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7年,在美国夏威夷召开的世界第七届粒子物理学谈论会上,爆出一个以中国伟大领袖毛泽东名字命名的“毛粒子”,提出这个建议的是美国著名物理学家谢尔登·格拉肖(1979年诺贝尔物理学奖得主)。

格拉肖认为,毛主席是举世闻名的大哲学家,他一贯主张自然界有更深的统一,所以应该将这份尖端科学领域的殊荣给他,作为永久的纪念。

毛主席对尖端物理学所涉不深,却凭借哲学思想,在物理学界占据一席之地,这在马克思主义发展史上是前所未有的。

然而,这个让全中国人民感到自豪和欣慰的消息,在当时并没有被报道出来,直到若干年以后,人们才逐渐了解到这一情况。

新中国成立以后,毛主席一直十分注重科学研究工作的前沿问题,他自己也阅读了大量科学著作,凭借辩证唯物主义树立了一套独特的世界观。

1953年夏,毛主席身边来了一位年轻的保健医生徐涛。

徐涛当时只有二十多岁,从大学毕业不久,对于物理学有一定的研究,毛主席将他当成忘年交,两人经常探讨一些科学问题。

一天,徐涛陪毛主席在中南海一边散步一边闲谈,不知不觉间,他们将话题引入了艰深难懂的物质结构问题。

在谈到物质是由更小的成分组成之时,毛主席笑着说:“中国的哲学家墨子曾说,‘端’是组成物质的最小成分,墨子大约生活在公元前5世纪,他的说法可比外国人早得多。

徐涛虽然是大学生,但对于哲学一类的书籍涉猎甚少,看到毛主席侃侃而谈的样子,他对毛主席的学识渊博感到十分钦佩。

毛主席又问道:“一尺之棰,日取其半,万世不竭。这句话你听过没有?

这句话的意思还算比较浅显,用一种十分朴素的方式说明了物质无限可分,但徐涛却并不知道出处,茫然地摇了摇头。

毛主席为他解释道:“这出自《庄子》。据说古希腊人德莫克利特是原子论的主要代表,在古希腊语言中,原子就是不可分割的含义,所以西方人对原子的理论没有深入,直到18世纪还认为原子是不可分的。

庄子生活在公元前4世纪,这么算起来,他的思想可比西方人早出了两千多年。

毛主席问徐涛:“你知道原子不可分的论点又是怎么打破的吗?”

徐涛一听精神一振,终于有一个他能回答得上的问题了,便简单介绍了一下门捷列夫的“周期率”和居里夫妇对放射性元素的研究,这些都证明了原子内部还存在更为微小复杂的结构。

听完以后,毛主席用赞许的语气说:“你看他们的头脑就是好独立思考,不跟别人的头脑走,不相信原来多年的成说,不怕挑战权威。”

接着,徐涛又介绍了美国物理学家卢瑟福的原子构造理论,毛主席说:“正是此人发现原子是由原子核和电子组成的,也是此人提出原子核是由质子和不带电的中子组成的设想。”

突然,毛主席饶有兴致地问道:“你说,质子和中子还能再分吗?”

面对这个问题,徐涛回答不了,这已经远远超出他的学识范围,哪怕全世界最顶尖的物理学家也给不出一个肯定的答案。

见徐涛一脸迟疑,毛主席却十分自信地说:“不管你信不信,反正物质无限可分,我信!

与毛主席的这一次闲谈,给徐涛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他没想到毛主席作为国家领袖,日理万机,却还有时间研究物理学,而且不迷信盲从名人权威,有自己的独到观点,这实在太难得了。

又过了一阵子,毛主席问徐涛:“你见过最小的东西是什么?”

徐涛回答说:“在显微镜下见过几微米大小的细菌。”

毛主席追问道:“那你见过分子、原子、原子核吗?”

