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有了摄影术,往事就不再如烟,它留下了诸多碎片,足以让我们拼凑出一幅历史生活画面。我们整理了10张老照片,再现晚清社会生活景象。

这位农民刚从菜地回来,收获了两筐茄子。对于这些劳动成果,他和家人很可能不会吃掉,而是拿到集市上出售,换一些零花钱。

排字工人正在埋头苦干,他们面前的字架层层叠叠,要完成一本书的排印须完成不小的工作量。排字不是谁都干得了的,只有认识足够多的文字,才能熟练地拿取铅字,这是一个文盲或半文盲绝对做不到的,所以排字工被尊称为“排字先生”。

这一家人遭遇灾殃,失去家园,老老小小流落街头,做起了乞丐流民。他们所有的家当不过是水桶、碗筷、草席之类的,手里的饭也是刚刚乞讨来的,境况凄惨至极。在晚清各地街头,这样的情况并非罕见。

这位妇女衣着亮丽,跷着二郎腿,坐在照相馆里拍照,脸上露出自信的表情。可以肯定地说,她的“三寸金莲”是她值得骄傲的资本之一,整个社会都以畸形的小脚来评判一个女人的美丑。在茶几上蹲着的那只狗,是木偶玩具,还是真狗?

这位母亲戴抹额、穿袄裙,从装束上看非常传统,但是她没有缠足,这在汉族女性中确实比较少见。正因如此,她不必承受缠足的痛苦,身体健康、行走自如,能少受丈夫的欺压,对她来说是一件幸事。

这些罂粟已经结果,到了收集汁液的时候,那位老农也许正在盘算着这一波能收多少?能卖多少钱?同治光绪年间,朝廷解除了鸦片禁令,很多农民愿意种植罂粟,因为这东西比种庄稼收益更高,“人人情愿作花农,不植稻粱植罂粟”。

晚清时期,从皇宫里头,到都市、再到乡村,鸦片烟馆随处可见,很多人在里面吞云吐雾,“垂头丧气闹昏昏,斜睨灯枪欲断魂”。举例来说,1892年温州城内公开经营的烟馆有700多家,1904年增加到1200多家。按照当地人口数量测算,每30个成年男子就有1人吸食鸦片。

两个囚徒被五花大绑,跪在地上,等待着最后时刻的到来。他们身后围满了黑压压的人群,伸长了脖子看行刑一幕。封建朝廷认为,公开行刑能起到教化、震慑的作用,实际上这是不文明的表现。

这个场面看上去很混乱,可能是起了纷争,有人受伤,被抬走找医生急救。

南方某地农村,一所女子学校的学生拿着书本,正在排队进入校门。这些学生的年龄跨度非常大,站在前几排的还是儿童,越往后年龄越大,到最后几排就已经是中年妇女了。早期的女校基本上都是扫盲性质。