者那里是一个正向的高级词汇,象征着填补空白之后的赶超,赛道和超车承担了太多的词意,进步对于落后者而言只是一种比赛。作为首创的开拓者,是无需在意是弯道还是直线的通过形态。不难理解言辞匮乏的语境产生的原因,任何一个没有研究透彻的问题,最后来一个“弯道超车”这种行业性术语,就显得高级通透并有一些无用的价值。
关于2022年上映的电影《隐入尘烟》入围国际柏林电影节提名,这类电影走的基本是一条拿着中国农民日常生活到国外卖惨以博取奖项的老套路。
讨媚于西方所需要看到的限定在固有印象中的落后的中国形象,用所谓的文艺气息卖弄一个西方审美标准里所要求的中国故事,画面中对米勒的拾穗者姿态的有意刻画、没有电气化和信息化时代应用的生存场景、在无政府介入的生存边缘游荡,一个接一个的特别的悲惨元素用于满足这种求媚的标准。
对落后和矮化的有意筛选描述的无知,正如对严谨与苛刻的盲目不分。最为无能的文化贩子求助于颓废的老路,对印象中的悲惨记忆的关照和定型,以出卖中国的陈旧形象博取域外喝彩,披着艺术的外衣从事暗流。苛刻,在事件的节点上反复与做作。严谨,严肃细致地贯穿整个事件。
维吉尔,“啊,瞧那些农夫多么幸福!如果他们知道他们何以这么幸福就好了。”
渔人守卫者,守卫着陈旧的习俗,头顶的小灯泡就是它的正义之光。在海妖流窜孤岛之前,保持着牺牲的交易,海妖的出现带来了一点点无意的拯救。海浪中传来一个声音:渔人怪请说出你的名字,否则海神将使你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我的名字就是响当当的太平洋海关。
卢梭与“女仆”的问题,为轻浮于世的人们提供了一种引人注目的附和和想象。成年后的卢梭与未婚妻黛莱丝一家人共同生活,把未婚妻讲成女仆不够准确。
把多生、私生的孩子送到育儿堂,是当时上流社会的风气。用今日之道德标准来评价古人的社会风气,犹如刻舟求剑之人陷入思想的迷乱与错位。
看卢梭的书,首先考虑当时的社会和历史环境。他的书准确的说不是写给今天的人们看看之后来品头论足的,他回应的不是现在而是过去的巨大阴影,在当时是要打破与教会互相维护的封建王权。启蒙运动的自然神论者是神向意志过渡的阶段。
胜利后的法国的资产阶级及其共和国把卢梭长久供奉在先贤祠,在这一点上要比用讨论自由的本源来否定自由的山岳派清醒许多,如果没有卢梭,国王会活得更久。扳倒卢梭,是谁要复活?
一个伟大的人物在去世前写的《一个孤独的散步者的梦》,一个活生生的人显露在我们面前,这是如何的真实,而伪善的人只会带着不值钱的现世秘密走向坟墓。
卢梭的思想没有对与错,它为群体文明的等级高度提供了上升的判断力和参考。低级的错误需要更高的站位才能有所审视,当错误成为共识,就像在低处形成的洪流会按照它们自己选择的方式向着缺少阻碍的地方自愿地流去,描绘出一幅画卷:一个时代的流亡和全部纳入到公共生活中来的洋溢着苍白幸福的集体流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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