徐涛摇了摇头,他明白,毛主席依然在思考着物质无限可分的问题。

20世纪50年代中期,随着朝鲜战争的结束,中国的经济建设逐渐步入正轨,但以美国为首的西方列强依旧对中国虎视眈眈,不断从各个方面抑制中国的发展。

落后就要挨打,深知这个道理的毛主席向中国科研人员下达了一条指令:中国人要研发出属于自己的核武器。

1955年1月15日,毛主席主持了中共中央书记处扩大会议,刘少奇、周恩来、朱德、陈云、彭德怀、邓小平等领导人参加会议,但他们并不是今天的主角,主角是科学家钱三强和李四光。

会议一开始,毛主席就开门见山地对两位科学家说:“今天,我们这些人当小学生,就原子能的相关问题请你们来上一课……

周恩来建议说:“先请他们做点现场演示,让我们大家建立一点感性印象,然后再听他们汇报。”

李四光闻言,小心翼翼地拿出了一块黄褐色的铀矿标本,说明铀矿资源与发展原子能的密切关系。

1954年上半年,我国地质工作者们才在广西第一次发现了铀矿资源,所以对于绝大多数中央领导人来说,不要说亲眼所见了,连听都是第一次听到铀这种元素。

领导人们一个接一个地传看着铀矿标本,大家惊异这貌似普通石头一样的东西,竟然会爆发出那样毁天灭地的能量。

在前一天,周恩来已经接见过钱三强和李四光,所以比其他人早一天见过铀矿石,朱德悄悄问他说:“就是这么个东西,怎么会产生那样惊人的威力?”

事实上,在这普通的石头一样的东西中,蕴藏着一种较轻的同位素铀-235,在一定的条件下,会发生铀核裂变链式反应,如果半磅的某种物质里所有能量都被释放利用的话,其能量就会相当于700万吨的TNT爆炸当量。

当然,周恩来对于这种深奥的物理学知识也只听了个一知半解,他微笑着对朱德说:“朱老总,我跟你一样,是个来听课的小学生。

钱三强将带去的自己制造的盖革计数器(一种可以探测电离辐射强度的仪器)放在会议桌上,把铀矿石放进口袋里,然后从一旁经过,计数器便立即发出“嘎嘎”的响声。

原本领导人们大多都听得一头雾水,此刻这个有趣的实验让大家爆发出一阵欢笑,有的人还亲自上手试了试,现场气氛活跃了许多。

接下来,钱三强便开始讲解国防上原子能工业的情况,这就涉及到很多专业知识,没有一定的物理学基础,是很难听得明白的。

毛主席坐在钱三强对面,他专心致志地听着,是不是还点头致意,遇到困惑的地方,还会主动提出问题。

周总理坐在钱三强身边,他一边用心地聆听,一边提醒钱三强将重要之处尽量讲得通俗易懂一点。

就这样,在一片融洽轻松的氛围中,钱三强进行了一番学术式的通俗演讲,为新中国的领导人们上了重要的一课。

钱三强发言完毕以后,毛主席点燃一根香烟,开始作总结性发言:“我们国家,现在已经发现了铀矿,通过进一步探测,一定能发现更多铀矿资源。我们培养了一批人才,科学研究也有一定的基础,这件事总是要抓的。现在是时候了,该抓了。只要排上日程,一定可以搞起来的,你们看怎么样?”

毛主席扫视了一眼众人,又强调说:“现在苏联对我们援助,我们一定要搞好。我们自己干,也一定能搞好!我们只要有人,有资源,什么奇迹都可以创造出来。

毛主席一番话说得在场的其他领导人无比动容,他们仿佛已经看到原子弹爆炸的蘑菇云腾空而起,看到一个古老的东方大国正在势不可挡地崛起。

就在大家摩拳擦掌,兴致勃勃地展望未来之时,毛主席突然话锋一转,向钱三强问道:“原子核是由中子和质子组成的吗?”

钱三强肯定地回答道:“是的。”

毛主席追问道:“中子、质子,又是什么东西组成的呢?”

听到这个问题,钱三强一时语塞,在当时世界上发现的最小物质单位就是中子和质子,这已经被各国科学家认为是最小的基本粒子了,还没有人提出过怀疑。

思索了一阵,钱三强慎重地回答说:“根据现在科学研究的最新成果,只知道中子、质子是构成原子的基本粒子。所谓基本粒子,也就是最小的,不可分的。”

毛主席听了却不认同,他摇着头说:“我看不见得,从哲学的观点看,物质应该是无限可分的,质子、中子、电子也应该是可分的,一分为二,对立统一,你们信不信?

听到这句话,在场的科学家们都沉默了,因为毛主席这种用哲学思维探讨物理学的方式,在他们看来太过跳跃,无论是赞同还是反对,都缺乏足够的科研成果来支撑。

见大家面面相觑,无言以对,毛主席露出自信的笑容说:“你们不信,反正我信。现在,实验还没有做出来,将来总有一天,会证明它们是可分的。

毛主席在理论上大胆的探索精神给钱三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不由自主地向这位学识渊博的伟人投去惊叹不已的目光,这目光中带着掩饰不住的敬佩之情。

这次中央书记处扩大会议,作出了中国制造原子弹的决策。

会议结束以后,毛主席举行了宴会招待各位科学家,他举起酒杯声音洪亮地说:“为我国原子能事业的发展,大家共同干杯!”

就在这次会议几个月以后,美国科学家赛格勒和恰勃林发表了他们最新的科研成果:用具有62亿电子伏能的质子轰击铜靶,先发现了反质子,后来又发现了一种不带电、自旋相反的中子,即反中子。

两位科学家发现了粒子与反粒子的对立统一,从而证实了毛主席关于基本粒子质子、中子也可分的哲学预言。

仅仅几个月时间,毛主席的那一席话竟然就成了事实,这让钱三强等科学家震惊不已,回想起当初毛主席那自信的微笑,他们心中的敬佩之情已经无以复加。

1956年,毛主席在宴请著名物理学家钱学森时,对物质无限可分性的问题,从辩证唯物主义的哲学高度,进行了一番精辟的论述,后来他又专门阐述了在科学技术发展中矛盾斗争推动事物前进的道理。

在物理学领域,毛主席的造诣当然远远不及钱学森,但他的这种哲学思维,却在思想上给了钱学森很大的启迪。

有的科学家说:“毛主席比我们这些专门研究物理学的人还在行。

1957年11月18日,毛主席访苏期间,在莫斯科召开的共产党和工人党代表会议上,他再一次对物质无限可分思想进行阐述:“你看原子里面,就充满矛盾的统一,有原子核和电子的对立统一,原子核里又有质子和中子的对立统一,质子里有质子、反质子,中子里有中子、反中子。总之,对立面的统一是无处不在的,一分为二,这是个普遍现象,这就是辩证法。

1964年,毛主席在一份报刊上看到日本著名物理学家坂田昌一的文章《基本粒子的新概念》,其中提到基本粒子是可分的。

毛主席对这篇文章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反反复复读了好几遍,还赞许作者是站在辩证唯物主义立场上的。

同年8月,中科院召开国际性北京科学讨论会,邀请了全世界44个国家和地区367位科学家参会,坂田昌一作为日本代表团团长,来到了中国。

8月19日,毛主席接见了各国代表团,由于坂田昌一在当时的科学家中是地位最高的一个,所以他被安排与毛主席第一个握手。

毛主席握着坂田昌一的手,微笑着对他说:“我读过你写的文章,写得很好。”

这句话让坂田昌一深感意外,他没有想到,自己的思想竟然会得到中国最高领袖的认同和赞许,不由得露出了喜悦的笑容。

8月24日,毛主席在中南海会见经济学家于光远和物理学家周培源时,再次提到物质无限可分思想,他特别赞扬了坂田昌一的观点,认为基本粒子并不是最后的不可分粒子。

毛主席说:“列宁讲过,凡是都可分。近几十年来,科学家把原子核分解了,有质子、反质子,中子、反中子,介子,反介子,这是重的,还有轻的。至于电子同原子核可以分裂,那早就发现了。电线传电,就利用铜、铝的外层电子的分离。离子层在地球上空几百公里,那里电子同原子核也分离了。电子本身现在还没有分裂,总有一天能分裂。”

毛主席阐述了列宁的对立统一观点,也不忘中国古代朴素的辩证法思想,他又说:“一尺之棰,日取其半,万世不竭。这个是真理,如果有竭,就没有科学了。世界从宏观上是无限的,在时间空间上都是无穷无尽的,太阳系外有银河系,银河系外还有无数个‘银河系’。世界从微观上也是无限的,不但原子可分,原子核也可分,电子也可分,而且可以无限分割下去。”

最后,毛主席勉励科学家们说:“物质是无限可分的,所以科学家有工作可做,一百万年以后也有工作可做。

毛主席的谈话一经公开发表,立即在国内和国际产生了巨大反响,尤其在科学界和哲学界引发了大量讨论,基本认可毛主席这一推论。

根据物质无限可分的思想,我国的科学家们提出了基本粒子的“层子模型”理论,将基本粒子以下层次的粒子称作“层子”,以说明微观粒子具有的无限层次结构。

几乎与此同时,西方物理学家发展了关于基本粒子、重粒子的结构的“夸克”学说,与我国科学家提出的“层子模型”基本一致,我国的理论物理学研究也因此走到了世界前列。

1973年7月17日,著名物理学家杨振宁回国探亲期间,毛主席在中南海游泳池书房接见了他,再次强调指出:“物质是无限可分的。如果物质分到一定阶段变成不可分了,一万年以后,科学家们干什么呢?

杨振宁在粒子物理学领域作出过里程碑式的贡献,当代科学家几乎无出其右,让他感到无比震惊的是,毛主席关于当代物理学有着极为深厚的知识,在谈话过程中,他使用了大量专业和深奥的概念,并且阐述得十分确切和细致。

毛主席虽然不是专业的物理学家,但他运用哲学观点思考问题,大大开阔了物理学的思路和视野,为科学家们打破旧观念的束缚,不断开拓进取,提供了理论指导。

1977年,毛主席逝世一年以后,在夏威夷举行的第七届粒子物理学讨论会上,美国理论物理学家谢尔登·格拉肖说:“今天,所剩下的真正的基本粒子的候选者只有夸克和轻子了。但是,实验已经揭示存在五种不同的夸克和五种不同的轻子,或许将来还会发现更多。我们究竟还要找到多少种夸克和轻子,才能察觉还没有想到的更深结构的线索呢?夸克和轻子是否都有共同的更基本的组成部分呢?”

最后,格拉肖说:“我提议把构成物质的所有这些假设的组成部分命名为毛粒子,以纪念中国已故的领袖毛泽东主席,因为他一贯主张自然世界有更深的统一。

格拉肖的提议得到了参会者的一致通过,从此物理学界拥有一个新的概念,叫做“毛粒子”,英文Maons。

格拉肖的这一提议,体现了一个世界级的科学家对一个伟大的哲学家跨越意识形态领域的崇高敬意,以及他对中国马克思主义自然观的理解和赞同,他也是当时少有的对中国自然科学领域研究不抱有意识形态歧视的科学家之一。

1979年,谢尔登·格拉肖与其他两位物理学家共同获得诺贝尔物理学奖,他也被人尊称为“粒子物理标准模型”之父,而他的一生,都无比崇拜和敬仰毛主席。

也许很多人不会想到,伟大的毛主席竟然在物理学领域还有如此突出的贡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